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S
接著是第八章
附上昔日妳給我的紙條掃瞄檔於後,妳給我的每一張紙條,我都還留著。
OGS敬上
You are the排骨飯 of my eye George Lee ver:beta
『往後兩個月,貞觀再無大信的任何訊息,……從早到晚,從朔到望,那一顆心哪,就像油煎似的;以油煎比喻,並無言過,那種凌遲和折磨,真個是油煎滋味!……就讓他去吧!讓他去自選;大信是世間聰明男子,他有他的看法和決定,他所堅持的,該也是她的認定吧!他一定有一個最好的方式,來處理人生中的舉凡大事。就在這樣身心倒懸的日子裏,貞觀接獲自高雄寄出的一封陌生信...』
2012年4月底,我在淡水商工電子電機大樓後樓梯,閱讀蕭麗紅的千江有水千江月,上次讀它是在這個樓梯的一二樓轉角平台處。
我至今仍搞不懂為何大信會突然沒給貞觀寫信
為何大信在失去訊息一陣子之後是託人寫信給貞觀報平安 而不是自己寫 也不知為何在大信失去訊息這陣子 貞觀不寫信給大信 問其近況
或是啟程去尋找大信 而是癡等一直等到一個陌生人來報大信的平安
第八章
故事,要從一件我從來沒搞懂過的事開始說起
那天我為她默背出來這闕詞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嘗似鞦韆索。
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她就在我眼前鼻尖40公分處 她低頭無語又憂鬱的聽我唸
她的鬢角似乎有一二根白髮雖不明顯 是這幾天才白的嗎?
我知道她總是拿把小梳子是用來梳藏白髮用的嗎? 心好疼喔!
其實 我不是故意要默背這首帶來反效果的詞
只是我一時言拙辭窮 遂脫口而出
這幾天 為了讓我舞伴的死黨開心些
我舞伴花了不少心思
我舞伴希望我能耍耍寶 逗她死黨笑
她說 「你總能逗得我呵呵笑你試試看嗎 ? 」
我說 「狗啦 妳以為我有職業病喔」
「職業病 什麼意思?」我舞伴不解的問著
「我不是賣笑的」我回道
我舞伴笑的東倒西歪的說「就是這樣 我去宿舍叫她 你在這等一下」
然而她一來 我就不知要說啥
還給人家唸出這首詞來 跟本就是討打
這惹得我舞伴極不高興
眼送她離開
我不禁默出「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踏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還有晴。」用以自嘲並說此事我不管了
我舞伴在我旁邊說她聽不懂說我在賣弄
我只好再默「欲寄君衣君不還,不寄君衣君又寒;寄與不寄間,妾身千萬難。」然後跟她說我現在不是左右為難 我是千萬難
我貧嘴的問她說 「為何我小姨子的家務事我要介入處理」
她不解的回問說 「什麼小姨子?」
我說「她不是跟妳形同姐妹 ?」
我舞伴笑的東倒西歪的說「為何我大伯的家務事 我要介入處理?」
「ㄟ! 妳學的挺快的 但好的不學 儘學壞的」 我平淡的回道
我舞伴笑的東倒西歪的說
「就是這樣 你再逗逗她我去宿舍叫她 你在這等一下」
我急忙喊說 我要去打籃球了然後逃之夭夭
這幾天 我放下壘球 陪鄭明宗打了幾場籃球
你以為我們有MAM TALK嗎?
沒有 我們純打球 打到腿抽筋才停
我實在不曉得要跟鄭明宗說什麼 !
我舞伴問我說 你跟鄭明宗說了嗎?
我說我就不知要說啥啊
這惹得我舞伴極不高興
這天的晚自習的下課時間,陳仕大跟彭明全 這對哼哈二將
跟工戊在那邊討論 少女情懷到底是總是「詩」還是 總是「濕」
我聽了之後 耳朵甚癢
決定過去 讓他們知道 什麼叫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
而這也是 我最後一個有靜下心來的晚自習
隔天 家裡來電說 阿嬤惡化了要我有心理準備
從那天起 我好害怕 害怕教官室廣播要我去聽電話
我好害怕是要我回去奔喪我好怕
我從早上起來就耽這個心一直耽到實在忍不住疲勞而睡著
有時怕到手發抖 就強迫張丰銘陪我在教室後面摔角掩飾心情
鄭明宗問我怎麼了 這回換我對他沒回應
又那天 我先碰到我舞伴的死黨
我主動跟她問聲好
忽地 她遞張紙條給我 這是這幾天的第二張
忽地 我舞伴出現了 無聲的出現
我真笨 我應該知道 她們二人焦孟不離
她們剛才應該一個在我視線轉角處外一個在我視線轉角處內
我舞伴 冷冷的問我說 「她是不是寫信給你」
我說 「算是吧」
忽然 她一言不發 她就這樣轉身離去
把我跟她死黨 丟在那裏
我眼睛凸了出來 我不知是怎麼回事
倒是她死黨 安撫我說 沒事你不要緊張 你等我
然後追了上去
我沒追上去
沒想到 這沒馬上追上去
我這輩子 就永遠追不上她了
這個時候 快要第二次月考了
月考是種看起來還很久遠但總是很快就來到的一種為師者必殺技
我一邊等著我舞伴的死黨來跟我說是怎麼回事
一邊準備月考 一邊為阿嬤祈禱
我有試著直接問我舞伴是怎麼了
但她看到我時 總是給我白眼
讓我到口的話 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我故意找個不知情的陳意雯去打聽我舞伴與其死黨的近況
但 陳意雯 不知是裝迷糊還是真笨 (豬牽到淡水還是豬)
想找個人幫我將這紙條帶給我舞伴,但腦筋當機 不曉得要託誰帶
我好怕女生哭泣及生氣 她們只要一生氣或哭泣我就會當機
想來想去想找周鳳玲這位沒心機的熱心傻大姐協助
但終究還是沒找她
所以 我只好 繼續等 等著我舞伴的死黨來跟我說是怎麼回事
一直等一直等 一直到今天 她跟她都沒來跟我說 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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