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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22 11:22:58| 人氣42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超級計劃〕C計劃─上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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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在大二暑假就去學開車,那年就拿到汽車駕照,。這段省略不說,它不是重點,「南陽」是家很差的汽車駕訓班,在高雄想學開車的人,千萬別去這家。
 
  學了車,有了駕照後,沒有車練習還是不會開,過個幾年後又忘得一乾二淨,真是應驗前人古人常說的。更何況學生時代也派不上用場,說不定開車還會被認為太招搖。家裡是有車啦,不過是爸爸工作的公司配給他代步用,以後退休不幹還要歸還。只可惜車太大台,Nissan墨綠色3000C.C.的Cefiro,初學者沒種開,怕A到車,老爸也沒膽借我們開吧!?就這樣,過了好幾年後,家裡人口眾多,子女漸長,也有此需求,終於買了一輛屁股有尾巴的小 March。

  忘了當初是誰決議要買小白的,我只記得我當初好像沒參與買車的決定,名字也不曉得是誰取的。我老是搶不到開車的錀匙,這真的是家中孩子人數較多的缺點,不能一人獨大獨享。開了幾次後,其他姐妹就巳上手,可以不用會開車的人陪在旁邊;可以獨自一人開上街亂逛;可以飆車橫衝直撞。只剩我,就算有人坐副駕駛座的位子指導我,仍舊開得哩哩落落,大家很不放心。

  除了駕訓班的教練外,教過我開車的人還真不少,爸爸、二姐、妹妹,包括妹妹的男朋友(就是未來的妹婿)也參入戰局一角。分析一下個人特質:二姐和妹妹的男朋友比較有耐心,不會動輒開口罵人(真是好老師啊);老爸向來說話口音囫圇吞棗,即使努力想搞懂,還是沒有人聽得懂,反正他罵他的,耳朵自動選擇性過濾語言,關上一隻耳朵;至於我妹妹,嗯……,超嚴格,「嚴師出高徒」,「青出於藍更甚於藍」,我是在她的教導下,大幅度突飛猛進。看來,一言以蔽之,我這個人就是欠罵和討打。
 
  後來小白跟隨二姐到台南作戰,能碰小白的機會日益減少,當然開車技術缺乏磨練,久了又生疏不熟練。沒多久,妹妹實習完畢,才第一年任教,就分期付款買了Nissan Sentra 1.6。雖說是分期,貸款的對象不是銀行,是我們共同的媽媽。結果我們家真奇怪,年紀最小、最晚出來賺錢卻第一個有車;年齡最長、最有錢的大姐和姐夫,明明倆個是人家羡慕的要死的工作─醫生,還沒有車子和房子(最近還聽我大姐說,她老公的存簿竟然只有個位數六萬塊,ㄟ,是怎麼回事啊)。

  話說初時,有一回還在台中時,我妹和她男朋友準備要教我開車時,對我說了一句話:「走!要不要去坐雲霄飛車?」我心裡還正在納悶,難不成要趕到遊樂園,妹妹的男朋友立刻補了一句:「妳不是要開車嗎?」ㄘㄟˋ!怎麼這麼沒禮貌啊!都沒有把我當長輩!

  有一次,我剛從嘉義市坐火車回高雄市,出了站,直接換手坐到駕駛座。一上車,我就看到她表情不是頂好,相當難看,我以為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問,到了美術館,練習停車(只要是高雄人都知道,新手上路,學練開車一定到高美館,因為那裡地廣人稀,比較不會撞死人。哦!不對啦!是場地絕佳)。輪子和車身轉了老半天後,老妹忍不住搖搖頭:「算了算了,另外找一個停車格,這個妳是停不進去。」於是,繞過一個彎,轉往下一個目標去。我很得意地說:「我這次轉彎是不是較順?比起以前是不是比較好?」妹妹冷冷地看了一眼,開口說:「現在旁邊都沒有停車啊!如果現在停滿車,妳早就撞到好多部別人的車了!」終於這次是有史以來一次就停進去,我很高興地YA,差點就要伸出兩隻手指頭比V字型,妹妹看了看,覺得差強人意,又潑了我一桶冰水:「有什麼好高興的,現在兩邊一輛車都沒有耶!」哦!對ㄏㄛ,可能今天天氣不是很好,下起點細雨,沒有什麼人車蹤影,空盪盪一片,像座寂靜的死城。本來要繼續在那兒路邊停車的培訓,卻因我每次都錯過停車格,開過頭了,那時技術差到無法回頭來,只便往前開回家附近戶政事務所和國小的路邊停車格。

  這時雨量驟降,風勢逐大,真的是很新的手,外加近視很深的四眼田雞,視線非常模糊不清晰,方向盤到底是向右轉了幾圈,究竟是朝左旋了幾次,我都頭暈腦脹了。我抽空偷偷瞄了一眼方向盤上的字,她馬上打了一下我的頭,本來還想裝無辜,問:「幹嘛?!」卻被她一眼視破,一語道破,直接點出我心深處的想法:「妳在看方向盤有沒有正對不對?」我露出做賊心虛的笑容,冷不防地,她的高分貝罵聲已隨冷氣孔的風傳來:「開車看前面啦!哪有人在看方向盤的!妳不會憑感覺嗎?!」說的好哇!我就是不會憑感覺啊!我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車輪正了。

  車窗外是風雨交加悉悉簌簌,與雷霆電閃的轟隆聲;
  車內有妹妹堪稱潑婦罵街的叫罵聲音;
  還有我不爭氣的賴皮聲;
  三個不相干的聲音,各自在空氣中迴盪響著,乒乒乓乓錯雜彈,形成不協調的交響樂章。

  奮戰好一會兒,明明車上吹著冷氣,我緊張到汗流浹背,全身濕透了,車子還是停不進去。終於,我喊了一聲:「我不要開了!我要回家!」妹妹問:「怎麼這麼沒志氣。」我耍賴地回應:「我就是沒骨氣。怎樣?!」回到家,妹妹又開始對著媽媽用挖苦的口吻抱怨教我開車的種種,咦?有笑ㄋㄟ!

  「她今天臉色很臭,我一上車都不敢說話,任她罵」我熊熊想到。
  媽媽當中間人:「不要這麼兇嘛!」
  「因為我一看到妳坐上我的駕駛座就有氣!」她如是說。

  可惡!真的有開得這麼遜嗎?

台長: 長不大的彼得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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