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與瘋狂 【番外9.2】 信長篇：BLACK媽媽
『 離開監牢真的太好了．．．』
這是三年來，初次熟睡，
沒需要防範晚上有人來襲，
亦不用擔心明天有什麼麻煩找上門。
睡得很爽．．．而且有點微甜。
昨晚淺淺擁吻，
信長嚐到的是對方護唇膏的清爽荔枝味．．．．
甜而不膩．．．．
左手繞過腰際按撫對方背，
右手掃著她的柔順秀髮。
然後順勢讓杏仁睡進懷中。
信長像孩子般擁著自己最珍貴的娃娃．．．．
杏仁的呼吸打到信長的鎖骨上有點癢癢，
怎樣也蓋不過信長內裡有種心動、欣喜莫名的感覺。
這感覺好像初次牽著兩位媽媽上街般。
信長輕輕吐出：「 晚安，杏仁 」
杏仁：「 嗯．．． 」
那個一直兇巴巴找著自己要決一勝負的人，
現在聲線竟然變得．．．．，害羞．．．．．
『 原來杏仁是那麼可愛．．． 』
平穩的呼吸，
感到對方在懷中熟睡，終於累了吧！？
信長也安心地入睡．．．．
在BLACK桑和激辣努力下，
數月前，柏木家終於由小小舊式公寓搬到獨立屋。
不知道BLACK 是否有先知的能力，
她堅持買一所有三間房子的屋。
激辣不可思異定眼看著她的戀人……
BLACK面上發燙：「 怎樣了．．．妳．．．妳不是想等她回家．．．嗎？」
激辣整個人掛上去：「 嘿嘿，都說BLACK最了解我．．． 」
BLACK無奈：「 沒法子，我喜歡的人太易被看穿」
激辣：「 呢呢．．．那麼妳知道妳喜歡人最喜歡BLACK嗎？」
BLACK被逗得措手不及：「 知道了，知道了．．．告訴我那孩子喜歡什麼顏色．．． 」
信長醒來，半坐在床上伸伸懶腰。
雖然這屬於自己房間比ROOM X 還要細，
但卻非常溫暖舒適。
『 聽激辣媽媽說．．．房間是BLACK用她秒殺能力把牆快速塗成水藍色．．．
哈哈．．．好像有點不平均 』
像魚一樣，能在大海中自由暢泳，
是信長最喜歡顏色水藍色。
好像有什麼不對．．．．
信長轉看身旁，翻起被舖．．．
那個懷中人兒不見了．．．
莫非因為在監牢吃了不少苦，
之後又獨自監禁幽暗的ROOM X，感到寂寞．．．
加上青春期，所以發了．．發了．．．春．．夢？？？
腦子打亂的信長努力去給自己解釋．．．
信長開始懷疑一切是否作夢．．．．
信長咬一咬下唇，卻還留下不屬於自己味道，
手按下身旁位置還有點暖暖的．．．
衝出房門，廳中卻沒有任何人。
BLACK 媽媽大概上班了，
而激辣媽媽留下寫得有點歪歪字體的便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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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
知道妳和杏仁很累，所以沒叫醒妳們。
我送小祟上學了，之後去兼職工作。
早飯和午飯放在雪櫃，番熱一下更可以吃。
妳們還是別亂外出，乖乖看家。
激辣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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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檢查一下，早、午飯沒人動過．．．
洗手間也沒有人，卻有被替出來換衣服在洗衣籃上。
信長像小狗嗅一下衣服．．．是昨晚那人身上味道．．．
卻突然發覺這樣很失禮，尷尬地把衣服倒在洗衣機裡。
『 走了嗎．．．？ 』
雖然足以證明那人的確在她家渡過一晚，
但同時代表那傢伙沒道別就靜悄悄離開。
很失落．．．
信長緩緩梳洗擦牙，
看著鏡子裡自己，水珠從面頰滑下。
雖然自己外表成長不少，但內心還是個孩子．．．
而那一個只比自己大一歲多一點的杏仁，
．．．．．
原來是個外表逞強，內心卻很不安的傢伙。
有點高高在上，無情，不喜歡別人接近．．．
所以有什麼事也不會告訴他人．．．．．
『 那傢伙．．．不會胡來吧！？ 』
信長越想越感到害怕，
不自覺還是換了囚犯的連身迷彩服就跑到街上。
無從入手的信長，
兜轉了幾圈也不見杏仁影子．．．
這是新的柏木家，
住址不同，加上三年時間．．．
很陌生，認不到路。
難怪激辣媽叫她們別亂外出．．．
由於衣著奇怪，途人紛紛避開信長。
連問路也覺得困難。
困倦的信長背靠在檣上，
剛剛才離開HOPE．．．沒有手機．．．怎辦．．．？？？
雙手插進褲袋，才發覺有東西在那口袋。
抽出來發覺是一部黑色對講機．．．
『 對．．．當時分了好幾個 』
還是要試一下．．．
信長：「 OVER．．．OVER．．． 我是信長．．．」
（．．．．．沙沙 ）
信長：「 杏仁，妳在那裡 ？ 」
（．．．．沙沙 ．．嗚．．．沙 ）
信長：「 聽到嗎？ 杏仁．．．」
（．．．．．沙沙 ）
信長：「 喂！ 杏仁！ 我知妳聽到的 」
「 卡．．．．」
信長聽到對方好像按了一下，又鬆開按鈕。
這軍用對講機有效範圍約為5公里，雖然有點遠。
但起碼知道對方還在這區附近。
信長：「 逃走了嗎？ 妳不是說最討厭我那天跑掉！？
我們現在就決一勝負吧，在那所很出名的馬路須加學校附近神社 」
（．．．．．沙沙 ）
杏仁：「 ．．．別說笑，今次老老實實輸給我吧 」
信長嘴角微微向上：「 我等著妳 」
信長啃著家裡掏出來菠蘿包，
等著那．．．人。
只不過不見數小時，怎麼心亂如麻。
之前在HOPE兩幫人不是常打架嗎？
從來也沒有這古怪感覺．．． ．．都怪昨晚那一吻。
信長覺得自己內心莫．．．名其妙．．．
正當信長還在無邊際思考之中，
卻被人從後腦重擊．．．
信長用雙手撐著地面，轉過身，卻站著她要等的人。
杏仁：「 猫鼬和蛇是天敵呢 」
信長：「 太過份了，這是激辣媽媽做的麵包，浪費食物 」
可憐的菠蘿包掉了地上沾上了泥．．．
信長拾起來經續放到口中。
突然感到理虧的杏仁抓緊了信長手腕：「 別吃了，都穢了」
信長狠狠證著杏仁：「 對一個自小給母親困在廁所，渴自來水和垃圾的孩子來說．．．
只盼望自己能吃點什麼快點長高，能爬出氣窗得到自由．．．．」
「．．．．．．．」
杏仁不敢再直視信長，心有點疼，想說些什麼又說不出口。
信長用力掙脫格人的手。
（ 咕嚕．．．．）
同時杏仁卻因連早飯沒吃，肚子在這時打起鼓來．．．
「 哈哈．．．」
信長笑了一笑，收起嚴厲的臉色，
掏出另外一面菠蘿包。
信長：「 是，給 」
杏仁：「 不用了 」
信長：「 不要客氣，我是預了給妳的 」
杏仁：「 那妳這個怎辦？ 」
信長：「 ．．．．不要緊．．．」
杏仁：「 我．．．吃妳這個吧 」
杏仁搶了信長手中吃過麵包，拍一下，就啃下。
得逞的杏仁看見信長停格兼面紅耳熱，
還以為自己贏了．．．
『 但．．．咦．．．．．這不是間接．．．接吻！！？？ 』
之後還是和信長分享另外一個麵包。
『 信長這人的出現實在太奇怪 』
自從離開HOPE，就待在一起．．．
好像鬼迷一樣，很自然跟她回家．．．接受她的安撫和擁抱．．．．．
對望她異色瞳．．．不禁想對方只看著自己．．．
她的時眼神很善良很溫柔，很想被她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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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仁亂作一圈，醒來只好逃走。
在待在她身邊很危險，說不定會依賴她和她的家人。
她一家都他媽的大好人．．．．
在迷罔不知可以去那裡，四處遊到心也累了。
又接到信長挑釁。
杏仁都不知道是自己好勝心強，
還是變得有點．．．．有一點想她。
想不想就應約。
杏仁擺出架式：「 不是說要決一高下嗎？ 」
信長也擺出準備。
杏仁衝向對方，一記直拳，再勾拳，
信長也躲開、架開。
再來善長掃堂腿，信長料到但還不及對應，
倒在地上．．．
杏仁立即騎上想擊信長的頭，
卻被反推倒地上按實雙肩。
信長：「 杏仁，如果有什麼苦腦的事，可以直接對我說，別這樣 」
杏仁：「 我唯一苦腦的就是要打敗妳 」
信長：「 如果真的是我令妳那麼不開心，我就給妳打 」
杏仁用最大力氣反推信長在地上，
毫不留情打了一記在信長面上，嘴角也破了．．．
再一下一下氣急敗壞地搥打信長．．．
打到手也放軟，
杏仁淚水灑到信長臉中，
最後也沒力氣支撐．．直接倒在那出氣袋懷裡．．．
感到杏仁的淚苦苦的．．．
信長忍著傷口的痛，輕輕擁杏仁，
撫著她的後腦．．．．．
杏仁知道，由離開監牢一刻，
她們已經沒有打架的理由，也沒必要分高下。
只知道失去目標，失去家人，也沒有什麼朋友依賴．．．
信長卻有一種幸褔，
耀眼，很想接近，卻又懼怕，想保持一點距離。
卻像燈蛾看見火一樣．．．．．
信長：「 好了點嗎？ 」
杏仁：「 ．．．．抱歉」
信長搖搖頭起身，再牽著杏仁手扶起她。
天色開始轉為橙黃色，不知不覺已經轉到黃昏時分。
杏仁靠著木造欄杆看著風景。
信長：「 我跟BLACK媽媽約束了 」
杏仁：「 是什麼？ 」
信長指一指山下：「 說必定要高中畢業，讀這所叫馬路須加的學校 」
杏仁：「 ．．．有什麼新目標嗎？ 」
信長：「 只不過BLACK媽媽說．．．．不認真．．．將來怎樣照顧女朋友 」
杏仁：「 ／／／ 」
信長拉著杏仁的手按著自己胸口：
「 相信我，妳是獨一無二，妳一定能找到令妳認真存在的東西．．．
因為．．．我女朋友是很聰明能幹的人．．．
什麼時候我也會慢慢陪著妳找到為止 」
杏仁羞惱成怒抽回自己的手：「．．等等 ．．．信長，我可時做了妳女朋友？ 」
信長再牽著那手：「 不做女朋友，就做我“女人” 」
杏仁：「 ．．什麼．就算．我們這樣． 那樣．．．．妳．．．才是我女人．．． 」
信長：「 今晚激辣媽媽下煮，快點回去吧 」
暖暖的不只是牽著的手，還有心。
＃
柏木家中．．．
BLACK：「 什麼外出那麼晚沒說一聲，害我們擔心了。
而且兩個都滿身泥巴，快點洗澡才吃晚飯 」
BLACK桑將兩人推入浴室．．．兩人互相對望．．．
單獨相處為不足24小時，亦剛剛才正式交住．．．
「 ．．．．．． 」
信長受不了，拉著門把手：「 還是妳先吧 」
杏仁按著信長的肩：「 不要緊，一起洗吧 」
信長：「 疼．．．．．」
杏仁才想起剛才出手太重，那傢伙回來時卻一直裝沒事。
杏仁：「 抱歉．．．．那裡疼？讓我看一下吧 」
信長指一指嘴角：「 這裡．．．痛．．．可以幫我治療一下嗎？ 」
杏仁想一想這不是自己昨晚招數，休想抄襲：「 不！ 」
信長：「 其實我最疼還是這裡 」
信長直接吻下杏仁額、眉心、鼻尖．．．到那像水果一樣唇．．．．
（．咳咳．．．．沙沙 ）
她們給對講機聲音打斷，聽到聲音漏出。
真糟糕．．．．．忘記這對講機是兩隊成員也擁有，她們隨時也會收到．．．
信長和杏仁一想到她們部下全都知道．．．她們交住．．．變得尷尬．．．．．．
信長一手把對講機掉到水中：「 管它的！！！！！！！！！！ 」
杏仁撫著信長面頰：「 不要緊，我女朋友是很棒的人，我部下會接受 ／／／ 」
信長心跳加快：「 嗯．．．」
杏仁吻了信長嘴角：「 還痛嗎？ 」
信長賊賊地笑：「 要吻耐一點．．．才清楚 」
小崇向著BLACK 媽媽說：「 兩位姐姐洗澡那麼耐，我想上廁所．．．．T A T」
BLACK合上手中的書：「 沒辦法，兩個女生會耐一點，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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