在同一天的上午,則是也自小學的某節課結束。
香若 琴一針見血:「那麼,妳現在已經讀到那學期的參考書了?」
仁 凜真以平常心進行回應:「嗯,是小學一年級第二學期。」
香若 琴不禁傻眼:「不會吧?所以說,妳都在家自學嗎?」
仁 凜真依然一副平常心:「嗯,大部份都在家自學。」
香若 琴再度傻眼:「不會吧?難怪每次都全科滿分!」
學生1有些無奈:「好好喔!仁同學都得滿分王!」
學生2有些嫉妒:「怎麼?仁同學,妳根本是為了得到滿分王這稱號才用記憶力的嘛!」
仁 凜真有些無奈:「你又不是我,別亂說!」
學生2順利回到平常心:「沒啦!開個玩笑啦!」
香若 琴一針見血:「我說,自閉兒可完全分不清玩笑和真話喔!」
到了午休,仁 凜真則一副平常心進行準備出畫冊和繪本的作品。
香若 琴一針見血:「我說凜真,看妳的樣子,頂多只是單純喜歡用記憶力和繪畫天份喔!」
仁 凜真早有底:「嗯,那當然了。再怎麼說,這可說是難得得到的天賦呢!」
香若 琴有些不安:「但問題來了,因為妳有超強記憶力,豈不是全科滿分?」
仁 凜真早有底:「嗯,基本上確實是如此。但,要是因為嫉妒我而引出霸凌現象的話,到時就可以通報了!」
香若 琴一針見血:「這就是我擔心的事!要是那天,真要是說發生那種事的話。」
仁 凜真一副正經:「不過,立昌老師不是說過了嗎?要是對自閉兒學生耍霸凌,到時連該家長也要強制輔導!就算受凌者是精神正常學生也是一樣!」
香若 琴一針見血:「看來,立昌老師也認為家長的教育是造成製造霸凌真兇的主因之一!」
仁 凜真完全認同:「那當然了!明明自個兒不屑上網找自閉症相關的知識還用忙這字為藉口!難怪到現在,大部份的精神正常者都傷害自閉兒群體!」
香若 琴不禁三條線:「(不會吧?真是如此嗎?)」
到了下午,則是某節課結束。
學生3火大:「仁同學,我可不高興!」
仁 凜真一針見血:「讓我猜!你看不慣我總是得滿分不成?」
學生3不禁傻眼:「唷!自個兒都自知之明,還要我說嗎?」
香若 琴一針見血:「但我想請教一點-你的小天地有比凜真的小天地還要美好嗎?」
學生3一副不屑般:「關妳屁事!」
仁 凜真有些無奈:「拜託!難道不能相互學習嗎?真是!」
學生3依然不屑:「憑什麼要我相互學習?」
香若 琴一針見血:「請你搞清楚!自閉兒的社交不及格,你是精神正常者,當然比自閉兒的社交還要強!你不做自閉兒的導遊就算了,還傷害自閉兒學生!」
具有正義感的學生4早看不下去:「總之,我要報告老師!到時通告的瞬間,你就死定了!」
仁 凜真依然無奈:「(幹嘛在那兒嫉妒來,嫉妒去的!再怎麼說,嫉妒是一種罪!)」
到了當晚,在仁家的晚餐,仁母得知此事後,則火冒三丈。
仁母火大:「真過份!那學生竟然傷害凜真!」
仁父一針見血:「不過,凜真的記憶力這麼強,會有其他學生嫉妒凜真,是正常的吧?」
仁母依然火大:「那學生也太過份了!竟然因為凜真的記憶力強而嫉妒,還傷害凜真!總之,那學生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
在晚餐後,仁 凜真順利完成家務事之餘,則以平常心回房間。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我說凜真,妳也知道嫉妒是罪吧?
仁 凜真早有底:「嗯,那當然了!但話又說回來,我有超強的記憶力,總不能因別人的立場而刻意不去用吧?」
仁 凜真依然以平常心用腹語→但又不是說考不及格的分數,或許這麼做很刻意,但,至少能避開霸凌現象吧?
仁 凜真一副正經:「呿!那也不過是屬人的立場!反正,對我而言,我也不過是喜歡用繪畫和記憶力罷了!」
過了幾天,則到本週上午的週末假期。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我出門了!」
仁母以平常心回應:「路上小心!」
在仁 凜真到海遊館之餘,仁 凜真則到館內以腹語自娛。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我說凜真,看妳的樣子,還蠻喜歡妳所擁有的天份喔!
仁 凜真依然平常心:「那當然!雖然期中考快到了,至少我有把握!」
仁 凜真一副正經般用腹語→不會吧?有十足把握嗎?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那當然了!別忘了,我早就記到整本參考書的重點了!」
孩童1感到開心:「媽媽,這個人好厲害!是在準備街頭藝人的表演內容嗎?」
婦女1一副平常心:「嗯,可能喔!」
仁 凜真不禁回到現實:「(看來,這下不妙了!)」
然而,仁 凜真見到工作人員1一副認真般,仁 凜真則不疑有他,依然靜靜經過。
仁 凜真一副正經:「(看來,盡責的員工可少得很了!)」
到了中午,出了海遊館的仁 凜真,則一副平常心般到美食街的某店家用餐。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我也不過是喜歡用我的過人天賦,也引來嫉妒!)」
顧客1一針見血:「(看來,那小女孩是有名的天才小畫家!)」
顧客2不禁備感憐憫:「(那小女孩得了自閉症,真可憐!)」
在仁 凜真付帳後,則到天王寺公園進行整理腦袋中的素材。
仁 凜真一副正經:「自從那天,幫瑠櫻畫薔薇代幣之後;關於我的事傳偏全校,自然有其他班學生嫉妒我!」
隨後,仁 凜真則一副正經回顧前二天發生的事。
香若 琴一針見血:「聽說妳的畫冊有被鑑定過?」
仁 凜真一副坦然般:「那當然!雖然到現在依然在出畫冊,但能得到生活費就很不錯了!」
香若 琴有些無奈:「但妳知道嗎?其他班學生都在嫉妒妳的過人天賦了!」
仁 凜真依然平常心:「那又如何?對我來說完全沒差!」
香若 琴有些不安:「怎麼說沒差!到時放學後被那些嫉妒妳畫作的壞學生霸凌的話,那還得了?」
仁 凜真早有底:「反正,教師不屑管這件事來說,是可以投訴給校長。要是校長再不屑管,就只能走法律途徑!」
香若 琴一針見血:「看來,從這點來說,葉校長有重視霸凌現象喔!自從訂了如同新加坡那不人道鞭刑般的校規之後,就沒有霸凌現象了!」
仁 凜真早有底:「是強制留校察看到晚上七點整嗎?要是搞討價還價,就延長至晚上十點不成?」
香若 琴一副正經:「嗯,沒錯!」
仁 凜真有些無奈:「真是!我也不過是喜歡用過人天賦,何必耍嫉妒!」
回到現實,仁 凜真一副正經。
仁 凜真不禁一副正經般閉上眼:「令人意想不到,因為做不到,而容易嫉妒!」
到了黃昏,仁 凜真順利在門禁前回到家。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我回來了。」
仁母感到開心:「回來了!凜真。」
到了仁家的晚餐時間,仁母得知仁 凜真在前兩天的在校情形,則有些無奈。
仁母一針見血:「凜真,我告訴妳,那些壞學生就是見不得妳那過人的天賦!」
仁父完全認同:「總之,那些人用不著答理!反正要是成了受凌者,就找輔導老師投訴準沒錯!」
仁母不禁傻眼:「怎麼?班導師都不屑管這件事嗎?」
仁父一副正經:「怎麼可能會管這件事!反正找輔導老師投訴準沒錯!」
仁 凜真有些理解:「好的,爸爸。」
到了翌日,則是主日聚會結束後。
仁 凜真以平常心回到家:「我回來了!」
仁母一副平常心:「回來了!凜真。」
隨後,仁 凜真則回房以腹語進行自娛。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用腹語→真想不到,不只是天才小畫家這消息傳偏整間也自小學,連妳那特強記憶力這件事,也傳偏整間也自小學了呢!
仁 凜真早有底:「我說艾爾卡蕾娜,那是因為我喜歡用!再怎麼說,那也是主所給我的恩賜!」
仁 凜真依然以平常心用腹語→但妳知道嗎,其他班級的學生都嫉妒妳的過人天賦喔!
仁 凜真一針見血:「那妳是要我打算節制使用過人天賦嗎?」
仁 凜真一副正經般用腹語→重點是有些學生認為妳這麼做很不公平!每次段考都考全科滿分,不令人嫉妒,才怪!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不過,對我而言,過人天賦是我的寶貝!要是放著不用的話,豈不是很可惜?」
仁 凜真依然以平常心用腹語→但話又說回來,雖然嫉妒是罪的其中一種,但仔細想想,那些學生被罪捆綁,也亂可憐的!
仁 凜真早有底:「那當然!」
隨後,仁 凜真則騎單車到通天閣之餘,則是一副平常心。
路人1一針見血:「(真沒想到,這天才小畫家到戶外收集素材!)」
然而,有眼不識泰山的路人,則大有人在;對仁 凜真而言,則不以為然。
路人2有些懷疑:「(這小女孩頗可愛,但有什麼作為呢?)
到了下午,仁 凜真則到美食街買了晚餐。
仁母收到line:「不會吧?晚上在外面吃?」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錯,因為想說,這次的預算有帶夠。」
仁母一針見血:「這我知道,反正這也不過是妳賺的錢。總之,省著點用!」
仁 凜真依然一副平常心:「好的,媽咪。」
到了黃昏,仁 凜真依然在門禁時間前到家。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我回來了!」
仁父感到開心:「回來了,凜真。」
然而,在仁家的晚餐時間,仁 凜真顯得無奈。
仁母一針見血:「不會吧?自從其他班級學生嫉妒妳的特強記憶力之後,妳的人緣大打折扣?」
仁 凜真依然無奈:「那當然。我不懂這是怎麼回事!」
仁父一針見血:「依我看,一定是那些壞學生搞洗腦!」
仁母完全認同:「嗯,雖然說是大部份的無辜學生有被洗腦過,但話又說回來,我看要是有一定判斷能力的精神正常學生,是不可能被洗腦的。」
仁 凜真有同感:「其實,那天我看到別班的壞學生在搞悄悄話,其中一位精神正常學生是剛買完東西而經過之前,則火大斥責那別班壞學生的搞洗腦。那精神正常學生具有正義感,就當著那別班壞學生的面斥責〝你再繼續耍洗腦的話,我就要求老師進行通報!〞這回事。搞到最後,則扭打成一團。」
仁父有些好奇:「嗯,結果呢?」
仁 凜真一針見血:「那具正義感的精神正常學生都不還手不說,到了下一節課結束之後,那班導師在處理那件事之餘,那別班壞學生被強制留校察看到超過門禁時間。」
仁母一針見血:「活該,那壞學生的家長一定不屑信!」
仁 凜真早有底:「沒錯!到了隔天,在上學的路上,我看到那別班壞學生的背影,就一副火山快要爆發的樣子;可見,那別班壞學生嫉妒我的畫作不說,還洗腦傷害我!那天一整天下來,對那嫉妒我過人天賦的壞學生來說,完全不好受!」
仁母有些不解:「那麼,校方知道這件事嗎?」
仁 凜真早有底:「早就知情了,而且也針對那壞學生的家長強制輔導!」
仁父一針見血:「(果然!嫉妒也是罪!)總之,那種學生就別答理了!至於被洗腦的學生,也是一樣!」
仁母有些憐憫:「老伴,怎麼可以!那些學生很無辜!」
仁父一針見血:「因為那些無辜的學生要為自行的決定做負責!」
仁 凜真有同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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