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物語》,過去(床),布面油畫,創作者:賈藹力。在兩個漫無邊際却最終交錯的虛擬接綫附近,一架燃燒的床,發出的濃烟偏離著向上描畫。賈藹力說,那是抑鬱。“我覺得這種抑鬱一部分也是來自某種潜在的暴力,這種暴力非形式上的暴力,而是不同意識形態的對立。”(節選自《莫名的抑鬱者》)在藝術,包括在書寫裏面的置換效應又顯露出來了。“在畫室裏沒人時,把這種抑鬱當顔料往畫布上放的時候還是挺快樂的,和人接觸的時候却不一定了,倒是很痛苦的。”(同上)“置換效應”似乎還隱藏了某些應該出現的,也就是說,通過什麽接觸什麽,而不是直接地接觸什麽。直接接觸,讓那個虛擬的背後顯露出來,那麽每個人都將看到現代版本的“葉公”。“我對那種抑鬱挺上癮的,好像有了依賴。因爲這給我与非理性對話的可能性。而這種非理性在現代世界中一直是理性的施暴對象。在這個理性的框架世界裏我們的個體生命將枯萎,就像水滴滲入鋼鐵的牢籠,最終化爲血一般的銹迹。這不是一種表達,只是一種生活。我就是這麽一天天過來的。”(同上)我似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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