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星期六晚上,我拿出美術作品來畫。結果被媽看到,說什麼...「你這張放在那放多久啦?都快月考了,到現在還在畫?...單字背到哪去啦?還想讀北ㄧ女勒,基女有沒有都不知道...」我想:「哇哩勒!我以前都讓它曬太陽吹風,今天一畫就被罵...而且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讀北ㄧ女了?現在的我怎樣都有台北的吧!...」接下來的那個星期二,有一件事更可惡。我放學後在等媽來接我,潘逸軒和他同學在討論功課,看到我就跑來問我。他同學一直在說什麼,他們補習班的第一名曾台叡也解不出來。什麼意思嘛!我就解出來給你看!結果...我還沒解完我媽就來了。然後我就上車,他搞不好以為我是臨陣脫逃呢!現在是怎樣,大家都覺得我很爛就是了啊!(本文純屬發洩,不用來跟我說什麼,因為我發洩完了就算了,現在也不在乎了)By the way, 我的志願真的不是北ㄧ女,事實上我覺得以學校當志願一點也不好玩;以分數或名次當志願就刺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