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根之旅 雙榕護祠
(2月13日)在華僑飯店早餐之後,「大姊夫」和建華各開一部車來載我們;親戚們也都分組開車,一起拜訪「王氏五房宗祠」。車子走飛雲橋,往福州的方向前進。馬路寬闊,陽光溫暖,車子裡播放的是輕快的老歌夜來香。大姊夫一邊開車,一邊介紹:大陸正在建造時速350公里的高鐵,(他們稱為「動車」)是世界第一的,從鄭州到廣州;而上海到北京,則明年開通。他說:政府有錢,人民無阻力,因此說做就做。五叔坐在大姊夫旁邊,時時加以補充,八十一歲的他,已經「離休」,有豐富的人生經歷,精神飽滿,說話鏗鏘有力。
九點半鐘,抵達「平陽坑」,我問,這和「平陽縣」不一樣吧?大姊夫說,不一樣,不一樣,這裡原本是個「鎮」的。我說,「虎落平陽被犬欺」,這裡沒老虎吧!大姊夫說,「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平陽是指平地,倒不是真指平陽這個地方呢!平陽坑呈現的是鄉下進步中的景觀,有土塊屋,也有水泥屋,有三輪車,也有小汽車;路邊曬棉被曬衣服,到處花花綠綠,好不熱鬧!也有農民就在田地旁賣現採的柚子和黃瓜。
我們來到「洋灣」的「王氏五房宗祠」,洋灣住的都是王氏子孫;四嬸說,這裡的風水最好。宗祠的兩邊各有一棵榕樹,樹齡在四百五十年以上,枝葉茂密,鬚根落地,長成像另一棵樹的樹幹,很壯觀。除了五房,還有一房和二房的宗祠,我們在五房的宗祠碑裡,看到王爺爺的名字。王爺爺的父親和祖父都是單傳,所以五房,其實更久遠!「一行數十名」的後代,還有遠從台灣來的,所以在祠堂燃放兩大串鞭炮,劈哩啪啦,很有過年味,引起族人的圍觀。
十點五十分,我們的車隊經石龍村出來,經過一個市場,那裡有個瑞安市第七中學;因為買賣年貨、塞車,車行很慢。大姊夫一邊當導遊,一邊也說出他的見解:大陸目前的「炒房」很厲害,台灣以後最發展的是旅遊事業。褚小英認真的聽著,雖然在雜誌上也知道這些消息。
午餐在「隨鄉農家」吃精緻的農家菜,有螺螄魚、蕨類的菜,是比較奇特的,美味可口。店裡老闆本來預定休息準備過年了,是當醫師的堂妹王堅,幾天前以電話預約,人家才特別來展手藝的。也因此,沒有別的客人,我們午餐之後離開,人家就打烊了。
午餐之後,我們到堂弟王波家拜訪,王波擔任公職,堂弟妹是老師,在中學教國文;我和國文老師很有話說,說一些課本教材和改作文的話題。以前我參加編輯國語教科書時,有看過大陸的國語教材,這十多年來教音樂,國語課本就比較生疏了。堂弟家面對飛雲江,很寬敞整齊,只有一個孩子;孩子一個人就有兩個房間,有睡房有書房。之後再去堂妹家、堂弟家,也都是一個孩子就有兩個房間,很舒服。
傍晚,去六叔家探望六嬸,六嬸生病了,王奶奶心軟,眼淚直掉,我們只好告辭。接著,去堂弟維勝家。然後去華僑狀元樓酒店晚餐,和六叔一家人圍爐。飯後,六叔回家。煥博煥升跟著維勝叔叔到市府廣場去放煙火。小姑媽邀王奶奶說,還早呀!到我家去坐坐吧!我家很近呢!王把拔和褚小英都跟去了。小姑媽一個人住,冬天睡一個房間,夏天睡一個房間,過新年是七十八歲,年輕有活力,講話很有表情,六叔的孫女喊她「姑奶奶」,姑奶奶給我們看她子女的照片,很快樂的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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