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莊在開店的時間裡等不到老婆回來時,只好拿起電話打到已經預定了餐廳的大使館裡去通知,『本餐廳暫停營業』,理由是掌廚的人「離家出走」,這消息一傳出來,大家都很訝異,這麼一心一意守著丈夫與兒女的莊嫂怎麼會離家出走,又出走到哪裡去呀??於是,台僑發動了尋人….。
莊嫂在否定了老莊的提案後,老莊氣得大罵她,她被罵得很生氣的當下,只好選擇離開家裡,走到街上去,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走到了大公園裡,找個無人的角落坐了下來,讓眼淚就這麼無聲的掉著,眼看著是該回去餐廳的時間到了,她突然心一橫不回去了,讓老莊自已去想辦法。於是她起身離開了公園,往山上曹媽的家走去。
她伸手按了曹家的門鈴,來開門的女傭和她熟識,就對著莊嫂喊到:「大家都出去找妳啦…」,莊嫂進了曹家大門後,借了電話打給了曹媽說:「我現在在妳家..」,於是在外頭找她的人們被曹媽通知「人已經找到了」,而各自回家。
曹媽從街上趕回到家中,要莊嫂先吃過晚餐再談事情。吃過晚餐的莊嫂心情漸漸的平復,就把老莊對她的要求說了一遍,曹媽對著莊嫂說:「如果妳決定離開老莊回台灣去,我可以提供妳機票,如果不回台灣要回餐廳裡去,記得要為自己存點錢,以備不時之需,妳可以在我這住個幾天,把事情想清楚了再做決定不遲」。
三天後,莊嫂對曹媽說:「我考慮清楚了,我不回台灣,我要繼續呆在這裡….」,於是曹媽叫了部計程車陪著莊嫂回到餐廳裡去,並對著老莊說:「我把你某帶回來了」,莊嫂又回到餐廳去掌廚了。
老莊和新來的服務生,開始有著曖昧行為的時候,在廚房掌廚的莊嫂根本不知情,是其他的服務生看到了,那新來的服務生安妮,很刻意的會用那翹臀去頂老莊的前身,老莊會用手去撫摸那硬又有彈性的年輕臀部,幾天後更明目張膽的站在櫃檯邊上打波兒,無視於其他的人,莊嫂當然生氣,在收了攤的餐廳後面,莊嫂對著老莊說:「年齡一大把了,孫子都七歲多了,自己的行為要有分寸….」,沒想到老莊回道:「嘿,我爽咧,關妳何事??」,那個晚上,老莊外宿去了。
隔了段日子,老莊對著莊嫂說:「安妮有身啊,我想讓她和我們住同房間」,莊嫂當然不同意,於是兩人就吵了起來,老莊沒料到他那目不識丁的溫柔老婆居然會和他吵架,老莊越想越火大,架就越吵越兇,更沒料到他老婆還會離家出走,讓好不容易接到大使館的訂餐變泡湯,沒賺到錢還要損失那些材料錢,老莊臭著險看著曹媽帶回來的莊嫂哼了聲,就躲到院子裡去抽煙。
老莊結婚前在跑商船,存了點錢透過媒人娶了個很會做菜的莊嫂,生了兩個女兒後,老莊以前跑船的同事要他一齊到玻利維亞去闖天下,於是老莊帶著妻女和所有的家當到玻利維亞去開餐廳,日子也還過得去,過個幾年遇上玻利維亞的通貨膨脹,從街頭還沒走到街尾,收音機播報的雞蛋價格就翻了好幾倍,今天賣餐的錢,明天到市集裡買不到東西,日子越來越難挨時,老莊想起了以前住隔壁的老六搬到了薩爾瓦多去前留了電話給他,於是老莊給老六撥了個電話,問問老六可以幫忙在薩爾瓦多找到住處嗎,老六應允老莊沒問題,要老莊趕緊過來。
過個幾天,老莊把所有的家當都變賣成美金,湊足一家四口人的機票錢,就這麼的飛到了薩爾瓦多,老六按著老莊說的班機抵達時間開著那部老掉牙的pickup到機場去接老莊一家人,老莊的家當就是那些賣不出去的鍋碗瓢盆,也是老莊來到薩爾瓦多預備翻身的本錢,當然最大的本錢就是他老婆的那雙手。
那個年代,大家日子都不好過,又遇上薩爾瓦多剛開始打內戰,於是台僑們幫老莊起了個會,湊了錢讓老莊去買了一間被炸毀了的房子,再重建成現在的餐廳模樣。後來內戰越打越嚴重,下午四點就宵禁,晚餐生意沒得做,又要還會錢,只好透過關係把兩個成年的女兒送到美國去打工,二女兒到紐約的成衣工廠去當車縫工,大女兒到洛衫磯的超市去當收銀員,因為那兒老墨多,剛好她會說西班牙語,所以那老板就用了她。兩姐妹再努力的存錢匯回家裡去還債。
多年後二女兒在紐約嫁了個上海人的廚師,生了孩子再寄放在薩爾瓦多讓莊嫂幫著帶,自己仍然在成衣廠車衣服,賺錢幫上海廚師的先生還房貸,老莊會同意老婆幫女兒帶孩子,也是因為女兒幫他把會錢给還清了。
那一年的聖誕假期前,老莊的二女兒從紐約打電話回家說:「我會回薩爾瓦多過聖誕節,順便把孩子帶回紐約去唸書…」,雖說薩爾瓦多沒有冬季,但是遇上北美下大雪時,那冷氣團還是會讓薩爾瓦多的氣溫大符下降。
二女兒的班機在傍晚前抵達,一早莊嫂就搬著鋁梯進房間,推開閣樓的隔板,尋找厚毛毯,打算給二女兒用,沒想到她才剛把厚毛毯找到,老莊就跟進房間裡說:「安妮都幫我生了兒子了,妳幹什麼還硬著不肯讓她進來和我們同住…」,莊嫂站在鋁梯上聽到老莊又在盧著這件要「二女共事一夫」的事,心理很是不悅,只好回道:「這事,等你女兒回來再說…」,結果這厚毛毯就被站在鋁梯上的莊嫂給拉了下來,而站在鋁梯上的莊嫂因著厚毛毯的重量加速度而重心不穩的從鋁梯上摔倒到地上,莊嫂慘叫一聲,跟老莊說:「我脊椎受傷了,起不來,請你幫忙扶我起來…」,老莊坐在床沿邊上對著躺在地上痛到流淚的莊嫂說:「哈,這就是報應啦,報應妳不同意我娶細姨啦…我幹嘛要扶妳起來…」。
莊嫂躺在地上哭泣的流著淚求老莊,求了45分鐘後,只好咬牙說:「好,我同意安妮搬進來住,請你扶我到電話邊,讓我自己打電話求醫…」,老莊聽到莊嫂同意安妮住進來後,才把自己的屁股從床沿上抽離,起身彎腰去扶起莊嫂來,莊嫂忍著痛撥電話给她熟識的老薩醫生和她的朋友葉黃,葉黃放下電話就急著搭小黃來看莊嫂,而老薩醫生剛對莊嫂打完一針,看到葉黃進來就要求葉黃和他一齊扶著莊嫂上他的車到醫院去照x光。
ROSATU說: 愛與恨是一體兩面,愛,不一定要殺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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