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宇憲因為喝酒,被爸爸留下來住一晚,紫晨帶他到之前文箴住的房間。
「這是文箴的房間」紫晨說。
「她留了這麼多東西沒帶走」樊宇憲看著文箴的衣服、在這裡買的一些小東西,多少能體會文箴的心情。「我是不是真的傷她很重?」
「哥,你還愛不愛文箴?」
「哥,你去台灣找她,文箴心很軟,你去找她,她一定會原諒你,她什麼都沒帶走,但那條你送她的項鍊她卻一直掛在身上」
「她不會想見我的」樊宇憲將手撐在桌上,想著那一天在飯店前,任文箴對他說的話。她叫他恨她吧!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打從心底,已經放棄他了嗎?
「哥….
「我有點累了,明天再說」樊宇憲將紫晨請出房間,然後仔仔細細的看著文箴留下來的每一樣東西。思念到深處,他把皮夾拿出來,看著那天文箴在飯店前拍的照片。
「幫我訂一張到台灣的機票」拿起電話,他對他的秘書說。強忍不住思念,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去見文箴一面,到時會被拒絕還是接受,都到時再說吧!
還以為為他流的淚都流光了,卻沒想到,每一晚她還是會忍不住的哭泣。文箴在夜色中,握著那條項鍊,心疼難止的留著淚。
台灣的氣候與荷蘭不同,又濕又熱的高雄,樊宇憲汗流浹背的踏在這片土地上。不過為了心愛的人,什麼苦都要受。
「寧馨花店」裡,花香依舊,文箴和景怡正在包裝著客人訂的花。親切甜美的笑容,掛在文箴嘴邊,她正把花包好遞給客人,而客人滿意的走了。
樊宇憲看著窗內文箴的笑容和身影,嘴邊輕輕微笑,他愛的這個女人,還是一樣的甜美,只不過瘦多了,而且笑容裡總有一點疲倦的感覺。
「文箴,窗戶那邊有個人,好像在看你」景怡說。
文箴抬起頭,正好對上樊宇憲微笑的臉,頓時她的眼眶就紅了。樊宇憲輕笑著進入屋內,把這個愛哭的小女人帶走了。
「我好想你,所以來看你,我把婚約解除了,回家去了,也去我媽的墳前拜拜了,這些都是我現在開始要去做的事,而最重要的,就是來台灣找你,請求你的原諒」
「因為還很愛你,所以我來找你,雖然不知道你肯不肯原諒我,但是我還是來了,至少我要問問你,我才會死心,只要你要我走,我就會死心,然後永遠愛你,把你放在我的心中,因為很多事,包括愛,都是你教我的」
文箴聽著他說的話,明明是甜蜜的情話,還是忍不住的掉淚。手被他握在手中,那麼溫柔的對待,是她連作夢都會夢到的。
「你說呢?要我走嗎?」樊宇憲輕聲的問她。
「宇憲哥,哪有什麼原諒不原諒,我跟本沒有辦法恨你」文箴流著淚說。
「跟我回荷蘭,嫁給我好不好?還有,不要叫我宇憲哥了」樊宇憲擦掉她臉上的淚:「笑一個給我看」
文箴燦爛的笑著,一如荷蘭強勁的太陽下,她美麗的笑容一樣。這一次再踏上荷蘭,是走向幸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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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故事獻給東緒六人。為我們相識相惜的那段歲月與永恆的友情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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