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 天氣晴 心情指數50 浪漫指數90
「冰冷的空氣 雨水落進我和你 強忍著淚水的眼睛
都不想分離 為什麼要在這裡 表演不在乎的一齣戲
我們該好好談的不只是天氣 解不開僵局
我們既然有傷害彼此的力氣 為什麼不努力
愛情讓人靠得太近 忘了留點餘地
孩子氣 其實我只是輸不起
我們淋著大雨不知何時才能放晴
壞天氣 逃開了彼此 雨也不會停
先開口的人算不算不爭氣
有過甜蜜現在要有點勇氣
伸手拉住你 留你陪著我 等待天晴」〈孫燕姿 壞天氣〉
遇見妳的時候,天空是下著雨的,直到最後一個夜晚,外頭的雨開始有了停歇的跡象,然而烏雲似乎飄進了房間內,在妳和我的心裡面下了一場暴風雨。圍繞著前二天夜裡的話題,只不過這次激動的情緒讓言語超出了界線,傷害到妳,我無法原諒自己,發現妳把頭埋藏在棉被裡,我難過得說不出話來,後來的我跑到妳旁邊,搖搖妳的身軀,試著安慰妳受傷的心,但已來不及,因為我聽見了‧‧‧妳的眼淚在哭泣。我好後悔,因為我的疑惑對妳造成了傷害,真的很對不起,我知道感情的世界存在著錯綜複雜的因子,妳並沒有錯,只是有時候無法去控制自己的思緒,我跟妳一樣,陷入了相同的難題,請原諒我那天對妳說的話,我明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PS:後來的我們在msn聊到,其實我很怕女生掉眼淚,因為我一直認為女孩的眼淚很珍貴,還有另外一點,我不太會安慰女生,不然我應該會給妳一個溫柔的擁抱,而妳還開玩笑地跟我說「給你機會克服女生的眼淚」,更誇張的是『我喜歡我哭的時候,你安慰我的感覺』。當我擦拭妳眼角的淚水時,我也喜歡我可以這麼親近妳,用手指輕輕撫摸妳的臉龐,但我不希望妳哭,更不希望妳因為我難過而哭,別忘記我是小丑,是要帶給妳歡笑的,妳回了我這樣一句話「我把眼淚交給你,你要將這個眼淚變成歡樂帶給我」,我接受妳這個請求,但我也要求妳答應我「不要輕易流淚,知道嗎?」
這個夜晚很特別,對不起把妳弄哭了,擔心妳悲傷的情緒使妳再度掉眼淚,於是我把枕頭移到妳的身旁,關心妳的一舉一動,深怕妳的心又受到傷害。那時的我跟妳說【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看妳】,而【妳也是第一次這麼近看我】,妳知道嗎,離妳那麼近讓我很想抱妳,妳卻笑我呆呆的,難過的時候,安慰的方法除了幫忙擦眼淚,抱一下也是安慰囉,如果妳不願意,自然會拒絕或躲開,下次對女生要注意唷。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希望可以回到那個夜晚,從妳背後給妳一個微笑的擁抱而不是難過的擁抱‧‧‧只是,沒有如果‧‧‧〉
PS:某天的夜裡,我作了奇怪的夢,那是我夢見妳記得最清楚的一個夢,妳很想聽在這個夢裡發生什麼趣事,簡單敘述給妳聽:「我和妳躺在同一張床上面,我們有說有笑,然後我好想抱著妳,可是我知道那樣子不行,妳笑笑的問我說為什麼不行呢?我回答妳,因為妳不是我的女朋友呀,妳就說『不是嗎?』後來‧‧‧我有抱著妳。」不過,那終究只是一場夢,妳說現實真的不行,所以夢中夢到算是一個出口囉!
大年初七的早晨,天空終於露出久違的陽光,契合著我內心的期待,並沒有告訴妳今天的行程,只是故意跟妳說等等要送妳去撘車,我知道「相見時難別亦難【註】」,是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讓妳的心情頓時陰暗了起來,當車子開上往北的二高龍井交流道,妳跟我說不用刻意送妳回台北,我笑著跟妳說「想帶妳去一個地方」,但我卻感受到妳的心情更加的低落,或許是因為不想分開的關係吧。
【註:出自李商隱 無題『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乾。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萊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在關西服務區稍作休息後,我們繼續往北前進,那時的我想起2009年11月28日相約新店碧潭之旅的回憶。下了大溪交流道,沿著台七線北橫公路行駛,由於“妳”失誤的指引以致於開過頭,錯過了石門水庫的景點,默默在心裡期許下次妳還要在陪我走一回。小塞了一下,約莫三點鐘,我們抵達第一個景點「慈湖陵寢」,開啟懷舊文化之旅,透過“妳”正確的帶領下,我們沒再走錯路,經過一條幽林小徑,緩緩的上坡,然後我瞧見了碧綠的慈湖,湖光山影,美不勝收。參觀完陵寢,順便給衛兵拍了幾張特寫作為留念,在走出去的時候,我幫妳拍了一張站哨的照片,稍息的姿態讓我笑得合不攏嘴!接著,我們來到美麗的慈湖紀念雕塑公園,裡頭有各式各樣從各機關、學校收集而來的蔣公銅像,個個栩栩如生,公園環境優美,是個散步的好地方。四點半,我們來到那個想帶妳去的地方「大黑松小倆口愛情故事館」,在同事的無名相簿裡我發現了這樣一個地方,覺得很浪漫夢幻,希望藉由這裡的氣氛可以增添我和妳之間若隱若現的情愫,我知道我們都不屬於對方,但至少讓我留下了屬於我們一天的愛情美!
這是愛情故事館的簡介:
「和他約好了一起去的歐洲之旅,終於在07年的暑假得以成行‧‧‧
下了飛機,吸了第一口氣,迎面而來的西班牙,充滿熱情和感動,無法忘懷。而唐吉軻德和鬥牛的組合,就像你和我,一個充滿理想、一個熱情奔放,令人無法置信的契合,然而命運讓我們在馬德里的小徑上碰個正著,我們看著對方的眼睛,於是決定要一直的走下去;或許是巴黎的浪漫薰得我們倆都醉了,才會在廣場旁的長椅上忘情深吻,甚至在大街上走著走著都不自覺地如孩子般的蹦蹦跳跳了起來。透過彩色玻璃所看到的光線,就像你溫柔的耳邊細語一樣叫人著迷;到了德國,萊茵河畔雄峙岩上的中古城堡,與綠野遍地的葡萄園,加上有你的陪伴,讓人恍如置身仙境;然後我們在義大利這塊馬靴上,手牽著手,從羅馬逛到比薩,接著佛羅倫斯再到威尼斯,一次飽覽了巨大且令人讚嘆的廣場、神殿、斜塔,感受文藝復興那時的熱鬧景象,最後我們到了水都,因為你的感動,我懂!我們肩倚著肩,讓搖船人的歌聲引領我們,進入它的故鄉。
一覺醒來,映入眼簾是藍的不能再藍的天,而身旁伴著我們的是好幾隻慵懶享受陽光的小花貓。深藍的天空,雪白的雲朵,湛藍的窗欞,白漆的屋牆,加上青藍的海洋,構築出一幅以藍白為主色調的風景畫。傍晚時,我們一起享用了世界上最美的夕陽,在一起躺在沙灘上數星星。在這裡,我找到了屬於我倆的幸福愛情,你寵溺的對我說這就是專屬我們的愛情故事館。
將來我們能在皇宮前留下倩影。穿上新娘服及新郎裝留下永恆的回憶,也讓所有親朋好友來見證我們的甜蜜。」
離開的時候,台四線湧現大量出遊的車潮,我們也塞在綿延的車陣裡面。距離分離的時刻越來越近,我感受到妳的表情越來越失落,安靜不發一語令我覺得很悶,後來妳接到妳媽媽的來電,我聽見妳說「就快回台北了」,但妳卻聽不見我心底的聲音「其實我很不願意妳離開我身邊,真希望天天都是有妳陪伴的假期」。捨不得這麼早送妳回台北,我帶妳來到一個屬於我內心秘密的地方「星海之戀」,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印象很深,給自己寫了這麼一段話「飛機起飛的那一刻,似乎帶走了過往的哀愁;站在星海之戀的我,彷彿看見了全世界」。還記得那時朋友跟我說,在那麼美的地方,希望你的戀情可以加溫唷!望著夜空一架又一架的飛機從頭頂上呼嘯而過,肩並肩坐在一起享受轟隆聲陪襯的星空夜景,此刻的我發覺我的心與妳如此地貼近,握著妳冰冷的手,想把手中暖和的溫度傳遞給妳,從妳的手掌穿透到妳的內心,溫暖妳整個身體。曾經在小說裡閱讀過這樣一句話「牽手會把一個人的心牽走」,當時的我,很想牽住妳的手,但我非常清楚「妳的心並不屬於我」,所以我並沒有做,因為妳跟我說「結果不會變」。 雖然不能牽著妳的手,但我依靠在妳的肩膀上,播放著手機裡面一首歌的旋律‧‧‧
「那些日子當你不在我身邊 整個世界都不對
還能這樣安靜的和你依偎 受過的苦都無所謂
進進退退 我們之間 故事有點迂迴
轟轟烈烈 哭過幾回 從來沒有後悔
依靠著你的肩膀 有風的味道也有雨的滄桑
為我去過了遠方 還好愛是我最固執的地方
還好再長的夜總是會天亮 我終於等到你回來身旁
愛就是你的肩膀 能負擔我的所有快樂悲傷
相信你許下的願望 一輩子的時間那麼的漫長
何必在乎當初寂寞多荒涼 我們的幸福會在下半場」
〈何耀珊 你的肩膀〉
接近十點,我們起身向這充滿浪漫色彩的星海之戀say goodbye,踏上即將結束的旅程,我知道妳內心非常捨不得離開,這三天三夜永遠是彼此心中最美麗的回憶。車子在上南崁交流道之前,我告訴妳好想往南開,妳沉默不語,後來妳說我們都猜錯對方的意思了,如果當時的我能及時回想起妳在九份之旅那篇文章寫的那段話「若妳笑而不答就代表著妳同意」,或許這趟旅程就會繼續延續下去,變成四天四夜【註】。妳問我為什麼特地選在回去的那一天去大溪玩,我語帶輕鬆地回應妳「順路」,但我想妳一定會認為我別出心裁,其實我有把妳心裡的話記起來「妳曾表達,每次出去玩都很不捨時光就這樣飛逝」,於是後來我便尋找靠近北部的景點,一方面延長相聚的時間,減輕妳這樣的心思,另一方面讓妳盡量不要以為我是刻意要載妳回去。或許,最後妳還是發現我的用意,但希望妳不要覺得麻煩,對我而言,那是值得的‧‧‧
【註:《想見你》那篇文章的註解說明】
送妳回家後,我順著妳曾跟我說的那條路徑開回台中,只是,以前一個人的我在石牌路的時候,感覺一如往常,這一次卻有著很孤單的感覺,妳問我為什麼呢?在msn的對話視窗上,我打上了這樣一句話‧‧‧
「因為我‧‧‧愛上妳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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