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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16 18:12:16| 人氣393|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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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到下午五點。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麼地彈起來。不是嗎?你不是也會有這樣的情形嗎?

 可能吧?我不確定。

 整隻右手失去了知覺。左手扶著右手肘側向左方休息一會兒,又睡著了,我想。在迷濛之間,或許眼睛張開了,嗯,瞇著眼。畢竟太累了,不是嗎?我的腳碰到兩腳之間維尼態形狀的鬧鐘,艱難地拱起身孥起鬧鐘睜眼一看,「唉!五點了。」唉,睡眠這東西總是不夠的,不是嗎?

 或許吧。有時候確實需要大量的睡眠。

 可是我近幾個禮拜,幾乎天天有這種需求,簡直陷入了和床的熱戀期不是嗎?

 嗯。

 我坐起身,環顧臥室四週。房間亂七八糟的,各種衣服堆疊在衣櫃前的地板上。我在想著:「晚上要不要去上課?」

 晚上還要去上課?

 嗯,研究所的課程,每個禮拜四天,一、三、四。在台北,要坐火車,轉捷運,每天的車資是一百二十六元。今天的課不是很重要,這也就是我考慮要不要蹺課省一百二十六的考量之一。

 那就蹺啊!

 不行啊,有一門課要點名。

 那就去唄。

 可是我好累,還想要繼續睡。

 真的這麼睏嗎?

 其實也還好,睡得頭都有些痛、有些暈眩。

 嗯,有時候睡太多是會有這樣的情形發生。甚至胸口會痛呢!

 是啊,睡覺就是這種奇怪的東西,睡愈多,頭愈痛,愈想躺下來繼續休息。我還是站起來,無意識的走進書房,書房的窗外天光還未暗下,斜斜的光射入屋內還是有些熱度。我坐在書桌前旋轉移動式的辦公椅上,呆呆地望著書桌旁的白貓趴在地上咬著橡皮筋。「不准咬!」看了一陣子,我把貓手中的橡皮筋拿走,放在書桌上。貓發現手中的橡皮筋不見了,於是訕訕地站起身走了。後來貓跳上另一張書桌,發現新玩意兒,又開始玩起來,那是一顆直徑三公分的橘色彈力球,牠將它撥下地面,球在木質地板上咚咚咚地彈跳,貓的頭也隨著球上下擺動,球停了,貓以前肢撥弄著,滾動、追逐、搖尾。
穿著白背心、內褲的我,像剛溺水被救上岸後坐在岸邊灰復神智與體力。雖然兩腿還是痠軟,腦袋還是暈眩,在考量了上課與否的利弊得失後,終於起身,到餐廳,餐桌上的鐘指向五點三十分,我決定到學校上課好了。準備上課要用到的書、講義,PDA、鋰電池、手機、手表、機車鑰匙、家門錀匙、零錢(買飲料)、放儲值卡悠遊卡的脫了塑膠皮的黑色小皮夾,拉上揹包的三處拉鏈。每回要去上課總是要一樣不漏地準備這些東西,很煩很累人不是嗎?有時侯總會漏個一兩項,像我現在就想起了,我漏講了「皮包」這一項。

 是啊,一個人每天要記的事情實在太多。你得養成「習慣」,或是拿工具記錄下來。

拉上拉鏈後,我沒來由地想起田村卡夫卡準備行李要離家的那一段描述,拍了拍揹包,歎了一口大氣。
 拿起冷小壺直接往口裡倒了一些水(睡覺起來後還未補充水分),穿起下班後脫在玄關的白色襪子,出發。
 到了車站,可以坐六點的火車。坐在月台上背對背的塑膠椅上,低頭寫日記。
 一位少女,牛仔熱褲,無襪帆布鞋,勻稱的腿從我面前晃過。我的精神為之振奮,像美女為或作人工呼吸不是嗎?

 是啊,美腿的功效真是大。

 由於是下課下班時?,車廂中很多人,一對高中情侶,站著談情說愛。女的矮男的一個頭,面對面剛好可以依偎在男方懷中,女的非常靠近男方的的嘴巴,微嗔地向男方訴說著什麼。
 下捷運買了三十五元的烤鴨夾餅,邊走邊吃,近上課的地方剛好吃完,進附近7-11買綠奶茶和青箭口香糖,進教室已遲了四十分。
放學時,我以很快的腳步邁向捷運站,希望不要錯過十點二十三分的火車。

 嘿,你上的課是什麼?有學到什麼嗎?

 我不想說耶!不過倒可以說說上課的老師。

 呣?好啊,這也是一種學習,潛在的學習不是嗎?

 嗯,這門課的老師據班上女生的說法是很有「學者風範」,我看班上所有的女生,專注上課的樣子,眼睛都發火了,像飢餓的獸伏踞在課桌椅間,與其說專心聽講,倒不如說是守候著獵物。

 帥嗎?

 談不上。不過乾乾淨淨的,中分的頭髮梳理得很整齊。以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頭髮還一根未翹,講課途中(其實也稱不上是講課,祗是分享他的研究成果與心得),偶爾會小心地、出其不意地撥弄前額的頭髮,以確定或者不無小補的讓他維持平順。

 是個很据緊僅慎的人噢?

 是吧。這麼熱的天仍禮貌地穿著是袖襯衫,白色的,一絲縐紋都沒有。打褶藍灰的西裝褲,皮帶頭是銅色金屬,仔細地擦得晶亮,真皮的皮帶可以看出使用了十幾年。皮帶掛著皮殼包裹的方形手機,頸子掛著學校的識別證,和一大把鑰匙。
 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累吧!

 世界上各種都有,不是嗎?

 嗯,各種人都有。
 他說起話來慢條斯理的,讓每位同學可以聽得清楚明白。雖然他嘴巴裡的牙齒感覺上又多又亂,像含著滿口碎落的牙齒在說話。
 放學後上捷運。這一站許是最多外國人上在的地方,日本人、韓國人、香港人、西方人。日本的女生,大概是二十初頭,總會穿著有點時髦又不太時髦的衣服,就是短裙下還穿一截單色棉質的緊身褲,彩繪指甲、大大的圓耳環,兩三個,大剌剌地嘰哩呱啦說著日語(當然是說著日語),深怕人家不知道她們是日本人,當然或許只是我個人自卑的偏見,不過這是「我」的觀點、「我」的人生不是嗎?如果是韓國人,就顯得含蓄些,默默地低語著,深怕人家聽到聽起來像是和人吵架的語言;香港人給人的感覺倒像是日本人,幾位從香港來觀光的年輕男女,也是嘰哩呱啦,聽起來像鴨子吵架,不但吵,又沒水準。而西方人呢,大部是年輕的學生,十八久歲,淺皮膚金頭髮,旁邊多半陪著本國的學生,得意地旁若無人地和他的外國朋友交談,一副崇洋媚外的樣子。
 而我今天在回來的捷運上碰到一男一女,男的是三十歲的西方人(或許是義大利人、或許是西班牙人),女的是二十來歲的本國人。從頭到尾,女生在重複著捷運站名,大聲而愉快地教外國人發音:「中——山、中——山、站……」好煩呀;然後她用英文說,我們住的賓館在這一站,說罷,捷運列車 停妥,遂一起走下車。

 感觸很深厚?

 還好啦!不過忍住不躺回床上,出門看看這個世界也是不錯喔!(20070509)

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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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藍之潮
劍潭站吧!嗯嗯,我感觸也很深啊!
2007-05-22 09:15:00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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