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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9-17 11:48:09| 人氣45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第五個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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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非常的累,躺在沙發上看PCHOME就這麼睡著了。
 貓,一向小心翼翼的那隻、一向非常害羞的那隻,身體因基因的突變左腳開始一跛一跛的那隻,喵嗚喵嗚地跳上沙發,踩上我的身體,像按摩那樣,在我的腹部上踩踏著。呼嚕呼嚕地,小心翼翼地興奮著。但我知道牠是興奮的。每個人的嗜好真是不同呵!牠喜歡這樣,但我們家其它的兩隻貓卻不好此道。白貓喜歡在你專注地做某件事時,在你腳邊喵鳴喵鳴地哀鳴著,然後跳上你的桌子,弓起背,屁股朝著你;或者,臉,朝你的手掌瞇起眼摩蹭……。這些是什麼樣的嗜好呢?也全然不是什麼動物性吧!
 我想要看《不能說的祕密》,一邊喝酒、一邊配小菜。暫停,外出。來回之間騎著摩托車時想著,我要寫一篇小說,題目叫「再興國小」。
 很奇怪的想法噢?很無厘頭。就像現在一樣,像很多偶然但是被聚焦的故事一樣。
 很多事情總有它的原因,所謂無風不起浪。那是因為我在買完給妻喝的伯爵珍奶後,順道踱步到對面的書店看九月份的聯合文學,有一篇是黃凡的大報社新長篇小說,於是,想成為小說家的我,依著自己熟悉的環境,訂了類似「大報社」這樣又明顯又曖昧的題目——「再興國小」,至於為什麼是「再興國小」?我在安全帽里也想了半天。
 真好笑。一切只是夢罷了!

 常去的便宜的十五珍奶變成二十元。不知道的我拏二十元給老闆等她找錢。已經變成二十塊了喔。她說。同樣的情形發生在蔥抓餅與涼麵的身上。
錢付了以後評估了一下廉價的珍奶漲價了到底值不值得,而且一口氣漲了三分之一。心中有些許的落寞。

 我看著碗裡的冬瓜湯。這是用餐結束的儀式——中國人的習慣。外國人都是先喝湯的。原因是先喝湯飯就吃不下了,於是能吃完飯後再喝湯。這碗湯,澄澈透明。我問毌親:「冬瓜只有這種烹調方式嗎?」
 母親說:「這樣就很多了。有時我會拏來紅燒,不過你們不愛吃。」
 「就是把它放進滷肉汁裡頭。」妻說。
 母親笑答:是啊。
 「就這麼少花樣?兩種?」我不可置信地說。
 母親說,這樣就很多了。
 「兩種」烹調方式是多種烹調方式嗎?至少要三種,三代表多不是嗎?你不 要說其它的食材,光是雞蛋就有煎、煮、炒、炸、滷、烤外加生吞搭配牛、調酒、剉冰。
 我不懂母親要傳達給我的意思。

 話說我昨天去了趟民生社區。天氣陰涼,跟今天一樣。我在今晚六點載著妻回老家吃飯的時候,妻說:「天氣真的變涼了。」
 我在心裡想著:「這個時候最容易感冒。」但話到喉頭並未脫口,怕一語成讖。
 我喜歡這樣的季節。
 第二天去上班。秋陽,颯颯的風。這是由熱轉冷的中間地帶,可以特別的感 受到由痛苦的地方轉到舒服之處,不向由寒冷轉向炎熱,好像沒有過渡。
 季節。太陽正從北迴歸線回到赤道,因此產生了可更替的季節。是人所定的,配合大自然的運轉,沒有〈離人〉中所謂的「第五個季節」。第五個季節要表達的彷若是「時間之外」。
 我喜歡這樣的季節,在接近中秋節。
 悠盪的心彷若飄到第五個季節。

 天氣陰霾起來,外頭有一下沒一下地飄著細雨。我聞到廚房傳來的味道。那是香油加了青蔥。辛香的味道。讓我想起公車站牌後的那家外省老夫婦經營的牛肉麵店。常常我在等公路局回家的時候,會跟他們買十元十塊的薄薄的滷豆干,老闆會將之裝入塑膠袋中,灑一些香油和蔥花,甚是好吃,香香的、豆干QQ的。獨自一人等公車也不寂寞了。(20070913)

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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