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希望我等會追逐相同的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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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反面」、「相反」這樣詞似乎經常出現在我的語言裡，並且另一道聲響也會隨之而來，「為什麼這種想法？」然後呼朋引伴的，像是在腦中開一場重金屬演唱會瘋狂而又混亂，一種討人厭的煩悶，我總會想盡辦法在徹底爆發前把一池漣漪歸為靜止，然而它卻又像是隻狡猾的狐狸，不曾間斷的與我迂迴，然後以滴答滴答的節奏撞擊我的神經。

數天前，我參加了某樂器行暨音樂教室的學生發表會，空曠的室外場地，還有人群的簇擁，舞台上的樂手（又或說是學生）一曲曲的，車輪式轟炸聽者的耳膜，當時是興奮的，渲染著，空氣也相同的激動了起來，場外和場內以及隔著一條街之外的，隨著視覺的移動，落入眼底的是一條被打擾的小巷子，平和而疏落的靜靜仰躺在城市的一角，我突然想起先前與老師的談話，他說：「展現自己或是音樂的發表會我並不反對，只是真的很吵。」是的，歡樂的同時，我們卻都將自己遺落在相同的問題上，在光鮮的熱烈裡被掩蓋的是什麼？我在剎那間迷茫了。

同樣的被音樂再度拉回，早已混亂了此時，我在腦海中描繪這一系列的問題所在，想說些什麼，但又在曲子結束之後的寂靜緘默，僅僅只能旁觀，等同著無奈，此時心中的思緒不約而同的炸開，填滿。我說在一時之間踏足兩個同等的瘋狂是榮幸的卻又無奈的，接近瘋狂並觀察著它的恣意，同時思索與之為相反的，最後推論出一些結果，生澀的像是機器人拿取一顆蘋果般的小心翼翼，那是因為我們不該用理性來推斷人類，特別是情緒化的。

這是個現實的世界，我們與最基本的微生物呼吸著一樣的空氣，卻又不同，我們以智慧占據這個世界，又因此而沾沾自喜，自奉為萬物之靈，但在最基本的理性上與本性的平衡仍不夠徹底。不論是被狂熱所惑的人群還是那小巷子，都是。

 

 

這是第一次使用文字（詩句除外）揣摩自己的情緒，並不如想像中的敏捷有力而艱澀，但卻足以讓我退守，並整修雜亂，這是個遲來的開場白，也同時我將在這紮根，希望能夠找到與我相同志向的筆者。

2011/3/20

靜空    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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