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離開了,否則這個城市一直會屬於她。
而我會一直以第二人稱撫摸這裡霓虹與雪花翻滾的動脈,保持我們形而上的距離與速度。
我的秩序在梅雨鐵窗的連續性以及散落四處乾燥的荒謬中,那是屬於前兩個城市的:一個在不間歇地後殖民主義中以巷口板凳爭論著歷史真相;另一個則無視於先驗脈絡,直接地以柏油纖維與假草皮膚複製一個平地的即將龜裂以及龜裂。理所當然又理所不然的活著,聆聽時速九十六英哩的小調,嘲笑那drive-through打工的緊身褲米開朗基羅,以至於偶爾在港式西餐廳瞄到的重播畫面,牧師A說:「至高無上的黑人教宗以凡人無法踏及的高度享受著把皮紅色睪丸用力置入耶穌半徑十二吋陰道口的快感。」然後畫面轉到外頭的紫光奪目的教堂,俗名Staples Center,由長著螺旋槳的天使拍攝。秩序再細分,就跟Lefebvre將眾人錯綜盤雜的脈絡模型化為血管末梢一樣,書寫在自己的微乎其微中:這個社會的荒謬只不過是我手上腫嶇的指節,更粗糙於任何一種形式的抵抗。這個城市的機能,流落在各種陽具的質感裡,我們同時聽見無數個她呻吟的喇叭聲有理化著急躁與進步的雜交關係,是阿我們神聖的資訊動物,是阿我們日以繼夜的找尋最短途徑,是阿我們純然無暇的螢幕與超越可能性的處理器,是阿想必你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錯過天堂與地獄間的零與壹而荒唐地掉入世間這一長串沉迷與電玩過於庸塞恐懼情感中毒偶爾幾年送修或者就地報銷的快樂丸程式。
你捲自己為永不見天日的維度,那我更零碎成網域中的鬼物,以屁話的姿態繼續狩獵你的符指;介面成為了另一種表皮,一種不再拘束於時間空間的表皮。如果Leon Battista Alberit以歐幾里得比例以及古典元素的純粹性重新潤飾Santa Maria Novella立面以示現人道主義的完美可能性與神性,那麼現代後現代的我們每天步入MSN首頁或者Yahoo奇摩的殿堂,朝聖著自己ebay訂購的流動物件,並且依靠著語言結構者的建築符碼,以及表皮工匠每日必須突發奇想的搜尋介面裝飾,來重鑄自己現代社會中即將飄飄欲墜的重要性;是阿,書寫在自己的微乎其微中,你得慶幸這整個事件過於龐雜甚至失控的能量沒有週期性地坍方將你壓扁成眼前薄薄的那片介面,衛生棉般地擦拭男男女女撲朔迷離的現代性出血。
這個個城市約一百八十八條街十一條大道的立面,已經被她那雙眼皮些微不對稱細縫所勾勒出的時空取代;這個城市客體的議題早已在她的印象被局部投射與結構的同時滲入了她的顏色,置入了她的符碼、秩序與無序。即便我我如此用力地感受著我她以及她我,她她那時而陌生的速度卻偶爾烙印在地鐵裡懸吊搖擺的頻率中;除非她離開了,否則這個城市一直會有一個部分不屬於我,只屬於她。
有時候,我忘了自己在寫甚麼。但
是真的遺忘也好,是出血性地將記憶裡的硬塊週期性排出也好,我會一直以第二人稱等代這裡所能綻放之事物,以煙縷般存在,保持我們形而上的溫度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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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lling error: Alberit to Alberti
(Alberti had built a temple for Sigismondo Pandolfo Malatesta, who happened to be a tyrant and a womanizer. What a Satire! )
It was my fault regardless of a socialized, formalized yet rigidly territorialized agreement. But fortunately things deterritorialize and supple themselves without total coherence with nerves systems, ugly typing style, and terrible linguistic responsibility and capacity. Nonetheless, a genius object wouldn’t be comparable to a subject- it’s just an object. Somehow, I am afraid of being a simulacrum of another subject diffused in her shadow, who haunted me as if I’m haunting you, who had made the rest of the subject a similitude.
No silly faux title is required.
I don’t even know who I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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