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
MSN上,學妹阿姿上線後立刻叫我。
「我在等你呢~」阿姿說,
「怎麼??」我疑惑著,同時開玩笑說:「要請客等我回去再請~」
「等你過年回國請我客~」阿姿立刻回,
我這才發現我剛剛的句子有些語病,被她歪解。
「要傳一個東西給你看~」阿姿繼續說,隨後便傳了個mpg檔給我。
「不會傳一孜的結婚照吧~」我開著過去的玩笑,
﹝註:一孜是阿姿大學時候的美女同學,我恰好有一面之緣,很遺憾也只有一面之緣。這兩個學妹名字雖然有一字讀音相同,但可差的十萬八千里。當然,很遺憾,我只認識那個落後十萬八千里的。﹞
「你幹麻對人家念念不忘阿~」阿姿罵到,
「哈哈~開玩笑而已啦~我也只記得名字而已啦~」我說笑,
「傳很慢耶~你那邊網路慢阿~果然是大陸~」阿姿笑說:「恩恩~這麼說會被你同學打吧~~」
「哈哈,我也沒辦法阿~」我笑著,
阿姿繼續說:「我一看到這個影片就想到你耶~~~」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好奇,
但同時還是開玩笑「哈哈,應該不是A片吧~」
「去死啦~~不是!不過是很適合你的路線~」阿姿邊罵邊說,
「哈哈哈,靠,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笑罵著。
接下來檔案也傳好了,我仔細看了一下,
原來是日本的綜藝節目,三個男孩子搞笑的表演秀。
因為真的很好笑,
所以看完後我對學妹笑罵著說:「哈哈哈哈哈哈~靠!哪裡像我!」
「就很像你腦袋瓜裡裝的東西阿~」阿姿還理直氣壯的說,
「哈哈哈哈,請看一下我斯文的照片好嗎~老子跟你們這群小輩才不同哩~」
「明明就是你的style嘛~」阿姿還不承認錯誤。
「哈哈哈哈,不是不是不是~」我笑著:「不過很好笑~」
「對阿,超白痴的~日本人真的很怪咖~」阿姿說。
剛好真澄在線上,
於是我就對阿姿說:「哈哈,我傳給我的日本朋友看看~好笑她~」
「是真澄嗎?」阿姿突然問,
雖然有些嚇我一跳,但因為學妹也有看我blog,
所以轉念一想便了解為何學妹知道真澄,於是便回答她說:「恩恩恩恩」
於是,
我就跟真澄說剛剛有位學妹傳檔案給我,讓她看看。
真澄剛接收檔案時,
因為檔名是purin,她以為是老歌,便說:「ひさしぶりの音楽!﹝好久的音樂!﹞
」
但過了一會,
「音楽じゃない…﹝不是音樂…﹞」真澄看過後說:「我越来越不能了解哥…」
我登時一樂,把真澄這話給阿姿,並說:「哈哈哈~看吧~害我被誤解了~」
阿姿只說:「她太單純了…….」,
「哈哈,恩恩,不過,我也搞不清楚為何真澄會把我當成正人君子」我對阿姿自承,
「哈哈哈~是阿~~你本來就很賊阿~」阿姿不放棄任何打擊我的機會。
此時真澄問我:「這是学妹さん的嗜好吗?」
「哈哈哈~~~恩恩,應該是的~」我笑著回答真澄,雖然阿姿跟我解釋:「我也是別的男生傳給我的~」
因為真澄快要考HSK了,
所以她說:「じゃぁ、お勉強始めるね~~请你向学妹さん问好~」
「哈哈哈,沒問題~」我回答,並把原話傳給阿姿,
「告訴真澄,你學妹很漂亮喔~」阿姿想都不想的就回答,
不用真澄反應,我立刻就打了「うそ~﹝不是吧、騙人、謊言﹞」給阿姿,
然後告訴真澄,並說:「我已經幫你回答:『うそ~』」
「はっはっは﹝哈哈哈﹞」真澄笑說:「哥周围的人都是很有趣的,類は類をもって集まる﹝物以類聚﹞」
我把這話告訴阿姿後,並問她:「哈哈~是這樣的嗎?」
「那我要跟你劃清界線~~」阿姿立刻回,
看到阿姿這麼回答,我自然大笑,
真澄知道阿姿的回答後也說:「哈哈哈,还是類は類をもって集まる~」
「那我傳個交響樂曲給你好了~~這才是我的風格啊~~」阿姿假仙的說,
「哈哈~~少來這一套~~沒用~~」我笑著對阿姿說。
結論一:
從那檔案來看,
日本人,恩,至少有一部分日本人真的很怪。
結論二:
兩位學妹還真是有趣,
另外,自己在她們心目中的地位應該截然不同。
原因倒是可想而知:
阿姿認識的是大學時候的我,而且更可以說是社團的我,
那時候跟她們那一些學弟妹非常好,
而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所以當時的我受那些學弟妹的影響很大,
以致於當時與他們一起參加社團晚會的表演,都嚴重偏向不正經的方向。
但真澄接觸到的是過了五年後的我,
離開了babu、游晧新、眾學弟等重新獲得新生的我,
又加上當兵的磨練,北大的薰陶,日本的失戀,
使我整個人成熟起來,重歸人生的正道。
這才使得我在兩位學妹中的形象完全不同。
當然,
我可想像,真澄看到後一定又會嘆氣說:「はいはい……」
后記:
因為這學期比較常跟日本朋友相處,
所以,有機會的話,
想寫一篇『從黃色笑話比較中國、日本、台灣女孩的差異』,
或是說:『從黃色笑話探討北大、早大、台大女孩的差異』
恩恩恩,
我又該唸書了…
或是說,又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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