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t God had proved faithful and true to His Word. Every prophecy had been fulfilled. While there ad to be those who wondered why the Lord tarried even now and whether there was any sense or logic to allowing Antichrist to reach the very boundary of the city of refuge, Rayford found himself simply trusting. God had His plans, His ways, His strategy. Only when Rayford stopped questioning God had he finally come to grips with the confusing, sometimes maddening, ways of God—which the scriptures said were “not our ways”. Some things still didn’t make sense, and many would not become clear, he knew, until he saw Jesus face-to-face.
我很喜歡的一段,
from the Glorious Appearing by Tim LaHaye & Jerry B. Jenkins。
這次去花蓮給我一些時間可以嘗試新的東西和思考,
(老實說,休息倒是沒有,反而更累—比較不會在火車上睡吧XD)
我看到好多螢火蟲,
好像一點一點的小星星,一閃一閃的亮晶晶,
瑞君阿姨還抓了一隻,真的有點像小蟑螂。
隔天早上四點半醒來,後來去騎腳踏車遊湖,
上坡辛苦時,總存著下坡的快感盼望。
後來去釣魚,這是我第一次釣魚,超開心,
可惜一隻都沒上鉤(聽說是那裡的魚不吃那種魚餌,我爸還殺了隻福壽螺),但我很enjoy當中的過程:)
後來我跟恩樹哥哥還玩了一下織布機(他好細心呢!),
還有看到小山豬。
花蓮真是個讓人放慢腳步的地方,也看到哲士叔叔,
還有瑞君阿姨的同學--天平哥哥,超酷的名字:D
他真讓我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昆蟲學家,
跟他和我爸在一起,
通常去郊遊五分鐘可以走完的地方可以走十五分鐘,
一路上抓昆蟲,講解昆蟲,照昆蟲,放昆蟲。
在當中,我在第一天晚上想之後大學輔系的事情,
在回來車程中想之後團契的事情,有一些最初的決定。
就是,我應該會以英文為輔系,然後繼續留在高中區。
選英文為輔系,主要是因為之前有考慮化學(面試時事這樣說的),
後來甚至想要數學,
但後來想一方面是教育系的輔修可能就是未來教的科目,
我不可能教一個那麼理工的東西,而只是把它當一個「輔修」,
何況如果預設研究所要出國,我如果再選一個理工當主科,
我根本沒時間準備英文,
而且如果我出國,
我不可能又不太可能去把一個我大學輔修的東西當我研究所的主要major。
而就算到研究所先把它置之一邊,
應該也不會有學校要一個老師去教他大學「輔修」的東西,
而跟他的主修又沒有太大關連。
而且,我現在的英文能力,離去美國唸書,
還有一段距離,如果教會也要投入時間,
又要顧全身體,真的不該讓自己被榨乾!!
留在高中區,則是我排除一些我過去排斥留在高中區的原因,
也排去一些我爸跟我說去大學團契的原因。
還有,我也因為一件事情,決定以後都要繼續鋼琴,
無論有沒有加樂團小組,這都是不能放的!!
但是,這一切都是在「若主許可」的情況下,
最近身體挺不舒服的,但是,仍充滿盼望:)Alw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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