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根之旅 來到瑞安
(2 月12日)早餐也是在中信飯店吃的,吃得比較晚;早餐之後,是整理行李。飯店有免費車送客人到機場去,原本是十一點半出發,搭車的客人就只有我們。行李都準備好了,飯店的車子也等在那裡了,褚小英去問,車子可不可以先開?他們說「行」,所以就提早20分鐘出發,到機場去。
我們搭一點鐘的飛機到溫州去。在等待的時間裡,坐著看其他旅客來來往往,扶老攜幼,熱熱鬧鬧的!如果是一家人在台北,一定是忙碌的準備著過年,可是到了外面,變成一種悠閒的感覺:不用買菜,不用清掃;看著別人家小小的孩子跑來跑去,看著人家在吃泡麵,今年的過年,真的是不一樣!
走出溫州機場,我們立刻感受到親人的熱情歡迎!王把拔的堂弟、堂妹等在那裡,堂妹王映給王奶奶獻花,那一大束百合花,好像音樂會表演之後,惟一上台的花;大概也要台幣一千塊吧!這雖是褚小英能力可及,卻捨不得去做的事,王奶奶小聲的說,「無彩錢」-就是太花錢的意思,可是看得出來,她很快樂唷!
我們分組乘兩部車,從溫州到瑞安去。走著寬敞的馬路,還有高速公路,大家在車子裡高聲說話,王映是王家大姊,看起來年紀輕輕,卻是奶奶的「身分」,孫女八歲了。她的氣質很好,舉止大方,在往後幾天的相處中,我發覺她真是一位好姊姊,很熱心,很會處理事情。她的年紀介於王把拔和褚小英之間,她是叫我「大嫂」,我真想叫她「大姊」。「大姊夫」開車,他經商,經營得很好。同在車上還有姪女王婷,王婷在新加坡讀大學,曾和同學到台灣旅遊,這是第二次見面,所以熟悉。王把拔和兩個孩子坐堂弟建華的車,建華本來是大陸的「王家大哥」,王把拔一出現,他就不能稱大哥了;他是三叔的長子。
建華說,本來訂了稍遠一點點的陽光假日酒店,可是考慮到來往互訪的方便,改訂大家都走路就可以到達的華僑飯店。隨遇而安,華僑飯店其實是可以的;我們在華僑飯店住四晚,還滿習慣的。
到達飯店以後,才知道親長們都在那裡等著了。四叔、四嬸、五叔、五嬸,六叔、小姑媽,還有堂弟堂妹、小朋友,娃!好熱鬧!大家高興的說話,非常快樂!堂妹泡茶,褚小英拿出從台灣來的鳳梨酥,大家都很「嗨」!
晚餐開兩桌,到建華的家去,三叔三嬸都到了!堂弟建春掌廚,冷盤先上,熱菜一盤盤的炒出來,我問他是不是當廚師?他說不是,因為有興趣,就有研究,心情好,做出來的菜一定好吃;他說,炒菜是藝術。褚小英相信,只要你認為是藝術的東西,就是藝術;音樂是藝術,寫作是藝術,民生問題,當然是藝術。晚餐大家都喝酒,從來滴酒不沾的王把拔也喝了「五糧液」,還稱讚好喝,如此改變,真是藝術的力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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