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國防部早晨的操練沒有半分減少,既使很熱,各個士兵還是為了防範危險而不敢怠慢的努力練習。
國防部部長的晨練一向很早,早在5點就結束了,都是3、4點開始,沒有人能像那個魔鬼部長一樣厲害耐操,而現在的部長正坐在部長室裡批閱著統率路海空三軍總統昨晚遞來的公文,兩岸的緊張關係,令國防部特別在意,連購買軍事武器都得小心謹慎。
小芭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鶩齊勳的身後,緩緩貼近他的耳,「好久不見,部、長。」
聽到聲音他一個猛轉身,向後固定住闖進來的人,卻被對方靈巧閃過,看了清楚後他大驚她變了好多,沒有從前的稚氣,反變得稍稍成熟穩重了點,但是愛玩那點似乎還是沒變,可是她的笑容…
不是沒發覺到有人來,但是因為太久沒見了,她的氣息已經變了,所以根本沒察覺來的人是她,在門口的兩位士兵早就被打昏倒在一旁。
「就這樣大剌剌的闖進來,真像你的風格。」
他笑了笑,看著前方好久不見的屬下,也是一個好想念的人。
他心想「就這樣讓她隨便闖進來,還真有失國防部的名譽呢,看來那些兵還是需要在加強訓練,連一個女子也擋不住。」
她揶揄的笑逗著,「部長還是一樣威風凜凜,氣勢非凡呢~怎麼樣過了那麼久屬下我的身手應該沒讓部長太過失望吧?」
其實說不思念是騙人的,說不喜歡是唬人的,因為她沒有忘過這個她最尊敬最喜愛的人,熟悉的五官,銀白色如雪一般的長髮,被整齊的紮在腦後,呵~她不禁苦笑,這才是她喜歡銀白色的原因吧?
齊勳輕揚起眉,嘴角有的淺淺的弧度,「你沒變弱反而更穩重些了,為了不讓重要的人再次逃離…我,可是有變更強的喔,」
語畢,立即向前一躍,右手快速的抽出黑色手槍,左手向前固定住眼前的人兒。
他發誓他不能再讓她逃了,絕不能在讓她從他手中逃走。
驚楞了一下,她立即回復從容淺笑,「部長,跟我說話也用不著這種姿勢吧?你我可都是未婚之人,這般的曖昧不怕惹人議論?」
他將槍抵在小芭的頭距離不過5公分,另一隻手就這樣靠再小芭頭的另一邊,將眼前的人困在牆角。
該死!她竟然沒發現身後的死角,都被逼到絕境了,該想辦法離他遠點,絕不能被抓到,絕不能靠近他,她沒有自信在他面前偽裝的冷漠不會瓦解,這樣行動就全沒意義了。
看著她那副不自然的笑,他不禁皺眉,「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樣笑了?」
「跟你學的阿,部長。」
可惡,這男人越來越機車了。
「我可不記得我有那樣對你笑過,我應該是這樣對你笑的。」
看著眼前著個狠狠瞪自己的嬌小人兒,他揚起溫柔的笑容。
她看呆了瞬間,越想越可惡的大罵,「是你忘了,或許你該去照照鏡子!」
小芭往前方用力一踹,毫不留情,他彎左側閃過,就是現在!
小芭往下彎腰,從右邊逃,確定跟他有一定的距離時扯下頭上的簪子,長髮瞬間散落,她搖了搖頭弄散了柔順如流水的長髮,輕按簪子上的小鈕,對過指紋後,簪子立刻放射出一條軟鞭。
他對眼前的女子無賴的笑著,「呵,真狠,拿出鞭子了?」
唯有面對她,他才從面無表情的冷冽,變成一個她眼裡可惡到極點的無賴。
按下扣板朝她射出子彈,絲毫沒有猶豫。
軟鞭一揮,把子彈反打回去,她不答反問,「對你剛剛好而已,部長對我…你需要動真槍對打?」
齊勳兩個翻身躲過所有子彈。
「好個伶牙利齒,我相信你能躲過,不過...我沒看過這種武器。」
怎麼看他都訝異,小芭身上的武裝全是他沒看過的,且威力不容忽視,想必是那群的傑作吧…
她左手拿鞭,右手抽出銀白色手槍轉了兩圈槍口對著齊勳,「我的伙伴很厲害吧,我也很佩服他們。」
沒錯她今天來這個一個國家號稱最具武力的地方,只帶了兩種武器,穿了一件看起來像普通衣服的防彈衣。
「你就這樣單槍匹馬,不怕被我的人抓來當人質?」
這句話是肯定句,這女人越來越大膽了,當年跟在他身邊,就已經帶給他不知道多少次驚險到手足無措的感覺。
小芭輕笑,「要是怕,我還足夠叫你部長?」
兩人再度開打,小芭知道她就算用盡全力也不見得能打的贏他,但是自己的武器很有幫助,所以應該能打個不相上下。
「難道妳今天來就是為了跟我較量?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雙方停下動作,齊勳很認真的看著她。
勾起淡淡的笑,一絲絲的心痛她不去在乎,「我來當然有是請求,那些想不想的並沒有意義。」
「是嗎,那敢問前隊友有什麼是請求我?」
他冷笑,她真的沒有一絲一毫想過他嗎?或者是在國防部的那段回憶,對她來說是痛苦的?可是那樣燦爛真誠的笑……並不假啊!
她瞬間舉槍,美唇吐出如蛇蠍般的冷冽低語,「我要你收回你的人,不要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也不需要再派人了,派一個我殺一個。」
「這是求人的態度?而且我派的人是特別去擔任你們教師的人,他只是找份工作罷了,學園長不會連這點機會都不肯給一個普通人吧?」
他收起了笑容,伸手一轉,搶過了她手裡的銀白色手槍。
「可笑,你知道我在說誰,都已經做到丟暗器暗殺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說!?」
憤怒,她很憤怒,也很不甘,為什麼為什麼她到了現下還相信那人不是他派的?
她勉強的笑,想表現出不在意般的面容,那樣的笑令他皺眉,為什麼像在哭?為什麼笑容如此苦澀?
「你應該很清楚,我不會做那種事,而且真是我做的話,你也不可能知道。」
他有些疑惑,冥潔早就沒動作,他不可能派出暗殺部隊,而且如果派出也不會有出賣之人,這樣小芭就不可能來找他,他深信著自己的部下。
雖然高層一直說要直接派人封鎖那間學校,好不容易找到他們的下落,先有動作會讓一切都失敗因為這句話才停止了高層人士的議論。
「你們國防部的人心知肚明,只要敢傷害到那間學校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不能在待下去了,她也相信那人不是他派的,可是心裡還是有份想確定的衝動,非要聽他親口說出。
「如果真有暗殺,那、人、絕、不、是、我、派、的。」
齊勳堅定的一字一句,讓她了解到那個人真的不可能是他派的手下,他僅僅不想令她誤會。
軟鞭一揮輕鬆的奪回了手槍,往後幾個翻身,拉開一段不短的距離後說到,「好,我相信你,那請你別再來打擾那間學校了。」
眼看她就要離開,他馬上按下國防警鈴鈕,「等等!你別想逃,我就算動用全國防部的軍力也不會讓你自由的進進出出!」
她繼續佯裝著不怕能被留下的自信笑容,「又想要留我嗎?別忘了部長,你已經失敗過了,我可不記得你是那種會錯誤兩次以上的人。」
完了,哪個人帶賽阿!還真的動用全部人,今天只有她一個人來阿!
「我沒有感受到其他人的氣息,所以抓你一個太容易了。」
警鈴大作的國防部,士兵們紛紛跑起就續著守住層層出路,整個國防部就像被封閉一般。
小芭忍不住大罵眼前著個超級大無賴,「該死,明明知道我是一個人來,你太卑鄙了!小人!你這個小人!!」
「你應該了解,我這個人不得已時得用非常手段來制伏敵人,和抓住重要的人。」
齊勳真誠的笑了,因為她終於露出真表情,雖然並是生氣但也值得,可愛的值得。
她突然安靜,丟下了手中的武器,閃爍著濕潤明媚的大眼接近齊勳,「部長…其實…其實我、我真的很想你,但是我一直不敢表達我的感情…所以……請、請別對我那麼殘忍...好嗎?」
瞬間他呆楞住,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人,下秒恢復正常神情萬分溫柔,輕輕將眼前的人而如同以往一般的摟在懷中,「我不想你走,我請求你留下來,可以嗎?我…很想你……真的。」
他沒想錯吧?其實她也很想他的?
他熟悉的體溫和味道,溫柔的語調與懷抱,令她動搖,「可是…我……」瞬間小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在幹麻,立刻推開抱住她的齊勳,「我偏偏不想留下!」
小芭翻身捨起武器,跳出窗外。
一瞬間他還以為她說的是真的,直到懷中的人將他推開他大罵,「該死!站住別跑!」
跑出部長室的齊勳,追著正在與官兵對打的她,身手俐落的一個一個解決了眼前的士兵,繼續跑往國防部的秘密出口。
但是…卻是裝出來的?真的是裝出來的嗎?可是為什麼剛剛她每個表情都在告訴他其實她很想他?
就差那麼一點她就要破功了,不行!!不能對他有感情!
她輕喘著氣,用力搖搖頭,想搖掉所有感情的思緒。
小芭喃喃自語的邊打邊尋找著,「我記得有一個密道的…」
依稀記得那個當國防部封閉時那個逃生用的密道,在牆上仔細摸索著,但是每過幾秒一批又一批的追兵不斷阻饒她尋找機關。
「哇,根本解決不完嘛!一個接著一個。」
她忍不住抱怨了起來,都是橘子說什麼一個人去小心被抓到的話,如果被抓到就糗大了。
「就叫你不要一個人來了!你看吧又變成這樣。」
突然一群蒙著面具的人從牆上飛身闖入,那些封鎖與阻擋的士兵一一被擊倒,在他們眼前這些一點用都沒有。
哈,來了呢,「嘿~果然不放心我這個學園長阿!橘子。」
難道就這麼不信任她不能出去?好吧…她承認她的確快被抓了。
「笨蛋,你想害我們學園關門是不是呀!」
不點大罵一聲,拿出SD26新型煙霧彈,確認大家都在同路了往後一扔。
國防部的大半部份不見天日分不清東西南北,士兵們相撞的相撞跌倒的跌倒全都失去了控制。
「哈,追兵全沒了。」
白乘著風大笑著,順向的風一點也不讓他們被煙霧彈所害。
剛扶起傷兵趕到著齊勳憤怒的罵道,「你們在幹麻還不追上去,區區的煙霧彈就讓你們無法行動了嗎!」
一個少校無奈的對長官報告,「可,上將這不是普通的煙霧彈呀!這煙霧彈讓人睜不開眼壓,沒見過這種型的。」
「哈哈哈!當然,這可是我研發了2個月的新型煙霧彈,他可以讓人10分鐘睜不開眼睛呢!」
不點停下腳步轉身驕傲的說明完畢後,在扔出一個新型煙霧彈,隨後跟上大家的腳步。
「所以,你又發明奇怪的東西了。」蠻淺笑。
楓佩服的看著不點,還不忘拍拍手,「果真是天兵,我們學園沒有你就慘了。」
不點抓抓頭傻笑回應,「還好啦~~」
「廢話不多說了,先走要緊。」煜學提醒。
「對呀,雖然逃出去很簡單,但是國防部最近上任的副部長據說陰險萬分,堤防著點好。」
淯銳認真的呼籲著身旁的友人們。
想了半晌孟樺看著淯銳,「新副部長?我怎麼沒聽說?」
橘子耐心的向大家解釋最新取得的資料,「他很危險,不暗牌理出排,是個只要能得到名利就可以不折手段的人渣,都並且有企圖搶部長的位子,所以不要遇上的好。」
「別以為你們邊聊天就可以輕易逃出國防部的重重大門!」
一個人從他們前面出現,尖嘴猴腮的樣子令人厭惡。
「唉,說曹操曹操到呢。」小芭冷笑著說。
冠綸揚起眉神情滿是不削,「國防部副隊長大人找我們有什麼是呢?」
「如果國防部讓你們輕易進進出出那我這個副隊長的面子往哪擺?」
只要抓到他們頂功,在說是部長放他們走的讓他背黑鍋之後,就可以上任部長了!
家狗面無表情的嘲笑,「還輪不到你出面呢。」
看到那人追來的小芭眨眨眼裝無辜的放軟語調,「親愛的部長大人,你還是不打算放我跟我們同伴們走嘛?」
齊勳從後方追上後擋在他們前面,輕笑,「你說呢?如果你願意留下,我可以考慮讓他們走。」
「呵,這也要看你們抓不抓的到我們吧?」蠻冷笑的嘲諷。
「大伙上!」
國防部的大將們跟剩下的士兵迎戰眼前號稱全世界都想要的兵力群,沒過多久士兵們一個一倒地,只剩大將們繼續對打。
好不容易趁亂找到機關的淯銳大喊,「沒時間了,快走。」
大家跳躍起身,趕緊依著密道要逃,剩下六個人繼續拖延著追兵。
楓看著十分狼狽的國防部士兵神情滿是鄙視,「這樣你們還想繼續打嗎?」
齊勳對著眼前不算陌生的女子冷笑,「呵,別說你們沒受傷。」
的確大家身上都有傷口,雖然佔上風卻還是沒打的多好看,只能說這個部長實力很強,而那個副部長儘是來陰的,夠狡猾。
「浪費我們的時間!」
看著自己的友人一個個出現些微的傷痕,小芭氣憤拿出銀鞭直往齊勳身上攻擊,齊勳抓住軟鞭,軟鞭像刺蝟般長出刺出現利刃劃開齊勳的手,鮮血直流的往下滴,不用多久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齊勳不顧手傷依舊抓著軟鞭,勾勒出淡淡的笑容看著他心愛的人,有著佩服,「你的武器真的很稀奇,沒想到有二段變化呢。」
「該死,你這個白痴快放開!」
小芭大喊卻又不敢抽回銀鞭。
他知道如果她抽回了銀鞭,那麼他的手大概就不能再用了,被劃開的神經是接不回的。
「唉…」
橘子輕嘆從旁輕打掉齊勳緊抓著軟鞭的手。
齊勳放開後露出無賴的笑容,「呵,我當然有注意並且猜想到接下來是毒液,不過沒想到你慌了呢。」
小芭趕緊掩飾自己方才的驚慌,「我是怕你的髒血污染了我寶貝銀鞭,少自戀了滾開我的視線。」
她趕緊收回軟鞭,看著上頭怵目驚心的鮮血,她稍稍顫抖,她在害怕著他的受傷,還是自己造成的。
靠!這個該死該死該死的王八!!明知道會有毒還緊握著這種凶器,他是腦袋燒壞了還是怎樣!?要不是橘子打掉他的手…那個毒會致命呀!
「一個犯人還敢大放厥詞!」
冷不妨的一個暗器射中了小芭,一切來的那麼突然,沒有人看見暗器從哪射出,但是站離小芭最近的卻是那人,騖齊勳。
「嗚…嗯……」
小芭倒下橘子跟不點馬上向前接住,毒液慢慢依著傷口流入體內,意識開始模糊的小芭喃喃自語,她看著他,眼神中隱含了多少多少的悲痛與不感相信。
橘子心驚的大喊,「該死,不點解毒劑!!」
「不是我!是誰射的!!」
齊勳憤怒的大喊想向已經昏睡的人解釋。
「一群混帳王八蛋,快,我們快走。」
楓眼神飽含殺氣看著一群國防部的人不削的罵。
蠻冷笑眼神充斥著鄙視,「這關頭還想否認?我看錯你了國、防、部、部、長。」
白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鼠輩們,你是要置我們於死地嗎?準備等著未來收屍吧。」
精英們瞬間充滿殺氣與冷酷,回到了當初被國防部抓時的冷冽殘笑,看著國防部的人像是在看畜生般,不帶任何一點人性。
大家丟下話後不點同時投下煙霧彈跟迷藥彈。
之後剩下的六個人也順利的逃離了國防部,就這樣他們又大鬧了一次國防部,整個國防部只剩下部長悲恨的怒吼,沒有人敢說話沒有人敢向前。
是誰射出的暗器?只有副隊長知道,他為了抓到這一群菁英不折手段,早就準備好了暗器,等到好的時機射出,最後讓他們認為是部長幹的之後就會慢慢的掉入他精心策劃好的陷阱了。
橘子無奈望著未醒的女子,「都已經1個月了,還沒醒來…」
「這個毒不是普通的毒,我還要在研究一下,為什麼小芭還沒醒來也是個問題,我先回研究室了。」
不點說著捧著一堆資料走進密道。
白拍桌怒叱,「為什麼我們沒注意到呢,真該死到底是誰幹的。」
「那個部長說不是他幹的…?」
「不是他還有誰?」
「這件事必須好好調查,還有當時突襲學園祭的那個人也要查仔細才行。」
「絕對要給那些人一點顏色瞧瞧。」
副隊長的陰謀慢慢浮出,學園長昏迷不醒,國防部部長接下來會採取什麼行動?而這群學院裡的菁英們過去到底是怎麼樣?為什麼他們要被追的不見天日?而學院裡的大家又會怎樣回報國防部呢?
懶人說:
哈哈哈,停滯了很久著作品,本來快完成了,卻因為太忙而沒有後續,突然的結尾,炎炎暑假遊漸漸寫出了學園長的過去,和部長的關係,接下來有時間會寫出學園大家的過去,也會讓副隊長的陰謀瓦解呐!
好啦我知道我越來越懶了,各位看倌別介意,忍著想翻桌的衝動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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