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與出租少女 】（ 第二話 ）二刻傷痛
註：〔全玲視覺〕
以前人們要畫圓滿的圓型，
必需二刻尺，由圓中心點開始A點直線向外到B點擴展，
在對等距離，相同心，就能畫出公正的圓。
由心出發，由衷的原點。
我的A原點到你的B點。
成為一個又一個同心的圓。
那距離就是，
人和人之間互相尊重、愛護、同埋心對等關係。
經歷過種種破壞承諾，和被欺騙之後。
我這木頭才漸漸明白，
就算沒有永遠敵人，也沒有永遠戀人，
世界永遠也是不公平，可況一段關係。
無奈這是有人自有社會的世界，人永遠沒法獨自生活。
要不是，我想獨自生活。
『 留下小情，小愛，小小空間。
或許，相方所受的傷才會最輕。』
十來歲時，人生初次萌生愛意，
對方是校內的同學。
他長得很帥氣熱心，姓格開朗。
愛幫助人也愛搞怪，總給師生歡樂。
有他的地方，就有笑聲。
閃閃發亮的他和內向的我完全相反。
真想像他一樣，
能成為一個出色能幹又能給予身邊人歡樂的人。
本來他和我風馬牛不相及，如兩條平行線沒有交匯。
漸漸目光移不開他。
選擇暗戀，說不出口的原因，
是那剛巧喜歡的人，和自己相同性別。
對，“他”也是一個女生，
我在這年紀不懂處理這傾慕還是愛慈的感覺，使我非常困惑。
喜歡同性的我，是否有病？
如果告白，她會嚇跑嗎？
而且校內喜歡她的人多的是，
加上自己成績和運動都奇差。
一枚籍籍無名的同學甲旁若無人跑到人家面前告白，
簡直厚顏無恥，沒半點自知之明。
思前想後大半年，選擇將這感覺長埋在心底。
學期尾的校園祭，
我在活動室一角忙碌整理相架。
「 哎，這同學，那麼晚還未離開嗎？ 」 一把開朗聲音在的背後轉過來。
「 還有一點點．．．」 我轉向聲音方向，卻嚇然瞪著眼。
「 哈，是攝影學會嗎？看來作品拍攝得很不錯。 」我暗戀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而我們之前未曾單獨對話。
「 不，只是很普通的作品 」 因為這角落全是我的作品，我感到腼腆。
「 哈哈，也很有趣，攝影不就是名正言順地望女生男生？ 」她跑過來欣賞，
指著一張8R黑白相片，相片中正是她在舞蹈會表演的飛揚樣子。
「 不，到了明天校園祭再欣賞吧，我還未處理好。」像說穿了心事般，我臉上發燙，立即擋在檣上作品面前。
「 嗯，一定。我的名字，小野晴香，多多指教，明天也過來我們二年四班的女僕咖啡屋吧。」她很自然地燦笑，雙眼彎彎很迷人，非常好看。
「 是，明天一定來，我名字是．．．」
「 嘻，松井玲奈，我記得，上次舞蹈會會長請妳來幫手義務拍攝，謝謝妳，妳拍得我．．．們很漂亮。」
我耳根發燙得沒法回話，這是能傾談，進一步認識機會。
我卻只會害羞，半句讚美回話，說說對方跳得美才拍得美，也卡在咽喉之中。
「 松井同學這個給妳，這是我們剛剛試焗的麵包，明天會賣的。
不要太晚離開，先走了，明天見咯。」小野同學放下一個麵包，點頭離開。
她的關心，讓我猶在夢中，一片空白看著面前可愛菠蘿包。
嚐下去的不是只是甜甜，而是帶著幸福。
我迷上這味道。
認識之後和小野越來越多接觸，每次談話有說有笑甚為愉快。
不知不覺，我也變得開朗起來。
但偶爾看到她和其他女生很親密摟肩搭背，
還是感到嫉妒吃醋。
更加清楚明白自己對她不是一般喜歡，欣賞或憧憬。
還試過晚上做夢，夢到和她親吻。
按捺不住的我，決定在學期最後一天表白。
約她到了學校天台。
「 小野同學，請妳收下。」戰戰兢兢遞上一本相簿。
「 嗯，這是？」 小野翻起相簿，裡面全是她的相片，是我在整學年捕捉她美麗的身影。
「 我，我喜歡妳。」鼓起人生最大勇氣。
「 謝謝。但我對這方面沒興趣，沒法回應松井同學的愛意，抱歉。」我從沒見過開朗她如此愁容滿面。
「 我，我說的是普通喜歡．．．」語音未落，她便轉身把相簿掉到垃圾箱離開。
高三開學到畢業，再沒有看過她的身影。
以為她刻意避開我，我卻在她的同班同學口中得知，她全家搬走了。
『 小野晴香，妳竟然沒對我說過要搬家，我終於清楚明白，在妳心目中我是如此不重要，原來連朋友也不是。 』
高三開始，那菲林的單鏡反光相機放進防潮箱裡，沒掏過出來。
正如我的內心，已經不再放晴見光。
心灰意懶，
陷入對社會，世界冷漠，提不起熱情。
冷眼站在大學入學看板前，完全不知道該選那科。
專業、商業、科技、通用。
任何科目都提不起興趣。
聽到有同學閒談。
說歷史上第一個程式設計師是女的。
能精通電腦，建設網路，創造虛擬世界的女性，
聽下去好像滿帥氣。
於是在最後選科限期前一天，選了讀電腦程式。
當然，
到了大學講堂時就知狗屁，自掘陷阱，
修讀程式設計，清一色全都是宅男。
對數字推理不敏感，我只是勉強交那些編寫程式的功課。
講師發問伺服器不能執行時如何解決，我也不會答。
處於沉默，變得不中用，更好欺負。
我請教同學，他們很多時候也不理睬我。
抓抓頭，很無奈偷偷在檯下填寫申請調班之際，
班上有個男同學指著我的方向，說我平胸，說我是男人。
「 少騙人，我早知你是偽娘吧，女生才不會念程式。」
男生到了大學還像中二，只會取笑女性身材。
（啪！！！！）
我無明火起，在他們面前，扭斷了鍵盤。
「 別惹我，小心我在你身人扭斷一些東西 」
從此，他們再敢不惹我。
『 可惡，不想輸給這班中二。 』
就是這樣決定不改科，換了每天很努力學習寫程式。
成績一下子攀升到全系第一名，老師常常讚揚我提出計劃。
本來不當我是一回事的同學對我另眼相待，
倒過來請教我。
當我平靜打著碼，就想起小野。
如果她知道我變得能幹，會不會認真把我當成朋友？
會不會稱讚我半句？
嘆了一口氣，大概我做什麼也沒用。
畢竟事過境遷。
講師離開，
成班中二如常討論色情笑話，
「 摸透C語言，摸不到C CUP。
推導方程式，不能推倒妹子。」
「 電腦男的BE呀！」
「嗚呀，我的女神呀！」
我在後排，忍不住偷笑。
他們更把話題扯到大學校內的美女。
「 有留意學校內女神榜嗎？ 」
「 平田璃香子？」
「 我就比較喜歡北原里英。」
「 你說小野晴香嗎，她才是我女神 」
聽到最後名字，我整個人呆了。
「 小野晴香？」我裝作不認識弱弱的問。
「 她和平田前輩都是表演藝術學系的舞蹈科學生。」
嚴如高中時期，
我在舞蹈室外偷看她。
她的舞姿，
讓我這個早就心死的人，心臟再一次激烈的跳動。
「 請問，有什麼事？」 背後有位女生拍我肩膀。
「 沒什麼，沒什麼。」我感到困宭，立即跨步離開。
「 這裡隨時歡迎其他學系的同學參觀，我是平田璃香子，大三，這裡科長。 」
平田前輩用頸子的毛巾擦著額上的汗，身上衣服圓領也打濕了，我倒吞了口水女神意外地性感，難怪成班宅男那麼喜歡她。
「 平田前輩打擾了，我是松井玲奈，資訊科技系修讀程式設計。」我視線都不知放那裡，只好鞠躬後還放在地上。
「 很可愛新生呢，難得數理科的人會喜歡看舞蹈。 」 平田前輩遞上健康飲料。
小野看了我們一眼，裝作不認識的繼續練舞。
「 不用了前輩，留給妳們。」 對於小野的冷漠，我感到失落。
雖然，知道了不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
是真的，正是我所認識的小野晴香。
然而，我不敢再去偷看她。
失魂落魄到走廊轉角，
迎面撞上另一個轉過來的人。
砰一聲，我手上捧的東西全都跌到地上。
人衰，事事倒楣。
「 抱歉。」對方底下頭連忙執起我的物件。
對方仰頭時，不知為何不感意外，她正是我朝思暮想的人。
人常說如果想著對方，對方最終會出現。
「 妳還是那麼喜歡看動畫。」小野把《KILL la KILL》的DVD、菠蘿包和手提電腦推進我懷中。
「 妳也沒變，還是喜歡舞蹈。 」我連忙檢查手提電腦。
「 不，我變了。」 小野不如以前明媚活潑，帶著黯然聲線。
「 糟了，電腦跌壞了，明天還有工作報告要交。」 我抱著頭，本來有點沙啞聲線高了兩度。
小野領我到她那邊宿舍房間，借電腦給我。
「 隨便用吧，走的時候關上門就可以。」
「 哎，妳去那裡？ 」
「 約了人，今晚不回來。」
「 該不會，一去不回來吧。」
「 妳所指的，是高二的時候？ 」
「 我們還算是普通朋友嗎？怎麼連“再見”也不說就離開？」
「 那是因為我父親欠下巨債，突然要搬家避債。
松井，妳說喜歡我，但我的事妳全了解嗎？包括我多煩心，多不快樂。」
我被她嗆得沒法反駁，微張開口子卻發不作半聲。
受委屈，淚水搶奪眶而出。
突如其來，外面傳來車子的響笛。
「 該哭的人，應該是我。」
小野如當時天台情況般，掉下一句，頭也不回轉身離開。
我用手背擦下臉上淚水，走近窗子向下望，宿舍下面正是停車場。
一位衣著光鮮的女士靠著黑色跑車車門摘下墨鏡，
小野跑到那人身旁，兩人就親吻起來，
差不多過了十五分鐘，擁著一團的兩人才分開，然後登車離開。
小野，明明向我表達她不接受同性的愛戀。
為什麼現在又這樣，還是她只不過討厭我，才隨意說過籍口。
電腦桌面，是小野和剛才那人赤膊合照。
令超級後悔向小野提出借她電腦。
我倒吸一口氣，
帶著些少生氣嫉忌在搜尋器查下剛剛車子的車牌。
名古屋 SKE﹣48
車主：出口陽
城中出名富豪的情婦，對年輕少女也感興趣。
傳聞是個大變態，喜歡用金錢利誘，
招攬年輕少女與富豪圈子大攪性愛派對。
警方曾經起訴山口陽，但證據不足。
大概是富豪們幫她擺平。
由於讀科技資訊，輕意HACK入別人伺服器。
裡面還有大量負面桃色報道，和不堪入目照片，令人沒法看下去。
其中有張，更是小野晴香全身赤祼的床照。
我全身發抖沒法接受，
跪在地板上痛哭，由身體心底冷到皮膚的外面。
是不是我的道德底線太高，我才沒法了解小野的心情。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昏倒在地上。
「 松井同學，妳沒事嗎？醒醒，發生什麼事，怎麼會在小野同學的房間哭到暈倒？」
平田前輩，輕拍著我的臉。我全身冰冷，沒作聲，沒反應。
我只意識到外面天色非常黑暗，大概已經到深夜。
「 喂喂，別嚇我。」
平田前輩，強行拉著我到宿舍同層的浴室。
解開我身上衣服，再脫下她自己身上衣服。
用熱烘烘的水暖和我的身體，
再用姆指擦著我臉上淚痕。
魂兮歸來，
漸漸清醒，感到夢回到人間。
我又立即底頭掩著嘴，再度哽咽起來。
「 發生什麼事？能告訴我讓我替妳分擔，妳這傻瓜哭到我也心痛起來。」
平田前輩的溫柔聲線，令我更加忍不住大哭起來。
「 不想說，不要緊，讓我抱妳。」
她張開雙手，我才驚覺彼此袒裎相見。
為免氣氛尷尬，我還是保持沉默，輕輕靠在她懷中。
把頭掛到她的肩上。
當我貼上平田前輩身體，她便緊緊抱著我。
在這人生第一次和另一個個體的肌膚緊貼，
竟然體驗到莫名安全感。
對於自幼給母親遺棄的我，初嚐這種感覺。
平田前輩像極一位令人安心及可信任的親人。
「 長得可愛又好看的人，就算哭起來也迷人。
不過哭看過了，今後也請讓我看看松井笑是怎樣，愉快時怎樣，生氣時怎樣，撒嬌怎樣表情。」
她輕輕掃著我背，由上肩撫到臀部，哄著我。
我反射性底下頭，唇瓣剛好點著她的鎖骨。
猛然發覺我們這樣有點不對勁。
我立即拉下浴巾包著身體，離開那格蓬蓮頭浴室。
平田前輩隨隨從背後抱著我。
「 第一次見到妳，我就知妳衝著小野而來，目不轉睛看著她。
我感到妳不是一般校內支持者，妳和小野很早之前認識吧。
不過我從她的舞蹈和身體語言就明白，小野永遠不屬於妳，不屬於任何人，
妳沒法佔有她，除非．．．．」
「 除非？」
「 嘻，把我當成她，我可替代她。妳可以我親吻，把我能想像成她。」
「 神經病！ 」
「 放鬆，沒試過怎知不行，而且是我自願這樣做 」
平田前輩合上眼仰起下巴等待我吻下去。
平田前輩怎會像小野，
除了兩個同樣身為女性，
其他都說不過去。
但，平田前輩的溫柔和成熟卻感動了我。
認真注視她，眼大大，樣子端好。
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她以這樣方式鼓勵我這無能、懦弱的廢人，
我也不吻下去的話，簡直對她更無禮。
我像蜻蜓點水般輕貼上去，便立即分開。
平田前輩慢慢睜開眼後向我淺笑，替我把滑下毛巾從新環上我們兩人。
「 已經很晚了，今晚到我房睡吧。」平田前輩撫順我前額頭髮。
「 呀！ 糟了，我明天還有重要工作報告要交給系教授。」我慌亂地套上衣服，七手八腳的樣子逗笑了她。
「 到我房做吧，我借電腦給妳 」平田前輩含笑意掃平我身上皺起衣服，整理一下後便牽著我手到她的房。
「 這是我室友叫北原里英，和我一樣高三，主修英語副修企管。
這是松井玲奈，比我們少兩年的今年度新生，這學妹電腦壞了，所以借她一下。」
畢竟已經晚上十點，我向著北原前輩點頭，心裡感不好意思。
「 哎哟，好呀，那自便。 」北原前輩輕笑，坐在床上戴上耳機，手翻著一本很厚的參考書。
平田前輩在我專心叩著鍵盤的時候冷不提防親了我臉頰，
我轉向她想小聲投訴，她卻放下煮好了方便麵和熱茶。
「 妳還沒吃晚飯吧？ 別空著肚子，吃飽飽，快點完成功課一起睡。」
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她的和善令我感到很溫暖和感動，
我努力強忍，低頭吃麵，淚水還是點滴打到麵裡。
「 什麼了？麵很辣？」
「 不，太甜。」
再一次被我逗笑，她笑起來樣子很動人。
我把今早袋在身菠蘿包分給她吃。
我們相視而笑。
零晨三點終於完成，去了刷牙後。
我打算睡在兩床中間打地鋪。
平田前輩一手拉我到她的床上，
推我躺下那單人三尺床位。
「 噓，別吵醒北原。」平田前輩小聲。
她壓著我主動吻著，那深深淺淺的熱吻還是發出令人害羞聲音。
對於前輩主動獻吻，我不但不抗拒，還感到她唇瓣很舒服。
但嚐到她淡淡唇蜜，腦海還是想起小野，小野也用這味道唇蜜。
平田前輩睡在我胸口，鑽到我懷中找了舒服位子。
我看看隔壁床位的北原前輩，
她像早有準備，耳機沒有挪開，還排在耳邊就睡。
看著壞中的平田前輩睡顏。
雖然心裡還是冷，但這樣被靠著，好像已經沒那麼痛。
第二天，我的報告被教授表揚。
帶著愉快心情下堂。
離開講室的門，平田前輩迎上來，眾目睽睽牽著我的手。
一班宅宅隨即起哄。
「 聽到教授稱讚妳呢，松井，妳真的很棒，我就知道我眼光一向很好。」
「 呀，過獎了。」
「 吶吶，怎麼早上一聲不響就離開？ 我昨晚可是照顧過妳，現在年下的學生真不懂禮貌。 」
「 抱歉，因為．．．今天要趕早堂。」
和平田前輩牽著手邊行邊說，直到舞蹈室外。
「 那今晚的晚飯就由妳請客咯。」
「 嗯，非常樂意。 」
「 什麼停步下來，進來，乖乖待我練習完畢。」
「 呀，不了，我在出面等妳。加油。」
平田前輩像明瞭了什麼，沒說話，勉強擠點笑容便進去了。
的確，我不太想見到小野。
在走廊，坐下供學生休息的長椅。
窗外天氣很好，一直晴空萬里。
同學各自在草地打球，散步閒聊。
昨晚睡不著，躺著到天明。
開始感到眼皮很重很困，
正當剛睡著，卻被聲音吵醒。
「 松井玲奈，你在這裡幹嗎？ 別老是纏著我。」
疲憊睜開眼，她就一直向我罵。
我猶如還在夢中，面前是我不曾認識面前的小野。
在中學時，她從來不向他人發脾氣。
「 不是的，我約了平田前輩，現在等她。我，我和妳之間明白了，我不會再出現請放心。」
「 明白？ 妳能明白嗎？」
她指著舞蹈室門牌。
「 表演行業裡頭，不會因為妳跳得多好看，多漂亮就能成名。
全都是靠關係，能多多認識上流的人，他們才會贊助和追捧。
一般平民百姓，他們只追捧偶像明星，從不會真正欣賞舞台演出。
誰花得起錢，我就得跑他們的床。」
「 唉，小野同學，別這樣。」
「 松井不也是迷戀我，想在我身上佔些便宜。」
「 夠了！不是的。我昨日借了平田前輩的電腦，現在等她請她吃飯，就只是這樣。」
「 平田前輩？她只會害了妳，別還像中二生那麼天真，平田不會對妳真心。
不要掉在我們圈子裡，接近她只會跌進地獄，她常教訓我，但不覺得她那裡比我乾淨。
而且，妳還有得選擇，什麼選擇這賤人。 」
「 妳， 平田前輩是個好人，你怎能這樣說她。」
「 唉，忠犬模式，難道和她已經做過了嗎？那難怪。」
「 收聲！我們沒有！」我生氣得把拳頭打到玻璃窗。
「 妳會後悔曾經喜歡過我和平田的。」 小野提起運動袋和舞鞋，無視一切地離開。
「 發什麼事？噢！！！ 不要動。」
平田前輩應聲跑出來，看見我右手拳頭血絲滴嗒打在地上玻璃碎片。
無情力真可怕，我沒來過我氣力那麼大。
我站在玻璃碎片上垂下頭，像被星星包圍牆。
破碎的心受了很大委屈，缺了一塊，不會再完整的了。
怕被老師知道是我幹好事，平田前輩親自幫我處理傷口。
她跪在床邊替我包上紗布，樣子很認真，動作溫婉細心。
我向她坦然說出和小野之間過去，包括我對她傾慕和委屈。
一直說到她替我包札好了。
看看自己右手，麻麻的沒什麼感覺，
平田前輩包紮得很完全，她真的很會照顧別人。
「 還痛嗎？ 」 平田前輩雙手握著右手懇切地問。
「 這裡很痛，真的很痛。」我指著胸口。
「 讓我為妳療傷，好嗎？」
我忘記當時我有沒有點頭，
只記得我們一直在她的床上瘋狂地擁吻。
不久，便笨拙拉高她的內衣，
像孩子含著頂端。
她也表現得像呵護孩子般，一一忍受我這沒經驗的人亂來動作。
平田前輩如蒙娜麗莎畫像的微笑，引導我怎樣取悅她的身體。
在這私人空間，讓我能肆無忌憚由她的鎖骨吻到小腿。
然後我緊抱著她，我迷戀赤祼肌膚在擁抱中緊貼觸感。
左手繞過她臂後，用中指和食指在從後面頂進那濕潤花蕾。
她便發出嬌媚的嘆聲。
平田前輩裡面很溫熱，緊緊包裹著我左手手指。
她抱著我受傷的右手，一邊吻含我的右手食指，一邊瞇眼看著我。
她痴迷樣子令我很心動，
開始了兩淺一深節奏攪動。
很快手心被打濕，感受她受不了。
一抺紅霞熱燙的小臉靠過來，雙手環上我頸子深吻著我。
像綿花糖的舌頭打著圈，她很自然把腿子鬆開，
膝頭提高到我腰際。
感到被她需要，改為由前方進入。
我加了無名指，完全沒入那片花瓣之中。
屈曲手指輕力安慰她的內壁，姆指按壓外面花蕾。
在搖曳動作中被釋放，
激烈快感，一下就完全抽出。
水銀射地，房間充滿甜甜味道，這是我們第一次。
平田前輩身體輕微抽搐。
我輕舔指間蜜淚，再和她深吻。
身體分開一下，安躺在平田前輩旁。
我手背掩著眼，放聲哭了。
平田前輩靠過來，摟著我，吻了我前額。
剛巧是週末，我倆沒有一刻穿回衣服。
一直在做，外面什麼也不理會，
更甚我倆人都曠課了兩日，還是每時每刻都在滾床單。
在汗與淚水糾纏下，充實溫暖感覺包圍著。
我已經不再想小野晴香了。
這樣過了，到了第四天晚上。
真是累了，我躺著一邊睡。
「 平田，妳今次玩認真了。和妳同房第三年，以前也沒帶過任個人來過夜。
今次一過夜就連續四天，我在出面看了兩套文藝電影，再到圖書館，再逛街回來，妳們還在進行中。」
「 嘛，松井很可愛，第一次見到她，就很喜歡她。」
「 哈，那我該恭喜松井嗎？能令公認平田女神動凡心。」
北原笑得發出嘿嘿笑聲，便戴上耳機。
我努力裝睡，但心跳不已，
我發覺現在徹底喜歡上平田璃香子。
第五天早上，離開床時。
我忍了點手上傷口的痛，向平田前輩伸出了右手手尾指。
「 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好嗎？ 」
「 嗯，不約諾言的，那就要吞一千根針。」
我們緊勾著尾指。
「 平田前輩，我去上課了，那晚點見。」
「 以後，請以“璃香子”稱呼我。」她跪在床上，恭敬向我行禮。
我立即面紅得不知所措，一片粉色霧氣中我向她點頭。
「 也請直接叫我名子，松井玲奈，玲奈是也。璃香子，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璃香子被我突然轉為的敬語說法逗得發笑。
原來是我一直太專注於一個人身上而已，
從來不知道世上，還有其他人比那個人笑得更甜、笑得更可愛動人。
『 當時，我還不明白，背棄約定罪名，最後反而冠到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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