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陽光照進見習生窩。「石掌,陪我去走走,好嗎?」風掌輕聲問。
石掌點點頭。「我去問羽掌要不要去。」隨後走到深處。「羽掌,我和風掌要去森林,你要去嗎?」
羽掌搖搖頭。「不了,謝謝。」他眼神黯淡的說。
石掌走出窩,風掌看著他,他搖搖頭。
他們走到入口,一隻玳瑁貓坐在那兒。「你們要出去嗎?」她問到。「小心點。」
清新的草味四處瀰漫,風掌吸了ㄧ大口氣。石掌看著牠。
風掌欲言又止。「石掌,我......」他看著腳掌。「對不起你。」
「這不是你的錯。」
自從鵝掌離開已經過了四分之一個月,他至今仍然音訊全無。現在羽掌很消沉,銀翅對她的態度也很不好,看到牠不是快步離去,就是瞪她一眼,彷彿她兒子離去都是風掌害的。
牠們靜靜地走著,突然風掌聞到濃濃的他族氣味。「是葵族。」風掌瞇著眼睛說道。
石掌已經在備戰狀態,「我不會讓他們入侵的!」他斯聲吼道。
兩個陽族戰士奔來,石掌和風掌瞪著牠們。
「哼!兩個小小見習生。」一隻棕色公貓不屑的說。
「薄荷尾,讓他們見事一下你的戰技!」一隻咖啡色公貓吼道。
薄荷尾撲到石掌身上,石掌猛力一擊,但是被躲開了。
「回到你的育兒室吧!」咖啡色公貓用手掌扒了風掌耳朵,當場濺血。風掌痛的哀號,我們才受訓兩個月!怎麼可能會贏!風掌絕望的想著。牠看著石掌奮力的身影,不行,我不能讓石掌孤軍奮戰!風掌跑上前,想起光星教的蹲伏技巧,這招雖然是狩獵技巧,但只要把他們當成獵物......他蹲在地上,雙耳緊貼頭部,接著猛力一跳,並揮掌朝向咖啡色貓的耳朵。
「噢!」他痛的大叫。
「你沒事吧?栗皮。」薄荷尾擔心的問。
栗皮的眼裡閃著火光。「見習生!」他碎了一口。
兩隻貓落荒而逃。
「夾著尾巴逃走吧!」石掌大叫,「真不敢相信我們贏了!」他開心的對風掌說。
風掌笑了笑,雖然他們毛髮凌亂,石掌尾巴的毛還禿了一塊,風掌的耳朵也有一道長長的傷口,但他們兩個只受訓過兩個月的見習生,真的贏了兩個戰士了。
「回去吧!」這隻藍色公貓說,看起來就像一個真正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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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了?」他們一回到營地,潔雲就衝向前,震驚的問。
「被兔子大軍攻擊了吧?」雷掌輕笑。雪風暴瞪著它,他只好說。「好嘛!開完笑的!」
栗風捧著大肚子走來,她已經懷胎兩個月了,是藤心的孩子,昨天太陽剩下四分之一個時才發現的。「狐狸攻擊你們嗎?」她害怕的問,眼裡盡是恐懼。
藤心和百合瓣拍拍她肩膀,撫平她的情緒。「不會有事的。」藤心輕聲說,風掌從來沒有看過藤心那麼溫柔,在他的記憶裡,藤心是個高高在上的副族長,既高雅又有氣質。
「不是狐狸!」石掌看著栗風。
「那為什麼你們四處是傷?」潔雲不解的問道。
「雲翅!石掌和風掌受傷了!」雪風暴大喊,一隻白色母貓走出巫醫窩,嘴上叼著藥草,後者另一隻灰色母貓走出,雖然嘴裡也叼著藥草,卻被藥草的腥味嗆得眼淚直流。「你們還好吧?」羽掌咕噥問道。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石掌聳聳肩。
風掌深有同感。「是啊!」他翻翻白眼,「真搞不懂他們。」他用尾巴指像一群吵雜的貓。
「他們是關心你們!」一個聲音接近,是斑皮,他和大家相處得很好,不但熱心、體貼,還有一大堆優點,母貓迷戀他、公貓崇拜他。
「可是到現在都沒有貓知道我們是怎麼受傷的!」石掌忿忿不平地說道。
「石掌,你過來。」雪風暴柔聲說道,同情地看著石掌。「潔雲幫你療傷。」
「那風掌呢?」石掌質問。「你該不會忘了他吧?」石掌厲聲說道。「他也是你的兒子!」
「我當然沒有忘記風掌,只是一個一個去潔雲的空間比較大。」雪風暴尷尬的說。石掌冷哼一聲,對父親的解釋感到不以為然。
「石掌,沒關係啦!」風掌失落的說。「我本來就不是雪風暴的孩子。」
「風掌......」石掌黯淡的說。
潔雲跳出來。「誰說的?我們對你一視同仁!」潔雲看著風掌,接著轉頭瞪了雪風暴。「對不對?」雪風暴啞口無言,「算了,你從來沒有真正關懷過他,只是敷衍而已,你的想法永遠都是戰士守則。」潔雲失望的說。
「別吵了!」雲翅厲聲說到,「石掌,快過來。」
雲翅幫石掌敷上藥膏,他痛的臉部扭曲。
「忍耐一下。」雲翅說。「羽掌,來幫忙。」
羽掌溫柔地把金盞花泥敷在石掌的尾巴上。「會痛嗎?」羽掌問道。石掌搖搖頭。
「好了。」羽掌驕傲的說,「風掌,過來吧!」他的聲音充滿自信,雲翅注視著他,兩眼發亮。
他幫風掌敷上藥膏,「謝了!」風掌咕噥說道。
一隻但銀色母貓掀開蕨葉叢。「怎麼了?」他問道,充滿好奇但嚴肅。
「光星,石掌和風掌受傷了,雲翅在幫他們敷藥。」藤心走到光星面前,恭敬的稟報。
「受傷?為什麼?」光星質問,他對風掌的感情比任何貓深,他把風掌當做自己的孩子。
「我......」藤心看著腳掌。
「光星,我們是被攻擊的。」風掌插話。
族貓吃驚地看著牠們。「攻擊?」獅爪問。「是誰?」
「有兩隻。一隻是棕色公貓,尾端是綠色的;另一隻是咖啡色公貓,雙耳有疤痕。」石掌瞇著眼睛說道。
「栗皮和薄荷尾。」雪風暴瞇著眼睛,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個薄荷尾,老是跟在栗皮的前後面。」虎面斯聲說道。
「要開戰嗎?」栗風問。
光星站到中間。「最近的戰役已經夠多了。重要的是他們沒事。」
族貓準備離去,這時雲翅開口。「光星,我有話跟你說。」
光星用尾巴示意雲翅到他窩裡,羽掌看著他,眼中閃耀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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