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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20 00:44:03| 人氣810| 回應5 | 上一篇 | 下一篇

A_NOTE_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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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離開了,否則這個城市一直會屬於她。

而我會一直以第二人稱撫摸這裡霓虹與雪花翻滾的動脈,保持我們形而上的距離與速度。

 我的秩序在梅雨鐵窗的連續性以及散落四處乾燥的荒謬中,那是屬於前兩個城市的:一個在不間歇地後殖民主義中以巷口板凳爭論著歷史真相;另一個則無視於先驗脈絡,直接地以柏油纖維與假草皮膚複製一個平地的即將龜裂以及龜裂。理所當然又理所不然的活著,聆聽時速九十六英哩的小調,嘲笑那drive-through打工的緊身褲米開朗基羅,以至於偶爾在港式西餐廳瞄到的重播畫面,牧師A說:「至高無上的黑人教宗以凡人無法踏及的高度享受著把皮紅色睪丸用力置入耶穌半徑十二吋陰道口的快感。」然後畫面轉到外頭的紫光奪目的教堂,俗名Staples Center,由長著螺旋槳的天使拍攝。秩序再細分,就跟Lefebvre將眾人錯綜盤雜的脈絡模型化為血管末梢一樣,書寫在自己的微乎其微中:這個社會的荒謬只不過是我手上腫嶇的指節,更粗糙於任何一種形式的抵抗。這個城市的機能,流落在各種陽具的質感裡,我們同時聽見無數個她呻吟的喇叭聲有理化著急躁與進步的雜交關係,是阿我們神聖的資訊動物,是阿我們日以繼夜的找尋最短途徑,是阿我們純然無暇的螢幕與超越可能性的處理器,是阿想必你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錯過天堂與地獄間的零與壹而荒唐地掉入世間這一長串沉迷與電玩過於庸塞恐懼情感中毒偶爾幾年送修或者就地報銷的快樂丸程式。

你捲自己為永不見天日的維度,那我更零碎成網域中的鬼物,以屁話的姿態繼續狩獵你的符指;介面成為了另一種表皮,一種不再拘束於時間空間的表皮。如果Leon Battista Alberit以歐幾里得比例以及古典元素的純粹性重新潤飾Santa Maria Novella立面以示現人道主義的完美可能性與神性,那麼現代後現代的我們每天步入MSN首頁或者Yahoo奇摩的殿堂,朝聖著自己ebay訂購的流動物件,並且依靠著語言結構者的建築符碼,以及表皮工匠每日必須突發奇想的搜尋介面裝飾,來重鑄自己現代社會中即將飄飄欲墜的重要性;是阿,書寫在自己的微乎其微中,你得慶幸這整個事件過於龐雜甚至失控的能量沒有週期性地坍方將你壓扁成眼前薄薄的那片介面,衛生棉般地擦拭男男女女撲朔迷離的現代性出血。

這個個城市約一百八十八條街十一條大道的立面,已經被她那雙眼皮些微不對稱細縫所勾勒出的時空取代;這個城市客體的議題早已在她的印象被局部投射與結構的同時滲入了她的顏色,置入了她的符碼、秩序與無序。即便我我如此用力地感受著我她以及她我,她她那時而陌生的速度卻偶爾烙印在地鐵裡懸吊搖擺的頻率中;除非她離開了,否則這個城市一直會有一個部分不屬於我,只屬於她。

有時候,我忘了自己在寫甚麼。但

是真的遺忘也好,是出血性地將記憶裡的硬塊週期性排出也好,我會一直以第二人稱等代這裡所能綻放之事物,以煙縷般存在,保持我們形而上的溫度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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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lling error: Alberit to Alberti

(Alberti had built a temple for Sigismondo Pandolfo Malatesta, who happened to be a tyrant and a womanizer. What a Satire! )

It was my fault regardless of a socialized, formalized yet rigidly territorialized agreement. But fortunately things deterritorialize and supple themselves without total coherence with nerves systems, ugly typing style, and terrible linguistic responsibility and capacity. Nonetheless, a genius object wouldn’t be comparable to a subject- it’s just an object. Somehow, I am afraid of being a simulacrum of another subject diffused in her shadow, who haunted me as if I’m haunting you, who had made the rest of the subject a similitude.

 

No silly faux title is required.

 I don’t even know who I am.

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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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站分類: 圖文創作(詩詞、散文、小說、懷舊、插畫)

paresepe
正如行星中繼站的時代廣場。誰都在某個中心點有著不合時宜的未知。主體之於主體。effortless revolving。
2009-03-02 09:31:50
套句Carl Sagan的話: 在充滿了自鳴得意人類(自我中心)沙文主義中,似乎只有一個可以傳世。在某種意義方面來說,它認為我們現在的地位特殊:由於我們的行為,或者無為,我們的現在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時代-第一次有一個種族可以把自己完全毀滅的時代。

或者用同書所述J Richard Cott III所述的類”平庸原則”,所有時代都不是特別的時代,所有時代都不能是劃時代-那麼所有的人,依此論而言,也没有甚麼特別姓,就跟複雜理論中的蝴蝶拍翅一樣,當所有事件的特殊重要性都在弦論所述的串聯與相關中血肉模糊,如一團令人作嘔的為腸液混合物,那麼我們得到的,是否只是一種理論上的失落?

也許答案是否定的,那麼為什麼還要對於自己抱持著希望?或者對於這樣枯燥乏味的存在證於不證提出冀望?

答案很簡單,這對於我而言只不過是一種獨白式的遊戲,我並不要求體現,用許多人比較能體會的用語就是一種過關斬將的愉悅。而這一點,打飛一個全纍打的或者擊倒一個擂台對手的愉悅程度應該是不能與牽小朋友過馬路混為一談的。

這是個充滿自鳴得意的人類的年代,有人被頌揚,有人罪惡於自己就某些層面上無法跳離的意識形態。我想我情願是後者,或者情願作為被譏為犬儒主義的某種意義下的操作者。我也不願時時刻刻再嚷嚷著道德,猶如求學時期的我毅然離開台灣只因不願面對一群為名利而讀書的名校同窗,相反的,我所剩下的零碎的路線只是利用資本主義(或者絕大多數而言被其利用)來為枯燥乏味的現今產生一點無法挽回的新意,而這點新意,是善意或者惡禍我沒有辦法定奪,也沒有能力定奪,甚至最後它到底是新是舊這個世界終將不會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我思故我在是一個昂貴又稀少的物品-它是一個古物,樸拙古怪到它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記憶已經可以被複製、超連結甚至便宜的替換了。它甚至可以更廉價,姑且用小吃攤位那些紅色便利牌塑膠椅來形容,那本身豈不是一種我思故我在的事物?當然,我就許多方面而言也許不是個更高尚的層次,我成為社會體制下的週期性病毒,為了推翻而推翻,總認為事物的意圖在下一個結構體的掩藏之後,那本身也是可恥的,但誰又身而由己呢?

你不需要讚美花香以強調你與花此刻共存然互換的關係然後又充滿道德正確性地(平方)讚美自己。你只需要對她微笑即可。
2009-03-03 00:57:54
我對這一系列的回應甚感失望:
1.也許是我孤陋寡聞,但我没聽過說自己是天才的天才。
2.然後我錯誤的假設他是天才了,没想到他只是俗鄙地從遊戲中逃避到”現實”生活中企圖告訴我他可以殺死一蟑螂。
3.我覺得我會比較期待認識MR.小百科,那個據說也是天才而且總是可以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她者之他。

最後N說:男人總是想define什麼。
我想這是我為什麼要愛她的理由,她戳破我無法戳破的,而我願意接受自己甜蜜的弱點。
僅止於此-
2009-03-03 01:10:59
n
小百科先生對存在的討論甚為extended。那也是我與他對話的起始。腐愚我輩注定要謙遜地為這渾沌慢慢定義,懾服在宇宙的共舞。我輩痴傻,不足為外人道也。
2009-03-03 02:19:14
n
extensive extensive.. uhh.. 英文不好罰寫一百遍
2009-03-03 03:27:16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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