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這樣搭配,我想,應該剛剛好。
忘記從何時開始,漸漸將眼前分隔兩個世界,從眼眸看出去和由投射至眼簾所進入。我想關於失焦呆滯的片段,就是這樣來的叭。有一段時間,我常常看見一個女人,頂著精緻但過分濃豔矯作的妝,被抹花亂七八糟的妝,倒在昏暗黃光的房間缺氧,游移著眼神渙散輕輕泣訴,情人的眼淚。我看著她,大紅的唇色,慘白的臉龐,纖細盈握的項頸,黑色髮絲散落無靈魂的透明眼珠,我看著看著病態的衷心認為絕美。
不如預期,隨著時間往前移,那些或許飄晃或許吹盪的片段;慢慢逐次減少。卻越來越清晰。可以看見那樣的聲音,擁抱血液裡刻劃的溫度,情人的眼淚又霎時滴入左邊起伏胸口。我還記著很多事,很遺憾的,也忘記了許多事。
我想,我認真的用力想著,我還記著的_重要。
用無法言語的沉默,幽幽緬懷的肅穆,我靜靜聽著,一遍一遍。
是否我真是個大人了,其實一開始我就不是個孩子,我是跳過小小孩階段直接轉化成大人的某種物體,所以總是有哪邊像個;作工不良粗製的發條玩具,如此格格不入。也許,從來沒人看透徹。那些只是呻吟罷了,日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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