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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ˇ是我最愛的紅色沙發ˇˇ(踹--不是重點!!)
其實只是想打第一句的…
誰叫我是廢話赤?(攤手)
裏:你欠打!!你的嘴巴才該被割掉來去烤八分熟!!(揚起刀)
× × ×
風吹的傷口烈烈的,好比灼傷般的痛。
但這些都無所謂。嘴腳淺淺上提,看著女人的哭泣ˋ地上尚艷紅的朵朵血花ˋ壓著絢麗鮮紅的男孩…
掩著臂上被捧進女人懷裏的冰僵男孩剛剛掙扎所造成的痛處,心情愉快的走向校門。
為什麼有些人該死ˋ有些人不該死呢?
其實大家都是該死的。
呵呵,這樣想著我不免笑出了聲,在安靜的早自修顯的有些突兀就是。
用更冷冽的眸光反退了那雙雙嫌惡的視線,哼,下次就從你們開始下手好了。喔喔,念頭一轉,心情又開始愉快起來了。
唉,方早還用這雙眼睛看著我的…
「鐺鐺鐺--…」午休的鐘聲。幫你送終用的?要感謝我的貼心喔ˇ
用他要吃焗烤麵的叉子深入其眼框--
「唔唔!!」啧,都已經把另一個人的腸子塞住你的嘴了,太大聲我會困擾的。
撇頭望向奄奄一息的先者,如果他還可以再復原就好了…真想多凌遲他一下,不忘最重要的宣讀他的罪狀--腸子不夠飽和。
「呿,廢物的腸子也比較廢?」踢了他頭一腳。「啊啊,就這樣讓你斷氣真是太便宜你了--」
把拖把柄頭瞄準他的鼻孔:「我很會打撞球喔。」五指深入其髮根,緊叩頭顱--
另一手猛的捅進去。
「喀滋。」骨頭碎裂的聲音?啊…牆壁都被他的鼻黏膜弄髒了。話說爆了一孔還真是不像人臉了呢。
啊…有點不完整了…
端詳著叉著眼珠的小短叉,如果真的有三叉戟該有多好。慢慢留下來的白色眼白搞的本來很期待是貢丸的我扁起眼。
算了,勉強當作是奶油吧。
「咕噥。」哇咧,一不小心就吞下去了--害我都沒確切品嘗。
撇了撇地下缺一隻眼的傢伙。
「好啦,」蹲下身,眼框還纏著稠稠白液的感覺很難受吧?「我幫你舔乾淨喔,啊,其實是我想記得這種味道--我真自私呢。」歪頭笑了笑。
伸出舌頭,從顴骨上的血絲條向上舔拭。
果然有點時間的凝固感很好,絕對不要在一噴出來就去享用喔,那種稀不拉機的感覺超沒味!!嘿嘿,偷偷透露私人經驗ˇ
「欸,別動啦。」人家好心幫你清理還這副德行…「小心我把你另一顆也吃了。」那我要用挖雪糕的--呃…那叫什麼來著…?
不管了。
他肅然不動,哼都不敢哼。但還是不免發顫的毛孔。
我很仁慈,原諒你吧。
想著自己的善良,一邊撐開空框周圍的眼皮,連雙眼皮中的縫都不可馬虎--我不當衛生股長真是太可惜了。
沿著框,舌也畫著圓,噬著空洞中的沾粘物。以及他的顫抖。
「鐺鐺鐺--…」啊,午休結束了?
如果可以一直吃下去就好了。感慨的站起身,意猶未盡的舔起唇。
「可是沒辦法,午休快結束了。」我攤了攤手,「如果掛了他而你苟延殘喘就太不公平了。」
仗著公平,我的手領著他的,握緊方才還溼熱的刀。
「欸,別抖啊,等等會不痛快。」笑著,對上只剩一眼的他。
「唰唰唰--…」無數刀經由我的手、他的手,在他的身上留下孔、我的衣上留上紅,呵,但他苦我樂?
欸嗯,就當作為了搶便當而死的吧?
褪去早被染紅的白手套及制服,包進塑膠袋內,換上替換用的。我還得多解決一些,所以事前工作艇麻煩的--誰叫又不是只有你們瞪我?
做人要公平。
走回教室的途中,順手繞去校後的焚化爐,把袋子扔進畢畢剝剝的火口中。
「咳咳…」我忘了塑膠燃燒會有毒氣!喔他╳的…我又得少殺幾個人了…
「我剛剛做了不公平的事!!」前者沒有聽到送鐘聲--!!
「…醫生都說人雖然死了,但聽覺是最後消退的。」左握緊的拳拍上右掌,恩恩,他一定有聽到。
我心情又愉快起來了。
話說今天早上的那位,豬的耳朵都比他好吃。難怪人吃豬耳不吃人耳--我真不懂得萃取老祖先的智慧啊。
下次提醒我去『問候』那個女人--他媽,順便問他怎麼生出這種傢伙?搞的我滿嘴耳垢,呸!
× × ×
這一篇真是給他囧到…
五點開始動工,就隨手打起來了…OTL
好前尾沒關的東西
就當作純粹想要焗烤麵才生出的東西吧ˇˇ(巴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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