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在台北的四天四夜,回到新竹的時候卻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似乎我走回了某個片段中的過去,也掠過了我身處在台北之外的城市記憶。
自從離開台北之後,我還是每個月會到台北晃晃個幾次,偶爾過夜,住宿各大旅館成了另一種忙碌生活的調劑。
「薇閣」我曾住過一次,不過卻是獨自一人睡到天明,裏頭的設施不在話下,偌大的空間中證明了情趣旅館雙人入住的遊戲規則,單獨一人會聽到許多讓人無法入眠的聲響,不過真正具有殺傷力的是當你一個人離開旅館所遭遇的異樣眼光。坦白說,視若無睹去掩飾我對其它人的觀察比較心安理得。其它的旅館像是台北商旅、西華飯店也都是我非常推薦的市區飯店選擇。
見了一個朋友,Danny是我的小學學長,我們在Yahoo交友網站上相遇的時候話題總是繞著那所小學的點點滴滴;老師、出自本校的演藝名人、學校裏頭的設施,最讓我們津津樂道的是以前每天中午由外省老伯伯現賣的陽春麵、福利社裏第一節下課就會被搶光的燒肉粽…..,雖然經過了二十個年頭,還是有許多記憶並不會因為時間的快速掠過而消失,讓我這趟台北之行存在著回憶的種子,而後在這四天發芽茁壯並在四天之後回到新竹轉變成對於台北這個city、對於過往認識過的朋友所產生的新體認。
回到Danny位於山上的住處時,他一直提醒我會很冷,這樣兩個人才能抱緊點。不曉得是自己已經屬於熟齡狀態亦或是對於作愛這回事已經熟悉之至,在擁抱、親吻、挑逗、衝刺高潮的過程當中,所謂的激情是不存在的,與年輕時候那種對於性愛的爆發力相較之下是很溫和帶點發顫的,我猜想是此刻年紀所在乎是對方貼心且溫暖的愛撫,雖說放縱的激情令人同樣難忘,不過我卻認為從年齡和性別來說,進入熟齡之後一方面很清楚自己所要的以及所能得到的差異,一方面也比較不在乎一夜之後是否一定得有個結果才不負先前所培養的感情,這樣的差異和體會常會讓我認為自己是個女人身男人心的雙重個體,女性特有的敏感可以讓男人得到快樂、男性特質中某種會令人傷心的有性無愛我也同樣具備,關於這樣很衝突的地方,我只能歸咎於自己不安定以及不信任對方使然。
其實一點也不激情的相遇和兩人看待「一夜情」或「感情」有所關聯,最近時常發現身為敏感的巨蟹座雖然可以從許多小動作及話語中得知對方心態,但表現出來的互動卻是低能到不行,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突如其來的發呆,雖然我知道這樣很容易冷卻培養好的熱情,但就是缺乏某種讓對方感動莫名或是更清楚探尋對方意見的企圖心,是我不夠喜歡對方嗎?還是自知得到答案也了無意義?
這樣的一夜,天明之後浮光掠影過去,應該很快就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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