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天晚上開始,屋外滴滴答答的下著雨,颱風雖然遠在千里之外,外圍環流影響了台北的天氣,大家應該都有心理準備,今年中秋沒有月亮,也不用團員!
早上出門,人車壅塞,路面積水,驚奇之餘,阿嬸說:「難道你不知道昨夜下了一整晚的大雨?」,我回答:「女兒說很想念月餅,所以要把月餅、文旦拍照,給她瞧瞧!」真是雞同鴨講,沒事!
景美合庫門口放下她,關掉收音機,扭開無線電揚長而去。一路上倒也不寂寞,早班的友台一路哈拉練笑話(肖話),到辦公室已經快九點,最近上下班單趟時間都花將近一個小時。
往年中秋也有好幾次颳大風下大雨的紀錄,七十八年我去美洲大陸玩耍,請了兩個禮拜的假期,回來之後才發現包括了四天的颱風假,真是虧大了。
那年是因為在主計室窩了一長陣子,一直派不出去擔任主管職(大概太重要了),印象特別深刻。連續編了三年的國防預算,流傳的一句笑談:「幾十萬的軍事人員費幾百億的預算,就由一個人把他編起來?」剛剛從主計局榮升過來的老大,驚奇不可思議的如是說。
眼見著將後浪推前浪,前浪就快要死在沙灘上了,意志消沉,萌生退意,想出去走走。現職軍人第一批准許出國觀光,我就申請出國,許多同袍以為我要跳機了呢!尚未成行,人事派令已經下來,而且就在不遠處的信義路二段,所以說:「朝中有人好辦事,何況人就身處在朝中。」先報到完就放假出國去也!
不過也在那段期間,發現阿母不是被誤診的高血壓也不是心臟病,而是鼻咽腫瘤,經過一陣子冗長時間的療程鈷六十直線加速器的折騰,人已不成型,就在一次輕微小車禍後,傷到腦部,在一個深夜一命嗚呼!那年我已經又從信義路調回總部,又從總部外放基隆了,前後五年的光景。尚未到基隆報到,就先請了一個禮拜的喪假。
昨天與老田趕著把催繳通知書附帶著周六的開會通知單給寄出去,連番的忙亂,加上大概前夜受了風寒,身體愈發覺得不舒服,幸好體質不錯尚可以撐下來。十五樓正在施工裝潢,隔壁鄰居又小氣的打電話下來罵人抱怨,老奶奶的案子也順利的再各個相關的人手中輪流簽字中。昨晚回來肯了幾個月餅喝杯牛奶,早早上床就寢,高音薩克斯風手阿州半夜來電,迷糊中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麼。
今晚就是中秋月圓,不過天空一片陰霾,漸歇性的下著大雨,今晚的中秋烤肉泡湯了。「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祝福所有遠近的友人,請吃文旦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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