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話 說什麼也不知道 只覺得這樣近點 眼淚省略過臉濺在地上 手掌模糊所有認為的答案 你在作弄混淆視聽的絕活 我在練習習慣冷落的把戲 等全世界的人 瞎了聾了啞了 是不是你就能好好的說 而我也可以好好的去聽 這段感情才能待著不消失 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