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晚上,在仁家的晚餐。
仁母有些好奇:「凜真,今天奈河老師有打電話,說到妳的繪畫天份這回事。」
仁 凜真一針見血:「怎麼?要我投稿到繪畫比賽不成?」
仁父一針見血:「不會吧?要凜真參加那種小比賽,會不會大材小用了?」
仁母早有底:「這有什麼關係?反正對凜真來說,只有繪畫和記憶力是凜真和外界溝通的重要媒介!要是不經由這場比賽來展現凜真所具有的天賦,豈不是強制被埋没了?」
仁父早有底:「但以凜真出畫冊和繪本,不就是在和社會做連結了嗎?」
仁母依然故我:「總之,我不管!凜真,這場比賽妳務必要參加!」
仁 凜真有些為難:「我說媽咪,我知道妳為了讓其他參賽者見到自閉兒的天賦;但妳有想過,要是我投稿了,豈不是容易造成抗議和質疑?」
仁父完全認同:「沒錯!老伴,關於這點妳怎麼沒有想過呢?」
仁母不禁傻眼:「這怎麼說?」
仁 凜真一針見血:「拜託!以我繪畫的天份來說,已經表現出高於同儕的程度了。」
仁父靈光一閃:「那凜真,妳有必要將妳的畫作投稿到美國的繪畫鑑定會來鑑定嗎?」
仁 凜真不禁臉一沉:「我無所謂!」
然而,仁 凜真在晚餐後完成家務事之餘,則回房用腹語自娛。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我說凜真,我在想,不信主者不都很容易追趕流行嗎?」
仁 凜真淺淺的笑:「嗯,一般來說,是的。但我想,要是目光偏掉的話,也有這種情形。所以,身為有信主者,目光要永遠在主身上!才不會被世界動搖!」
仁 凜真感到開心而用腹語→嗯,那當然了!反倒是摩紀,真可憐!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為什麼?」
仁 凜真不禁備感憐憫而用腹語→因為,摩紀都跟著世俗潮流而趕流行!
仁 凜真一針見血:「那也沒辦法!因為,摩紀的目光在屬人身上了!」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而用腹語→嗯,那當然了!
到了週休二日的星期六上午,仁 凜真則吃早餐。
仁 凜真以平常心道早安:「爸、媽,早。」
仁父母異口同聲道早安:「早!」
仁母一針見血:「那凜真,我在想,以妳目前的名氣,只能說在國內較有名氣吧?」
仁 凜真早完成餐前禱告:「嗯,所以呢?」
仁父一針見血:「其實,就想說用妳出的畫冊和繪本寄給美國的繪畫作品鑑定會,以進行鑑定妳的所有作品。」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嗯,我倒無所謂。雖然,我不知道西方國家是怎麼看我的畫作;但我相信,到時將來有一定的影響力。」
在仁 凜真用餐完畢後,依然騎自行車,到某家百貨公司的地下街。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看來,要是目光在追隨屬世界的流行之物,那則不配跟隨主。」
仁 凜真早有底而用腹語→嗯,那是當然的!
路人1感到高興:「(這小女孩在彩排不成?真厲害!)」
女大學生1一針見血:「那,那不是仁 凜真嗎?」
女大學生2完全認同:「沒錯!我有聽說過凜真的畫作。」
仁 凜真殺時回神:「喔!找我嗎?(完了!目光會偏掉!)」
主耶穌早有底:「凜真,別怕!有我在!」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至少我有主。)」
女大學生2一副平常心:「沒錯!」
仁 凜真一副低調:「那,有事嗎?」
女大學生1一副熱情般:「請簽名!」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問題!(雖然我有主,但至少目光在主身上也不壞!)」
在仁 凜真簽名完畢之餘,仁 凜真不禁臉一沉。
仁 凜真有些無奈用腹語→其實,凜真的畫作根本不是屬世界的畫作喔!
仁 凜真依然無奈:「這怎麼說?」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而用腹語→因為,在妳的畫冊和繪本之中,並沒有隨世界的流行而有所動搖!那麼,妳有為屬人而出畫冊和繪本嗎?
仁 凜真一副正經:「(難不成‧‧‧)事實上,雖然有動搖的時候,但至少不至於準備屬人的作品。」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而用腹語→但唯一確定的是,主都看得到喔!
仁 凜真一副低調:「(那當然了!)」
到了中午,仁 凜真帶著午餐到頂樓的露天飲食吧用餐。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看來,一定收獲滿滿!)」
在仁 凜真進行餐禱告後,則開始用餐。在整個過程,仁 凜真依然平常心。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是時候傳line了。)」
在仁 凜真用餐完畢,則從包包拿出手機,開始傳line。
仁母收到line:「唷!凜真,來報平安的?」
仁 凜真早有底:「那當然!再怎麼說,總是要讓家人知道現況!」
仁母完全認同:「那當然!雖然妳能自助外出是不錯,但還是要小心才行!」
仁 凜真早有底:「拜託!反正有什麼不妙的事,大喊救命不就得了!那怕說,那壞蛋逼得我發病也是如此!」
仁母一針見血:「反正,平安就好。」
到了下午,仁 凜真則到海遊館整理腦袋的思緒。
仁 凜真一副正經:「雖然,只有主知道我的畫作是否有以屬世為主軸的作品。但,有時目光都偏掉了!」
仁 凜真以腹語自我安慰→但話又說回來,依我看,妳很喜歡用妳特有的天賦喔!
仁 凜真早有底:「嗯,我想也是。但話又說回來,這也不過是和社會連結的重要媒介罷了。」
仁 凜真淺淺的笑並用腹語→那當然了!總之,當妳的畫作是屬於大眾化,那可要當心了!
到了黃昏,仁 凜真依然在門禁前到家。
仁 凜真感到開心:「我回來了!」
仁父以平常心應門:「妳回來了!凜真。」
到了當晚,則是仁家的晚餐。
仁父一針見血:「我說老伴,今天上午,我已經將凜真的繪本和畫冊寄到美國的繪畫鑑定會了。」
仁母一副正經:「嗯,結果呢?」
仁父現出簡訊:「我有找某英文家教翻譯過了,事實上,仁 凜真已經得到天才小畫家這稱號了。」
仁母不禁傻眼:「不會吧?也不過是七歲的凜真就有天才小畫家這稱號了?」
在晚餐後,仁 凜真則完成例行家務事。隨後,則上臉書找住在台灣的日本網友來學中文。在仁 凜真記羅馬拼音和中文字到一定的進度之後,則用腹語來自娛。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真想不到,妳準備可周到!
仁 凜真早有底:「我說綾人,妳打算露餡嗎?」
仁 凜真依然以平常心用腹語→才沒有呢!我可沒有說出來!
仁 凜真一針見血:「是嗎?真令人懷疑!」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而用腹語→但話又說回來,就算隻身一人到台灣騎單車一周的話,母親大人可不放心呢!
仁 凜真早有底:「嗯,我也不過是最近才記一些中文單字;反正到我小學四年級前,就要搬到台灣長住了。再怎麼說,還是要學中文才行。」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拜託!到時沒人陪的話,那可怎麼辦?
仁 凜真一副正經:「嗯,那還真的是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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