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在課堂上,遇到中國來的人比率越來越高了,有回聽見四個人用“普通話”交談。其中一位要解說他的作品,但是因為不清楚應該如何解說,被老師問到僵在講台上。坐在我附近的中國女生,看見我在旁的反應是聽得懂老師的意思,她竟開口要我去幫忙那位台上的中國人。我沒答應她,但是我選擇事後告訴那位僵在台上的中國人,老師的大概意思,以及告訴他應該朝那方向來解説自己的作品。接著他跟我要我的聯絡方式,但我拒絕他。
我的冷漠不是沒有理由的。
有次課堂上,另一位中國人開口要我幫他聽老師對他寫的大綱有何意見,我答應他了。事後向他解說後,並且還告訴他,他的問題可以如何解決,甚至告訴他沒有必要引用大量他人的作品。等老師再回到教室時,我聽見他不信我的說法似的,問老師至少要舉幾位藝術家。老師的回答更絕,最少一位。只是當時我心裡產生了圈圈叉叉,我想我下次會拒絕幫他的。
我的冷漠不是沒有原因的。
上次課堂上,來了另一位沒見過面的中國人,她也要解說她的作品。可是一個多小時裡,老師問的一些問題,她一直答不出來。我失去我的冷漠原則地當起即席翻譯,本來以為幫她翻譯,她便可以說清楚她的想法。後來我明白,除了不是完全瞭解老師的意思,還有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下課後,我坐在她旁邊,幫她理清她的思緒,找出應有的答案,以便她下次再解說時,不會再被老師問到不知如何回答。離開前,她沒跟我說聲「謝謝」。
雖然一位中國女生跟我說聲「謝謝」了,當我給她建議在她的論文題目上。雖然我知道她找了許多法國人幫她了,雖然她是在下課後擋著我的去路時,問我的建議,我卻沒有冷漠地拒絕回答。
這次課堂時,她告訴我,所有的人都覺得我建議的題目挺好的,當老師把她的大綱還給她時,沒再對她的題目有意見時,她不時回頭看我。下課時,我卻急著離開教室。
我的冷漠不是因為誤會。
在我個人經驗裡,對中國人的印象就是這樣。十幾年前,在北京跟同事相處幾年時,雖然他們對我表示恭恭敬敬,但是我反而不自在,因為我覺得他們會吸乾別人的血。最近這幾次與中國人的接觸,依然讓我感到不自在。
昨天,看法國ARTE台報導臺灣目前與中國之間的政治與經濟局勢,感到有點小小悲哀。我們想進入聯合國的聲音,已經在國際上傳開了,但結局到底是經濟因素帶領我們進入國際聯合國,還是被中國吸乾我們臺灣人用血拼來的經濟奇蹟。
即將要總統選舉,不管是藍營還是綠營,都喊著要進入聯合國。但是馬英九任命為台北市長時,臺灣土地上的體育場,他竟容許沒有屬於臺灣的國旗,卻有中國的五星旗,我不禁要質疑他何德何能帶領臺灣進入聯合國?
不管這次選舉結果是藍贏還是綠贏,只希望不要是中國贏,不要讓臺灣人的血,被中國人一點一滴的慢慢吸乾。
2008-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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