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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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
朋友曾經對其他朋友說過我有心防，
〈他意指我對內地女孩有距離的相處〉
事後他跟我說起此事，
因為沒這回事，所以我不以為意，也以為就此了結。
沒想到，某次聚會，
有位朋友出乎意料突然問我：「楊夢橋，聽XXX說你有心防？」，
我啞口無言，不知從何說起，
難不成真要像嫌疑犯般舉證自己沒有心防？
只能隨便說說：「恩恩，是阿，兩個，一個左心房，一個右心房，印象沒錯的話，還有心室，也是兩個。」
然後順道一提台灣有些賤人平常生龍活虎，
要當兵卻都以『瓣膜閉鎖不全』為由逃避兵役，
﹝不過我沒說出楊醫生你的名字，請放心！﹞
事實上，
有沒有心防我不知道，
又或許，
只是沒有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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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悠哉這種生活態度，
僅管面對生活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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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信：
吸血鬼的自然死亡來自心的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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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與杰哥送女孩回宿舍，
同走的兩個女孩聊她們的大學生活非常高興，
我在旁靜靜的聽著、走著，
一旁的女孩突然問我：「楊夢橋，你怎麼都沒有說話？你是不喜歡說話？還是不習慣跟陌生人說話？」，
我有些訝異的說不出話，
因為那時已經跟她們認識一個多月，
朋友間的聚會不在少數，
沒想到我竟然給人這種感覺，
我一直還挺欣賞自己這種貴族式的禮貌：
看似有些疏離的彬彬有禮，
卻在一片玩笑中總不經意的流露出關懷與體貼。
當然，
那時我不禁失笑：看來我完全表達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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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一個人須要花多少時間？
忘掉一個人又須要花多少時間？
就只剩那午夜夢迴的甜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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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朋友三人晚間一同喝咖啡，
我甚少發言，﹝一般而言，我超過五分鐘不說話，就會死機一兩小時吧﹞
朋友意識到我的微笑不語，
試圖將我引進話題的問女孩說：「你看，夢橋人怎樣？」，
另一位朋友上下打量一下便說：「很好阿。」
朋友提出主問題：「是阿，我也這樣認為，那為何他在大學都沒交女友阿？」，
接下來倆人眼光便直盯著我，
我不敵這種目光，便想隨意說笑說：「你們沒聽說：世間多有千里馬，卻無伯樂嗎？」
話還沒出口，
我突然想起朋友剛剛的評語「很好。」，
微驚：這不就是過去喜歡的女孩給我的評價？
回想起過去種種，
很好，但也僅就很好...
心緒上湧，玩笑話嚥喉，
苦瑟的笑笑，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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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點愛戀，
一天一點思念，
歷史扉頁在延續過去或開啟未來間遊憩，
嗯…
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後記：
現在已到新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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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喜歡男孩，
她的目光，溫柔而專注，
她的世界繞著他圍繞，
現實，
使她的世界抖然失重。
讓時間撫平這一切的心傷吧…
希望她一切轉好。
後記：
時間果然會治癒許多傷心事，
肉體的傷口好了會結疤，
那麼心靈的傷口哩？
是結疤痊癒，或是越埋越深？
我自己也是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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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
自己與他人的對話方式最常見的就是聆聽，
過去卻總羨幕有些人能一個話匣一個話匣的打開，
自己卻只能像叩鐘般，一叩一鳴，叩鳴間多半是靜默，
過去的自己非常不喜歡如此，
但勉強避免尷尬的胡言亂語，卻事后更令自己汗顏，
慢慢的從羨慕轉而習慣，
也漸漸學習聆聽的趣處。
說話，
人類最習以為常表達己見的方式，
但最不尋常的卻是那些沒說口的話語，
雖沒出口，卻最為重要。
是想更認識對方？
是請求別人幫忙？
是希冀別人讚美？
是突出自己不同？
不管如何，很少如字面般簡單，
當然，即便自己亦不能避免，
這才羨慕顏回「願無伐善，願無施勞」。
如果，
說話是為了張揚自己的影響力、突出自己的重要性，
那麼反諷的是：張揚的極致，卻顯露局限。
局限不僅在言語，更對應著心靈。
所以常常出現言語極力擴張，心靈卻逐漸萎縮。
「那麼自己的情況哩？」我時而清醒時會問自己，
心裡不禁浮現答案：「好像從來就不是個有靈性的人…」，
沒想到，
自從二十歲放棄作一個思慮清晰的人，
二十六歲，又再度被迫認識自己靈性不足。
這「認識自己，習慣自己，甚至喜歡自己」可真是件難事阿。
既然這輩子深刻思想無望，又無豐富靈性，
看來也就只能看看笑話，說說笑話，渾渾飄蕩於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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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要學挪吒般剃骨割肉，
才能擺脫那源自古老的制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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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讓世界跟著你笑；
哭，讓自己獨自哭。
前半句我沒問題，後半句是babu講的，我想我過去亦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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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朋友聚餐，
杰哥誇講小萬文筆很好，開玩笑說希望墓誌銘由小萬操筆，
我不禁想到我目前看過最有趣的墓誌銘，
是Giddens的「請不要在上面做愛！」，
不過，
後來他好像改成了：「請在上面做愛！！」，
怕太過刺激，宴會上我失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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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
一個人的寂寞，
可選擇以下些方案：
一、睡一覺。
二、到漫畫店看慢畫。﹝目前在北京，沒辦法﹞
三、打電話給朋友。
﹝最好是打給女孩，打給男生通常回「幹嘛？」，這通常使人不能回「因為寂寞」或「因為無聊」，更不可裝可愛說「因為想你阿~」，當然實際上也沒想，只是為排遣那該死的令人窒息的寂寞。﹞
四、看看精選的日本A片。﹝目前在北京沒電腦，沒辦法﹞
五、逛逛未名湖。
﹝但近來天氣轉冷，並不是舒服的解悶法，雖然邊逛會邊令人滿腦子『好冷阿！！！』，而沒空感受寂寞。﹞
六、逛逛人群。
﹝知道寂寞的並不只有自己，但運氣不好逛到的都成雙成隊，那可是更令人倍感無限寂寞﹞
所以，
朋友曾好奇為何我都那麼早睡，
原因其實很簡單。
另外，
在一群人中的寂寞？熱鬧中的疏離？
等等，過一陣子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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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一群朋友散步未名湖，
杰哥看到不知名的鳥並詢問內地朋友們，
其中的東北友人很吃驚的說：「喜鵲阿！你們台灣沒有喜鵲嗎？」，
話語間洋溢著大中華的思想，
杰哥說：「喔喔，的確台灣不常見，而且好像不是長這樣的。」
我不服氣，說：「恩恩，台灣是海洋形島嶼，自然生態當然跟你們不一樣，動物大都是海生的，像海鳥阿、海豚阿~」
朋友顯得非常吃驚，說「海豚？你們那很多嗎？」
我看見那女孩瞪大雙眼的模樣，
非常有成就感，就隨口說：「多阿~怎麼不多？臭水溝內到處都是？」
看到朋友難以置信的表情，我真爽到家了，
但不料其他女孩知道我跟內地小孩的對話，
一下子不留情面，直說：「阿，你還真相信他阿！楊夢橋講話你信一半就好了啦」
唉，
居然一下就被摸清了底，真是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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