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不假思索的用力跳躍一般沒有思考過想一蹬就能觸摸到星星的想法卻一樣跌的更慘更傷就如你那般無視於我的神情 那麼自如不帶一點怯懦的談話問起我多久沒有性生活的它像溫和的問我吃過飯沒一樣自然隨後療養任何病痛就是懶骨頭生活法則再從中找回自我 一次一次又一次次的徘徊重覆思考著極限是什麼的時候卻又再一次地想起何時能真正地忘記這個惱人的大麻煩眼睜睜的望著那手中的玩物是拳頭不經意的握緊 很緊很緊 在這種寒冷的夜裡能用雙手溫暖我雙手的是除了自己還是自己然後又再一次後悔那一晚的等待是多麼不值得不應該的因為那是誤以為是種特別的待遇在現在每每想起都覺得自己實在太可笑了 就如你現在正在享受的報應一般它是種報應你應得的報應
如我不假思索的用力跳躍一般
沒有思考過想一蹬就能觸摸到星星的想法
卻一樣跌的更慘更傷
就如你那般無視於我的神情 那麼自如
不帶一點怯懦的談話問起我多久沒有性生活的它
像溫和的問我吃過飯沒一樣自然
隨後療養任何病痛就是懶骨頭生活法則
再從中找回自我
一次一次又一次次的徘徊重覆
思考著極限是什麼的時候
卻又再一次地想起
何時能真正地忘記這個惱人的大麻煩
眼睜睜的望著那手中的玩物
是拳頭不經意的握緊 很緊很緊
在這種寒冷的夜裡
能用雙手溫暖我雙手的是
除了自己還是自己
然後又再一次後悔那一晚的等待
是多麼不值得不應該的
因為那是誤以為是種特別的待遇
在現在每每想起都覺得自己實在太可笑了
就如你現在正在享受的報應一般
它是種報應
你應得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