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由於沒有登入MSN漏掉妳的訊息以及未主動打電話與妳連絡,讓妳以為我都不理妳,再加上妳那時因為工作壓力,心情處於最低潮,因而我們的關係陷入前所未有的冰冷時期。在看完妳那兩篇文章「隱形紀念」和「原點」,我才發現對妳的影響有那麼大,也讓我覺得「原來我的關心,對妳來說似乎是重要的」。想跟妳說的是,“妳有事一定要讓我知道,不要一個人藏在心裡”,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說,但希望妳一定要記住,因為妳知道「我不要妳因為我而難過」。
5月22日星期六的夜晚,點閱過妳的文章之後,我撥了好幾通電話給妳,想更了解妳心裡的想法,然而卻都沒有回應,讓我感到十分憂心。隔天等了一整天,妳依舊沒有回電,我開始有了不好的念頭,孤注一擲做最後的打算,在妳那兩篇文章寫下我的留言,如果再沒有妳的消息,那麼我就要忘記妳了‧‧‧後來,我在妳的新聞台裡面看見版主回覆「不是妳不接電話,而是手機放在公司忘記帶回家」,稍微平撫我極度慌張的心情,不過卻無法消除那塊陰影,因為妳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妳嗎?直到5月24日的深夜,妳傳來了一封簡訊「不要想太多,要好好休息唷!不要借酒澆愁喔‧‧‧」,讀完後深深領略到「原來妳的關心,對我來說似乎也是重要的」。然後,我的手機終於接通妳的手機,話筒那一端聽見妳柔弱的聲音,融化了我們之間的嫌隙,緊鎖的心被打開了!
我以為被打開的心會有撥雲見日的感覺,沒想到卻像坐雲霄飛車般忽高忽低,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等到妳的忙季即將結束,期待與妳出去玩的時間能夠停留久一點,卻因為妳男朋友的關係談不攏且又害妳被念,讓我非常過意不去,心情顯得相當落寞。著急地想和妳確認行程,於是那天晚上立即打電話與妳討論該怎麼安排會比較好,衡量所有的情況,不想讓妳為難,最後決定星期日上台北找妳,只是令我感到錯愕的是,這通電話改變了我堅持已久的信念‧‧‧
5月27日這一天,我的記憶中不斷重複播放著趙詠華的一首歌【相見太晚】,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比這個更難過了!
「如果相見不會太晚 我們就不會悲傷
和你堂堂的手牽手 過得好簡單
若我有天不見了 或許你會比較快樂
雖然有萬般捨不得 也不願看你難割捨
若我有天不在了 請你原諒我的困擾
雖然你給我的不算少 只是我沒福氣要
就算是完美 怎麼牽拖都不對
不忍看你那麼辛苦 我所能為你做的
只有默默的 祝你幸福
如果相見不會太晚 我們就不會悲傷
和你堂堂的手牽手 心裡不會有愧
如果相見不會太晚 我們就不會遺憾
快快樂樂的不會糾纏 過得好簡單」
2010年5月30日 天氣陰雨 心情大起大落
踏出大門的第一步,台中的天空灰暗陰沉,彷彿是當下心境的寫照。早晨的八點鐘,車子駛上中港交流道,過沒多久,電話響起熟悉的鈴聲,我知道是妳打來了!剛睡醒的妳,聲音聽起來有點模糊,問我在做什麼呢?那時的我在想,如果告訴妳突然不能上去找妳,妳會覺得失望嗎?也許妳可能以為天氣下雨的關係,不會多想,所以我並沒有這樣跟妳說,於是回答妳「正在高速公路上,大概十點多會到妳家樓下」。來到楊梅和中壢的時候,天空呈現灰濛濛一片,經過桃園南崁之後,明顯好轉一點,大約十點左右,下了重慶北路交流道往士林的方向行進,這是我今年第六次來到台北,而每一趟的旅程都有妳的存在。
「似乎沒有妳的台北,它就不再是我記憶裡的那座城市,而妳,是完成這張地圖最重要的那一塊拼圖」
接到妳的時候,妳一定不知道這次我是抱持怎樣的想法與妳出遊,也許從我新聞台的簡介,妳可以看出一些端倪,觀察到我的沮喪,但那只是表達我對愛情失去了信心,背後真正的意義是「在妳之後,我不曉得還能不能再喜歡上一個人?因為最愛的那個人已經錯過了‧‧‧」不過重點不在於我寫了什麼話,而是妳電話裡頭的那句話《不要再對妳有期待》,影響了我很大。
在陽金公路的那段路程,一如往常和妳閒聊著許多事情,只是不知道妳是否有感受到我的心情沒有以往那麼開心,隱藏著淺淺的哀愁。越過陽明山後,我們來到了北海岸公路,原先規劃的第一站是翡翠灣,在網路上搜尋到一家「Casa城堡義式餐廳」,位於福華飯店的一樓,在那裡用餐可眺望海景,不過實際來到這裡,發現有個停車場管制站,不曉得正確的地點是不是在此,所以我們跳過這個景點,來到鬼斧神工的野柳地質公園。以前在教科書的裡面,記得在介紹地形的時候,會附上野柳的奇特景觀照片,如著名的女王頭蕈岩、仙女鞋、燭臺石、蜂窩石等等,現在親眼目睹才赫然發覺大自然美化的神奇力量。妳說這是妳第一次來到野柳,讓我覺得很驚訝,因為北海岸的風景對北部人來說是不足為奇的!不過能夠擁有妳的第一次造訪,我感到欣喜若狂,還記得我朋友曾跟我說過一句話「在那麼美麗的地方,希望你的戀情會加溫」,雖然這是我第二次來到野柳,但是在這裡卻逐漸找回了我與妳出遊的那股熱情。後來,天空下起雨來,我習慣地幫妳撐著雨傘,由於路面不大,幾名觀光客從後面要超越我們,我把妳往側邊輕拉,讓他們不要撞到妳,然後開玩笑地說,怎麼他們的步調比台北人還快呢?於是妳假裝要大步往前,不再配合我的步伐,我則順勢裝作要把雨傘交給妳,一臉無辜地對妳說那妳自己走吧!那時候不小心碰觸到妳的手,心裡有一種感覺「妳好像要我牽著妳的手」,不知道我會不會是想太多了呢?另外沒想到還巧遇妳的學妹,只不過我們沒有看見她,覺得有點可惜!
離開萬里,準備前往金山老街覓食,這時候的雨卻越下越大,好討厭這樣的天氣。將車子停在離老街不遠的停車場,那時我誤以為某位男生是收費員,搖下車窗問他說多少錢,結果被妳笑到不行,為什麼每次我好笑的舉動都讓妳記得這麼清楚呢?撐傘逛著狹窄的金山老街果然不怎麼輕鬆,在人與人的推擠下,雨水不斷打落在我和妳的身上,淋濕了我們的衣服,也滲進了我們的鞋子,讓人好不舒服!繞了一圈後,我們買了一包地瓜餅和阿玉蔴粩,順便還吃了兩碗冰淇淋,尤其是榴槤的味道令人難以忘懷,起身要走的時刻,淅瀝嘩啦的雨始終沒有停止過。
計畫趕不上變化,我開始相信這句話存在的可能性是不低的。下一個目的地原先是要到「洋荳子咖啡屋」,藍與白的建築物,矗立在跳石海岸附近,當你坐在室外用餐區,就能與海為鄰,可是天空不作美,且必須等候將近30至40分鐘,於是我們又錯過了規劃行程裡的第二個景點。儘管如此,卻也額外品嚐到妳介紹的美食「劉家肉粽」,在排隊的過程中,大多數的人一買都是好幾個,而我們只要買二個,那時的妳覺得很不好意思,向我說「給你買好不好呢」?我對妳笑了笑,然後面面相覷。在隔壁的7─11買完飲料坐了下來,打開肉粽吃了起來,味道跟平常吃的粽子不太一樣,多添加了胡椒提升它的香味,整體口感其實沒有很特別,印象比較深刻的是原來妳喜歡吃蛋黃。
橫跨過北台灣的海岸公路,下午四點多,我們來到了漁人碼頭,在停車的地方我發現妳今天一直笑我,所以我在妳的掌心寫上了三個字「不准笑」。後來其實有點後悔寫上這三個字,因為接下來妳真的把笑容給藏匿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漆上一層憂鬱的色彩。雨勢在傍晚稍微停歇下來,空氣中的溫度微涼,而我嗅覺到妳的心情似乎就如同那時的風景一般,不怎麼美麗。踏上木板階梯,在觀景平台的椅子坐了下來,我把頭靠在妳的肩膀上,醞釀當時看完妳文章的情緒,想傾訴我難過的心情,只不過眼淚無法隨心所欲滑落而下。或許,妳不希望氣氛變糟,轉身跑開到別處,趁我凝望淡水河不注意之時,想躲起來讓我找不到妳,但還是被我發現了!之後,我們變得安靜,走過白色的那座大橋,妳我心裡有著相同的默契,今天的漁人碼頭少了快樂的feeling,讓人好想迅速脫離。
帶著悲傷前往未知的下一站,間隔一個月再次走進了淡水老街,這次選擇在河岸的觀景餐廳佇足。挑了靠近窗外風景的位置,簡單點選完餐點,過了一會兒妳的電話響了,突然我傻了才會從口袋裡拿出用心撰寫的那張紙條,因為時機點不對。起先的我們有說有笑,後來因為說錯話的關係,害妳又難過一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那時的妳給我看了許久未完成的那篇文章,我才明白妳傷心的原因何在,雖然我懂妳所要表達的意思,不過我想那個問號還是會一直存在我心底吧!入夜後,對岸的八里燈光一盞一盞明亮起來,時間彷彿回到了4月25日的夜晚,我們依舊坐在河堤旁聊起話來,終於我等待的時機來臨了。
妳是否還記得5月27日那天晚上,我在MSN對話裡問了妳這樣一個問題「之後妳男友會在台中,所以妳應該就不能來台中找我了吧」,其實我早已知道妳心中的答案,只是刻意想聽見妳的回答,當我回應妳說「那妳要叫他多帶妳出去玩」,不知道妳是否懂得我在暗示「以後可能不太有機會找妳出去玩」,甚至我還這麼想「也許這次的北海岸之旅是我最後一次和妳出遊」,不過事情往往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發展。原本心裡有很多話想要對妳說,而會選在這個時間點是因為擔心破壞了我們出遊的心情,只是看見妳難過的模樣,我的遭遇就像那天淡水河邊的妳一樣,「說的卻和做的都不同」。終究無法抵擋妳的溫柔,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最後我還是牽了妳的手‧‧‧
很多次從妳的話語已透露出沒有機會,而我也明白其中的含意,但妳一定猜不透我為何不放棄,因為我一直以為有一天可以感動妳的心,或許妳就會願意給我妳的愛,只是現在看來,我認為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不再堅持到底,放自己的心恣意飛翔,就像自由自在的蒲公英,總有一天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家。自從過年之後,我發現讓妳難過的次數好像比快樂還多,追根究底才明瞭一切都是因為「我喜歡妳」的緣故造成,因此我跟妳說「不能再繼續喜歡著妳」,不過那時妳不太同意我這個說詞,妳說不管我喜歡妳或不喜歡妳,妳都會難過,如果是這樣,那就讓喜歡隨著妳我而跳動,不要在花心思去束縛它了!
與妳走過的淡水老街,二次的回憶都伴隨妳的淚水,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會記得多帶幾包面紙,因為妳哭的時候我也會跟著妳哭。小說故事情節的感染力有時候還蠻強的,我知道我很笨,才會去學裡面的人物,因為彼此要分隔兩地無法照顧對方,特地交代她的好朋友。這張紙條寫的每一項都是我所認識的妳,原本心裡想的是以後見面的機會不多,也可能沒辦法好好照顧妳,希望陪伴妳的人能懂妳的需求,了解妳的感受,而我雖然在遠遠的那一方,但對妳的關心依然是不會改變的。令我出乎意料的是,妳誤解了我的本意,傷心地低頭不語,我不斷地安慰妳,跟妳說對不起,好久之後妳才原諒我,真的讓我好擔心,後來我認真地跟妳說「如果妳以後難過,而且是因為我而難過,那妳就懲罰我吧」,我才從妳的臉上看見了久違的笑容。
「因為妳的難過,很多話想說卻說不出口;因為妳的溫柔,想按住的手卻又伸了出去。妳可不可以告訴我如何才能不讓我的心受妳牽引而擺動呢?」
「還記得我曾經 天真相信 愛能永無止境
永遠不要分離 說得真心 只不過太年輕
原來愛情就像 寫一首歌一樣 需要靈感
感覺變淡 就寫不完 不能勉強
可是 有一種感受 一直旋繞在心頭
最後我卻開不了口
我的心在顫抖 你一直是最溫柔
鋼琴上的手也在顫抖 其實該不該放手
我在顫抖 最可惜的理由
是你怎麼能夠 分開之後 依然溫柔
你被眼淚淹沒 還對我說 這不是誰的錯
你忍住了難過 放下承諾 保護傷你的我
現在我終於學懂 讓心最沉重 是你的痛
最痛的痛 竟然由我 一手放縱
其實 有一種感受 一直旋繞在心頭
最後我卻開不了口
我的心在顫抖 你一直是最溫柔
鋼琴上的手也在顫抖 其實該不該放手
我在顫抖 最可惜的理由
是你怎麼能夠 分開之後 依然溫柔 你最溫柔
回憶裡我們牽著雙手 說以後一起走
你最溫柔 明明溫柔
從前牽我的手 有了陌生的感受 你最溫柔」
〈鄧紫琪 寫不完的溫柔〉
文章定位:
人氣(361) | 回應(2)| 推薦 (
0)| 收藏 (
0)|
轉寄
全站分類:
不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