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為橋仔拍的一部好戲,架在兩岸。我忙著累積燈塔進度,因為有交通部航港局提供給我的燈塔故事資料,全台三十五座燈塔,割捨我推不動案子的東莒燈塔和東湧燈塔外,我有三十三座燈塔等著結合多元創作。我一通電話打去澎湖,開始連結「漁翁島燈塔」,再一通電話打回金門家鄉,問東椗、北椗「金門雙碇」的事,還有列入優先順序的三貂角燈塔、鵝鑾鼻燈塔。當燈塔的資料累積到一個階段,優美的音樂在耳畔迴旋,我忍不住為燈塔寫詩。這時我的手機傳來馬祖友人的簡訊,他寫說:「馬祖失去你真的很可惜,看來馬祖要進步真的還要一段時間,聽到你的分享真的很感慨馬祖失去介紹自己的舞台。希望你不要放棄馬祖,這是我的私心,還是希望你能幫忙推廣馬祖」我回電給友人說,我內心充滿掙扎,前些日子和菁英團隊展開的橋仔微電影「前置作業」,屬於我工作範疇的部分我已暫時停擺,因為我不想被馬祖「磨損」。我說,用鏡子做創作比喻,一面鏡子如果被磨損得粗糙不堪,就無法倒映風景,我要珍惜自己的創作明鏡,不能被惡勢力磨損。
我說,我已寫信給製作人,也對剛擔任2013金馬獎評審的好友攝影師說,我無法評斷是否值得遞出馬祖微電影標書。因為指控馬祖繪本標案「惡勢力」介入後,我一直期待當地政風室一查,我也打電話給好幾位公部門主管,抗議馬祖標案存在「邪惡齷齪」之事。至於四月七日,菁英團隊是否遞出今年的馬祖微電影標書,我請製作人自做評估--我們是戰鬥或是不去淌渾水。
連續接獲許多馬祖友人的關懷與支持,我內心充滿掙扎,選擇戰鬥或是不去淌渾水,我的角度與思考必須是「遠瞻」,才能保護團隊,不掉入惡勢力險境。我說,我一直記得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吹動大麥的風)電影中,Den的遺書裡有一句話:「我們或許知道為何而反,但我們不一定知道為何而戰。」我說我人生的舞台是創作,我的戰場不是在馬祖與惡勢力糾纏、我生命的主力也不是放在挑戰惡勢力,而是連結真、善、美。因為有這思考,我內心充滿掙扎,我只能坦白對菁英團隊說,我會完成自己的工作項目,把微電影的分場寫出來,其餘全交給他們獨立做決定。我相信戰與不戰,菁英團隊自有定奪,因為電影是他們的專業。
將為橋仔拍的一部好戲,一直架在兩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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