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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與出租少女 】( 第一話 )相聚一刻
註:〔全玲視覺〕
『 我不能承諾一段沒質素的愛情。 』
Deep in my heart I'm concealing
Things that I'm longing to say
在情侶酒店,
輕播著一首很柔和的Madonna樂曲,You Must Love Me。
Scared to confess what I'm feeling
Frightened you'll slip away...
推少女倚在牆角,我半跪於她面前,
拉開在小褲的邊沿,細細品嚐那如曉枝的甘露。
只不過剛開始,人兒已受不了在震抖。
她身體弓起站不穩,在我耳邊輕嘆出節節齒音。
抱起她讓她背靠在檣邊,她雙手環在肩,雙腳夾緊我腰際,我兩身體緊貼。
『 那就讓我們到達最密不可分距離吧。 』
隨著動作頻繁,甜甜音調已漸漸蓋過房間播音機的音響。
鼻腔撲進來,是她奶油糖味體香。
You must love me
You must love me...
在交織的綿綿絮語下,波瀾起伏。
船舶搖曳,可愛臉蛋泛起紅霞。
在鵝黃的燈泡,我終於看清楚身下人兒的臉。
我輕含著她的下唇,雙手撫平的赤裸的背。
讓她躺在我懷內。
清純稚氣睡顏和剛剛在暗淡酒吧裡的不爽臭臉,判若兩人。
在床上,是不是所有女孩也會變得放蕩?
我們認識不到4小時,即是一天六分之一而已。
『 妳這傻瓜,那麼隨意就在剛認識的人面前張開腿子。』
淡淡奶油,讓我想起曾經有一個人請過我吃菠蘿包,
但那人的臉容我不想再想起。
人兒因受不了刺激,困睡了。
我把她打濕了前額頭髮弄好,替好蓋好被子。
餘下濕熱體溫,和那自我感覺良好。
一種著愉快輕浮感,
但腦內糾結這不該有的關係。
困惑地皺著眉,
那麼稚氣,有16歲也沒到18吧。
今次真的罪孽深重,
我只能怪自己於今晚喝多了,不經大腦就拐帶女學生上房。
帶著這罪惡感,進了浴室。
蓮蓬頭的熱水打在身上,卻溫暖不到我的內心。
『 松井 玲奈,都已經超過多年寒暑,還在這糜爛生活裡幹什麼?』
我輕拍自己臉。
腦海還印著那人的笑臉,
是不是由妳離開的一天開始,
我內心已經不懂放晴,
沉溺於冰河時期。
扣緊襯衣時,那人兒緩緩醒來。
低血壓呆呆的神態緊抱著白色被單。
任憑誰看見她現在那萌萌的俏臉,也沒法責備她。
「 我已交了房租,妳是中學生吧?快點回家。」
「 妳,妳要先走了咯?」
「 嗯,我明早有工作。」
「 吶,我可以知道妳的名字嗎?」
「 這不合遊戲規則,妳是第一次吧,為什麼不留給喜歡的人?」
「 可以陪我多一陣嗎?」
「 抱歉,我真的趕時間。」
我搖頭轉身,她立即以近乎跳方式跑我身邊,
完全不理會被子已脫掉。
「 ...今天是我17歲生日,我的名字叫花音。」楚楚可憐雙手拉著我手。
咳咳,在酒吧時濃妝抹艷的她,告訴我她已成年。
我真是個大蠢材,總是被騙。
Why are you at my side?
How can I be any use to you now?
Give me a chance and I'll let you see how
Nothing has changed
敗給她誠懇聲線,和她回復實際年紀的脆弱。
我把浴袍披上她的身上,拉她到身邊。
陪這女孩聽了一首一首的歌。
You must love me
You must love me...
同一所房間,同一堆便宜的外語流行音樂。
曾經有一位同樣以“音”字作為名字的少女,
叫明音,曾陪我渡過這整年頹廢的時間。
坐在躺椅托著下巴,掃著手機屏幕。
我已經一個月多沒有和她聯絡,
明知我不會再理她,她老是給我一堆訊息,
當下就按上封鎖她的號碼。
花音抽起我手上電話,放到檯面,轉身隨性地更衣。
她套上黑色有蕾絲邊的打底裙,把長髮繞到背後。
我視線被牽引放到她身影上。
「 有點瘦,青春期胖點比較好。 」
「 嘛,妳可是比我還要瘦,大風點也能被你吹起。 」
花音坐到我腿子上,捏了捏我的腰。
「 很癢,別碰 。 」
「 瘦得我想捏也捏不到,看!人魚線也出來 」花音毫不客氣拉高我的襯衣。
「 所以說,別要太瘦。 」
「 該豐滿地方那就豐滿不就是好? 」 花音拉著我手按到她胸口,薄薄衣領下若隱若現。
「 嗯,好像有點道理」我熟練揉上那柔軟的地方。
「 今晚,我只屬妳。 」花音在我耳邊耳語。
我不曾愛明音,也不曾愛面前的少女。
靈與慾分割得很清楚,我只想我的世界可以簡單點。
只想被需要,只想發泄內心不安。
緊抱了她,親了她右邊臉上笑靨,再吻她粉嫩頸子。
在躺椅,我手掃進衣料內,準備合奏激昂的第二樂章。
溫存過後,待她整理衣服完畢,
我們便一起離開。
早上天氣有點冷,我把身上雙排扣風衣外套她的披上。
「 嘩,妳真的很有風度 」
晨光下圓圓雙眼閃鑠著,
甜甜帶笑的她,很自然地環我手臂。
和我一夜甜蜜的少女,
全都是這樣抱著如此"共生"信仰,
我就很喜歡這種被依賴的感覺。
親暱動作惹來途人怪異目光,
我可沒把他們放到眼內。
『 靠,我們不可以是兩姐妹嗎? 』
我把花音拉進附近小巷,
纏起小人兒的腰際,鼻尖碰著她的鼻尖。
裝模作樣要親她,讓她很害羞地蓋上眼,
我就把食指輕點到她櫻色的唇上。
花音鼓起小臉生氣地抓緊我的右手食指,
她想倒過來親我,我就仰起頭不還她親。
小巷揚起我倆笑聲,拉拉扯扯。
突然有位男士於巷中小店推門而出,
因而能嗅到香噴噴的烤麵包的味道,
他看見我倆便微笑地恭敬點頭。
隨後把小店門上牌子由 CLOSE 轉向 OPEN ,
便回到店內。
「 那咖啡屋像不錯呢,吃過早餐才上班吧 」
「 不了,我真的要離開,雖然中午才開始攝影工作,但上司約了我參加早餐會議。」
「 昨晚,是妳說要明早一起吃早餐,我才跟妳離開酒吧。」
「 妳到底有多喜歡吃早餐? 下次再來吧。 」
「 我不依! 我今天17歲生日, 妳不陪我,我就對警察叔叔說妳昨晚....#@﹪@#」
我極快手掩上她的口,出來玩玩,對合法年齡非常敏感的。
「 好了,只是吃早餐而已,吃完就要乖乖回家咯。 」放輕聲線哄她,手撫上她的頭頂。
「 昨晚都說了,我就知妳是喜歡我的。 」花音得意洋洋。
『 喜歡? 是多麼便宜的動詞,也是空洞形容詞,也自言其說的名詞。』
我只是不討厭她們,也不討厭保持這種關係。
像把自己身體互相租借取暖,就像不用像買屋附帶責任和麻煩,
還得賠上30年時間去供銀行借貸。
我拉開坐椅,讓花音坐到咖啡店一角。
到櫃檯點餐,這家小店蛋糕很精緻可愛。
「 啊,麻煩你,一杯紅茶,一杯熱咖啡,一份三明治,我還想點這個紙杯蛋糕,可以幫我在碟子邊寫上“花音さん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嗎?」
「 沒問題,讓我太太幫妳寫,她的字體很漂亮。璃香子,快過來幫幫人客。」
「 是,客人,那我用巧克筆幫妳寫寫...哎,是妳?我們很耐沒見。 」
「 哎,璃香子,妳認識這客人,那麻煩妳招待,我先入去廚房工作,還有麵包要烘培。」
那男人帶著笑容,雙手拍了璃香子的肩膀一下,便隨隨進了廚房。
我沉默低下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璃香子神韻舉止彷如兩年多前的婚禮上優雅,
更甚現在多了點女人味。
她於婚禮後更過平淡良家少婦生活。
而那天開始,我卻過著夜夜笙歌的放蕩生活。
「 花音さん?這是玲奈的新女友?」璃香子秀麗的手在碟邊寫著字。
「 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沒有?」 我指著她的隆起的肚子。
「 玲奈想知道嗎?」
「 如果我是男人,璃香子的肚裡孩子絕對是我的。
我們曾經每星期,更甚每時每刻都在做愛做的事情。」
語畢,璃香子寫的字狠狠出界。
沒回話的璃香子底頭,慢條斯理用布抺去碟上字,專心從新再寫,
捧上來的蛋糕旁的字如印刷機打印出來,美麗端正,卻很無心。
「 謝謝惠顧。」
把數張銀票放下,我接過托盤,
璃香子卻抓緊機會用手覆蓋我雙手的手背。
「 對不起。」近乎氣音,我卻聽得很清楚。
雖然她的手心如以往很溫暖,
但我極為抗拒地抽手,轉身離開。
初初認識璃香子時,外表已非常成熟,
聲線稍高卻很會說話,性格可靠卻同時充滿享樂主義。
社交人脈非常好,從來不愁沒玩伴。
是她引導我不需要給予對方承諾,及時行樂,
卻偏偏於我認識的人之中最早結婚的一位。
『 我越生她氣,我就越討厭自己,為什麼? 』
「 生日快樂 」
「 謝謝,我還以為今年沒人陪,沒蛋糕。 」
花音看見寫了她名字的紙杯蛋糕,滿心歡喜吹熄插在中間的小洋燭。
看看她吃東西樣子,像頭小動物,是幸福的感覺。
我用右手食指點著她嘴角奶油,在放到口中。
花音同時抓著左手,把電話號碼寫到掌心。
「 如果妳想我,可隨時找我玩玩。」
「 嗯,昨晚玩得很開心,我想我們還會見面的。 」
看著手心上那小女生圓圓字跡,
比璃香子的字可愛得多了。
正當,我們推門離開之際,璃香子卻打斷我動作。
「 玲奈,其實,近來明音有來探我,她情緒像很低落,會打算看看她嗎。」
「 抱歉,我想我們不會再見面。」
「 因為有了這小女友?」
「 花音不是我的女友。」
我冷冷瞄了璃香子一眼,就推門離開,道別說話也沒有講。
「 吶吶,我全都聽到了哦。」
「 是不是覺得我一點也不大方,別後悔奉獻第一次給我這種爛人。」
「 不要這樣說自己,妳是我認識的人之中最有魅力。」
「 花音認識的人真是太少了! 」我失笑。
「 我知道了,剛剛那店員叫妳的名字,我終於知道妳的名字,Rena 聽起來很優雅。」
「 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而已,明音不是更獨特嗎?」
「 明音?」
我尷尬得別個臉,無視她已扁起小嘴。
「 搭計程車回家吧。 」我從錢包掏出萬六日圓給她。
「 妳當我是什麼?根本不用那麼多。」
「 妳不收下,那我不會再找妳的。 」
「 不許忘記我,Rena 」花音輕咬了我手背一下。
她便抽下我手中一張五千日圓轉身離開,我呼了悶氣。
我揉搓手背,上面是小小幼齒咬痕。
雖然和這年下女生在床上多歡愉,床下卻非常麻煩。
但心早就有千根針,這皮外痛苦算什麼。
行兩步,停下來,煞有介事,我好像忘記什麼,
查看智能電話,十多個未接來電,是上司北原瘋狂來電。
什麼明明大好一天開始,就發生那麼多令人頭痛的事。
明明刻意避開璃香子,
她竟然和丈夫在我常去情侶酒店附近開咖啡店。
街上遇到舊朋友、舊同學,一般人會感到懷念、高興、溫暖。
但絕不會想遇到舊床友,叫人該用那種態度去面對現在已變質的關係?
只讓我想起以前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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