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阿母留下來的粉餅點胭脂
全面抹著紅ki-ki
阿嬤看著阮
抹粉點胭脂
手拿掃帚和畚箕
號奇問阮
憨查某孫a
妳是teh般什米戲
阿嬤才講完阿嬸就sua喙
唉呦 哪對問
穩當是要搬歌仔戲
阿嬤笑 阿嬸笑
庄仔頭人攏總合起來笑
只有阿母伊無笑
伊知影
阮抹胭脂是想到伊少年時
拿掃帚和畚箕
是要將伊ㄟ墓前掃清氣
日子一日一日去
毋知何時
胭脂ㄟ色緻愈抹心愈虛
畚箕也早就歹棄
傳來簷下雨水滴
才發現
綿綿春雨又是培墓時
為了這首詩
花了420元在匹西轟購得
2013/11/07的下午
在縣政府的表演廳聽一場
毫無內容物的演講
開講之前由某國中的台語比賽冠軍的隊伍
表演了這首台語詩
才知道黃越綏老師
除了是名嘴外
還是個感情豐富的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