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我發現‧‧‧台北這個城市,對我來說,好遠‧‧‧」
2010年4月22日的夜晚九點,我在中港轉運站接到從台北下來的妳,原先的計畫應該是在4月20日與妳相見,卻因為妳工作上的小插曲往後延了二天,不知道為什麼,星期二的時候我有種不安的感覺,那天下午妳打了通電話給我,要跟我說個壞消息,當時我真的很緊張,以為妳不會來台中,幸好妳只是把約定往後挪。不過因為時間的改變,讓原本期待的油桐花紛飛的美景,被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打的七零八落,就這樣錯過了四月雪,不過卻因此讓我更想念妳!
比預期的播映時間PM9:25晚了幾分鐘,買了兩杯雪碧外加妳帶來的爆米花,在預告片介紹完畢後,電影才正式於9:47開演。因為妳某次搭捷運無意間看到「約會喔麥尬」這部電影的預告片段,妳在文章裡描述了這樣一段話「有些約會,註定擦出火花,有些約會,註定擦槍走火,這是否正是我們的寫照呢」,我無法體會妳說的這句話是怎樣的感受,所以我才決定想和妳一起觀賞這部影片。電影散場後,我才有那麼一點點了解「我們之間,註定擦槍走火」,那道火光在你視覺想作停留的時候,瞬間一閃而過,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種感覺很像流星劃過寂靜的夜空,當你伸手想握住卻未必抓得住,有種淡淡的哀傷。準備起身要離開的時候,妳的電話響了,雖然當時的我很想問妳同樣的問題,但我閉口了,也許沒那個必要吧。如果疑問可以透過妳的回答解開迷惑,那相同的問題,我想第一次問妳的時候,或許應該就會有答案,而不需要等到現在;只是我心裡有種不好的想法,在妳和妳男朋友之間的對話內容,很多事情妳選擇放在心底卻沒跟我說,因為我不相信他不可能都不會擔心,或許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我真的希望妳可以坦白告訴我,這樣對我來說,我才是妳心中最好的朋友。
曾經答應陪我吃鹹酥雞的諾言在今晚終於實現,可惜的是妳我都累了,買回來的DVD「愛上妳愛上我」來不及看完,不曉得下次還有沒有機會把它完成呢?隔天醒來的行程,很像大年初五的複製版,我們在麥當勞吃午餐,一樣坐在窗台邊,窗外的天氣依然飄著濛濛的細雨,唯一不同的是相聚時光非常短暫,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要分離,那時候的我在想,如果可以,真希望世界可以停止轉動。下午三點多,本想收拾行李與妳一同搭統聯去台北,順便找一下朋友,但因天候不佳而妳也說不用陪妳坐車,便取消這樣的計畫。最後,決定開車載妳回台北,會這麼做是想讓妳能留在我身邊久一點,雖然我明白妳無法永遠住在我心裡,然而至少握著妳的手是幸福的!上了高速公路沒多久,我知道妳很累,不一會兒妳就睡著了,沿途我不忘看著妳的表情,熟睡的模樣真的很迷人,讓我好想靠在妳的肩膀上。過了楊梅後,車流量開始大了起來,很不習慣北部的路況這麼糟,在中壢服務區稍作歇息,然後繼續往台北的方向前進,這時候妳的電話又響了,而我的心也跟著妳的手機震動了幾下,隱約聽到妳跟他說「已經在車上,在半小時就到台北了」,只不過他不知道妳是坐我的車,很不一樣的客運,有著專屬的位置、特別的服務。車子下了重慶北路交流道,交通依舊相當擁塞,這是我第一次開車來到台北火車站附近,感覺很陌生,還記得那時我跟妳說「關於台北的記憶,大部分都是因為妳而存在的」,以前我很久很久才會造訪台北這座城市,現在,也就是愛上妳之後,大概一個月會上來一趟【2010/1/10、2/20、3/19、4/23】,只是經過這次,我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呢?
「台北真的好陌生,但有妳的台北,卻是那麼地熟悉;妳能告訴我,該怎麼把妳忘記嗎?」
在承德路與長安西路的轉角,我在那裡讓妳下了車,心情真的很捨不得!離開台北的時候,天空開始下起雨來,似乎感染到我的感傷,為我而哭泣著‧‧‧妳聽見了嗎?晚間九點多,回到一個人的台中,雨勢並沒有持續再下著,但這個夜晚似乎漫長地遙無止盡‧‧‧外面的雨是停了,但心頭的那場雨正排山倒海而來,而且是‧‧‧傾盆大雨。
「落寞的夜晚,孤單的房間,陪伴我的是貓﹝特別的禮物﹞、安靜及忘了有多久沒再流過的眼淚」
2010年4月23日這天的心情就好像最近的天氣一樣「忽熱忽冷」,當我的腦海裡還迴盪著妳靦腆的笑容,冷不防地一陣寒風急掃而過,把所有快樂的氣氛全部都刮走,換來的卻是殘酷的眼淚。其實在車上妳講到「之後妳男朋友可能會到台北工作」,我就有點隱憂,擔心故事又將回到七年前的劇情,帶著相同的遺憾離開,而且身上的包袱更重了,只是那時我假裝不以為意,不想讓妳察覺我心裡有難過的痕跡。之前每當我提到關於感情的話題,妳總是笑著說「不要問我啦」,或許妳心裡早有決定卻遲遲不肯說,可能害怕傷害到我;我知道妳的為難,也感覺到妳在閃躲,所以決定不再問妳,一切順其自然,然而這個夜裡,我不懂是不是我真的錯了?因為妳‧‧‧終於說出口,而我的心也真的碎了!試著仔細想想,過去的那些日子,我曾問過妳很多次,妳都避而不答,卻也不知道為什麼哪來的勇氣,昨天晚上我會這樣問妳「那妳真的不願意給我機會嗎」,妳這樣跟我說「可能沒辦法,希望我不要難過」。如果我跟妳說「我不難過」,妳會相信嗎?現在的妳是否可以體會當初我為何要反覆地問妳相同的問題呢?那時的我處於愛與不愛的拉扯中,陷在矛盾的僵局,如果那時妳坦然說出來,也許對我的傷害就不會那麼地沉重;只是,當我發現妳給了我好多,讓我的心越來越想靠近妳,決定奮不顧身愛著妳的時候,妳才告訴我藏在心裡許久的答案,一顆心彷如從天堂掉進地獄,痛不欲生。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懂得這不是妳的錯,妳千萬別放在心上,只是希望妳能明瞭我的用意,雖然時機晚了點,但終究妳還是提起勇氣願意去面對,至少這樣來說,或許我比較不會那麼地難過吧。
「又站在你家的門口 我們重複沉默
這樣子單方面的守候 還能多久
終於你開口向我訴說她有多溫柔 雖然你還握著我的手
但我已不在 你心中
我真的懂 你不是喜新厭舊 是我沒有 陪在你身邊當你寂寞時候
別再看著我說著你愛過 別太傷痛
我不難過 這不算什麼 只是為什麼眼淚會流我也不懂
就讓我走 讓我開始享受自由 回憶很多 你的影子也會充滿我生活
我並不懦弱 你比誰都懂 雖然寂寞 這會是我 最後的寬容
抱緊我 再抱緊我 這一份感動 請你讓我留在胸口
別再說 是你的錯 愛到了盡頭 是非對錯就讓它隨風
忘了所有 過得比你快活
我真的懂 你不是喜新厭舊 是我沒有 陪在你身邊當你寂寞時候
別再看著我說著你愛過 別太傷痛
我不難過 這不算什麼 只是為什麼眼淚會流我也不懂
不要再說 或許這是最好的結果 現在分手
總好過你不愛我一拖再拖
鬆開你的手 離開你左右 我向前走 這會是我 真正的解脫」
〈孫燕姿 我不難過〉
當妳心中的秘密不再是秘密的時候,我才明白什麼叫難過,雖然我知道我一定會難過,但我卻不知道,妳在我最想念妳、最想愛妳的時刻,給了我重重的一擊,那樣的痛是這麼地巨大,像把利刃在我的心狠狠地畫上一刀,我想那樣的傷痛需要很久的時間才會復原。感情一直是我最脆弱的地方,我們都知道跌倒了要再爬起來,不過在愛情中儘管只受了點傷,我卻需要花上好一番的功夫才能從困境中掙脫,或許這也是註定的吧!
「乘著黑夜還未破曉之前 離開你 你那時還睡得很甜蜜 Yeah~
是否有察覺到我的一片苦心 是為了不讓你逃避你自己
也許我還不夠能力把你徹底忘記 至少我懂適當時離去
我受了重傷 已不再對愛渴望
握緊的手始終要放 留得住的只是恍然
我受了重傷 離開只是種療方
放手逃離傷心的海岸 遺憾的是沒找到麻木的藥方
多留一分鐘 就多痛一分鐘 我該學會如何遺忘
自私一分鐘 就能從痛苦中釋放 不必為了別人而傷」
〈張棟樑 重傷〉
妳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女孩子面前哭過,而妳卻是第一個讓我完全無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就這樣宣洩而出。我只能說,我太愛妳了,才會毫無保留地把內心的那一面呈現出來,或許哭泣有時候可以讓難過的心情得到紓發,但我不喜歡哭,也很少哭,更不應該在電話的那一端讓妳聽見我傷心的聲音,因為我又害妳掉眼淚,再一次因為我而難過,我真的不希望妳這樣的!記得妳曾跟我說「妳把眼淚交給我,我要將這個眼淚變成歡樂帶給妳」,我一直都將這句話牢記在心裡,卻無法付諸行動,想必妳一定感到很失望吧。對不起,我愛妳!
天真的以為,當我用盡心力一定會找到完美的愛情,後來妳跟我說「我是小朋友」,我才發現,我太單純了,愛情並沒有你想像中那樣的完美,終於我明白妳說的那句話,就讓這份愛放在心中吧!
「那天我揚起帆 想看看未知的海 心裡很多話想說說不出來
雖然我臉上看不出來 天空一樣蔚藍 卻換了多少雲彩
那時的你讓我幸福百分百 是否為我等待
我知道我的愛一直都會存在 沒有你淚停不下來
你知道我依賴多不想 say goodbye 我痛說不出來
我知道我的愛 一直都會存在 沒有你快樂都停擺
某一天我期待 和你笑的燦爛 回頭看愛 都在
站在你的門外 我決心不再徘徊 心裡很多話想說 說不出來
但我想你一定都明白 時間過的好快 想念卻不曾更改
現在的你是否幸福百分百 我應該怎麼猜 愛一直存在」
〈梁文音 愛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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