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
學長潘有收集雅虎怪新聞的習慣,
常常一鼓腦的在MSN上傳給我,
我看看有相關的新聞再分門別類傳給朋友。
某天,
潘學長傳給我的新聞是「日本醫師為過胖男性創出『自慰減肥法』。」
新聞內的山中醫師說:「如此可以加速體內『新陳代謝』,進而消耗許多卡路里。」
我覺得這可能是專為小新量身打造的減肥方式,
我立即如獲至寶的傳給小新。
誰知道沒兩秒,
小新便立刻鄭重否定此法功效,
在MSN上教訓我說:「靠!!根本沒用,我試過那麼多年了!!」
聽到這樣回答,
我當然立刻「撲吃」一聲笑了出來。
但老實說,
我心裡第二個反應是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並非不相信小新已對此減肥法行之有年,
而是對他每日實行次數能力上的懷疑。﹝新聞內指稱最低有效次數為五次。﹞
畢竟,
新聞最後一句也申明:
「要一個『平常人』每天如此反覆實行,恐怕頗為困難,還不如老實運動來得有效。」
就我平日對小新面相觀察所得的結論:
覺得他過去年輕時,
每日應喜高唱「雙手的溫柔」,
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的旦旦而伐。
推論他今日腎水已稀,
早該幾近枯竭,
怎麼還有可能鎮日如此荒淫無道。﹝至少,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便向他委婉的表達我的觀察跟看法,
並想給予好友由衷的養生建議。
不料!
男人對自身能力的維護是像保護阿奇里斯腱一樣,
點滴不露,
絲毫不容別人輕視,
彷彿自身尊嚴完全建立在這二、三斤肉上。
但我沒想到的是:
這點連向來特立獨行的小新亦不能免俗。
或許正如他人所說:
「在性的問題上,男人不一定是『男人』,他必須證明他是一個『男人』。」
我不清楚當時遠方電腦桌前的小新是否暴跳如雷,
但他在MSN上,立刻對我展開義正嚴詞的思想教育與改造,
小新堅稱:五次對他而言是小Case,
以他的能力:
五次太少,六次不倒,七、八、九次隨意就好。
但這與我熟知的小新不同,
於是我便與他辯論起「幻想與現實」,
辯論的內容不外乎管俓、爆發力、使用時限,
稍微舉例,
管俓十分鐘辯論大抵簡略如下:
for ( n==1 ; n==10 ; n++ )
{
if 他誇稱配附美式火箭砲;
else 我質疑應該是台灣製沖天砲;
if 他堅持至少是65K2步槍;
else 我認為頂多是水鴛鴦;
}
如此迴圈,
語言無味,
純粹以無聊排解無聊。
用C++寫出來僅是表達方便,
更可顯示都是由小新開始無聊的話題,
我僅是辯方代表,
主題由小新選定;
他為面子,
我為真理。
或許女性友人會覺得男孩子真無聊,
交談不僅言不及義,
還如此低級當有趣,
這點我無法否認。
但我想說明的是,
我也很渴望與每位友人聊聊近日心路歷程,分享讀書心得,
或吟詠詩詞,或暢談國事。
但交談的藝術在於雙方頻率須調成相近,
不然,
最離譜的情況就便成了雞同鴨講。
總不成我對小新討論「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他可能回我「許...許...許純美跟她小白臉近況如何?」,
但最可能是劈頭罵我:「靠!媽的!發騷阿你!!」
他也是屬於對不出來「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的人。
﹝詳見《兩岸學生文學素養分析》之名字考究﹞
所以,
我跟小新的對話雖有不堪,
但有其必然性,
是研究小新這個人極重要的素材,
不可等閒視之。
而且,
我想,
若少了這段對話,
有些人或許會被他良善厚重的外貌所惑,
進而對此人產生好感,
誤判其毒性。
我一直認為:惟有了解惡,才能真正了解善。
這般深意難名狀,
只恐人間都未知,
故摘小新平日對話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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