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手上就多了兩罐啤酒。
「應該不是為了明天的尾牙作準備吧」
我搖搖手中的Asahi有些茫茫又覺得有些好笑。
或許是那種久臥者思起的反彈,抑鬱許久的我下午剛處理好GDP,就陷入「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想」的漩渦。
晚上,久未與人說話的我突然有股強烈的慾望想跟朋友說說話,
於是就撥了通電話給老萬,
聽說這傢伙最近離職,不過自己居然是從其他朋友口中才聽說這消息,心想應該是該給他來一頓鼓勵的臭罵。
「您所播的電話未開機。。。」電話那端傳來字正腔圓的閉門留言。
「靠,居然還不開機!」頓失批評朋友機會的我只得暗自咒罵一聲,
於是翻開通訊錄,找了找好久沒聯絡的朋友電話,撥打出去。
「嘟﹍嘟﹍嘟﹍──」
電話變得無聲,知曉電話接通的我便笑著說:「停損了嗎?我是楊夢喬」
「唯?請問你是」小敏才很淑女的說到一半,認出我的聲音後立刻就笑罵的說:「阿阿阿,你這ー」
「呵呵,似乎有點長進阿~」我笑著說,因為小敏過去習慣劈頭就罵「你這死人」,
「真沒想到你給我打電話阿~」小敏驚喜(?)的說,
「呵呵」我繼續取笑小敏的說:「停損了嗎?大陸股市似乎一直跌個不停阿」
「唉阿...鬱悶阿...我正考慮要不要繼續加碼攤平..」小敏哀號的說,
我被小敏逗的笑將起來,於是就跟小敏聊起最近的生活和交換些同學的八卦(她說小琳結婚了,班花好像也結婚了),聊了好一陣後,家裏某處突然發出「逼ー逼ー逼ー」的聲響,疑心哪裡機器發出警訊,便趕緊與小敏道別去巡視一番。
之後又看了看通訊錄,看到好些朋友的電話都覺得有些慚愧,因為回來台灣後除了MSN外都沒給她們打個電話聊聊,於是就撥了個電話給那時常在一起的朋友。
「唯?我是楊夢喬」電話接通後,我便先聲明,
(不過感覺有些奇怪,因為對自己的名字覺得有些陌生)
「喔喔喔,真沒想到阿~」家佳欣喜(?)的說,
「呵呵,還在加班嗎?」我笑著問,因為家佳今天才在blog寫上加班牢騷語,
「沒那~正在外面吃飯~」家佳說,
「嗯?」因為似乎聽到背後有些英語的雜音,我便好奇的問:「但周遭怎麼似乎在說英語?」
「沒那~那是四川話~」家佳解釋,
「嗯?四川話?」我有些吃驚的說:「你回四川?」
「沒有~我跟表弟妹在吃飯~」家佳笑著說,
「喔喔」恍然大悟後,我便笑著問家佳有沒有什麼八卦,家佳說有個同學交了個漂亮女友後被甩了,小蒲交了個男友,其他人則是沒什麼長進。
「我前一陣子還夢到你回來哩~找了好幾攤飯局~」家佳笑著告訴我,
「喔喔喔喔」我不禁傻笑的說不出話來,心想:靠,真是好感動阿!一年半沒見朋友居然開始緬懷起我來了...
再聊了好一會兒,才心滿意足的掛上電話。
狒狒姐有問說為何都很少寫文章了,朋友也說到我很久晚上未上線,
我也說不上什麼緣由,口中說著一些理性的推論:「這一陣子感冒都十點就睡」、「電腦前一陣子壞掉」、「工作很忙時,就沒什麼說話的想法」,
不過,心裡也疑惑「到底是知道或是不知道,手上才有這一罐啤酒哩?」,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因何而憂?解得又是什麼憂?」
邊喝也邊自問著,
只是,越喝越是迷茫。
明日,明日再來算CP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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