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雪化後那片鵝黃
雖然春天己逐漸地接近尾聲,清明也過了,空氣還是冷颼颼的,加上陰雨綿綿,總感覺四月的天空很善變,才看見太陽露臉,微風輕拂,抖地便陰鬱地下起雨來,而且雨勢還不小呢!又是打雷、又是閃電!
這樣的季節,即便有事也不想出門,隔著門窗聽雨,多少有種安適的感覺,雨後的山色空濛,枝頭初放的新芽,掛著雨珠,潮溼的地磚上,映著一片片的天光,這樣的春晴,顯得寂靜而清冷,那些被雨淋落了一地的殘花,也無人問起了。
雖然「門外無人問落花」,但是山間的相思樹,卻開得簇簇燦亮,如林徽音的詩句:「雪化後那片鵝黃...,柔嫩喜悅」,一樹一樹的花開,瀰漫在暮春的天氣裡,隨風飄送陣陣暖香,是愛、是思念、是詩的篇章;裝點了四月的人間。
感覺上,春天總是淡淡的。然而火紅的孤挺花,像一朵朵的火焰,燒遍了山徑路邊,驚艷著路人的雙眼,那艷紅多嬌,姿影端莊的花朵,不下於映山紅的明亮,喜歡孤挺花的自在,兀自熱鬧著春天。
四月大地、四月人間,還有木棉的橙紅、與黃花風鈴木的明黃,簇擁著四月的光艷;想起曾經聽過的一首歌:「春天來到台灣島上,大地一片好氣象...」而春來花間林鳥啼,無聲處,不知春去,也在花間!
98/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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