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讓妳聽我大哭,是在某天爭執後的清晨。
聲嘶力竭沒有聲音,看到妳的來電我無法不接,接起後全是抽噎的聲音。
第一次跟你說出我心裏久久的困惑,是在某日雨後悶熱的夜晚,一樣喝著酒,一樣你開著車,載著我一起遊蕩。
我喝不下那口冰酒,於是你接了過去,只說,好好對待自己的感覺,然後聽著你的深夜電台,你唯一的那幾片CD,哼著歌。
妳說認識我之後,才開始喝酒;在那樣極其難過之後,能在我們面前偶爾脫離,喘口氣,做自己。
你說我是你朋友裡面最高的女生,莫名其妙的女生。
我們在道路上狂奔時速,無論如何錯過,總在下個紅綠燈口平行,然後接續著上一個交談。
你們像是呼吸一樣自然,認識我的朋友,我的家人,話題如此自然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即便你們都只見過一次面。
我們認識不到一年,卻如此剛好,度過了彼此的一歲。
你們像是一種奇妙的顏色渲染,而我們如此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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