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在額頭上的傷口快要痊癒的一天。妳說著。
『什麼對不起。』我問著。
妳沒說話,用手指著額頭示意。
『喔,這個阿,還好啦。』我說。
『倒是妳別再這麼激動。』我繼續說著。
妳只是微微低著頭,
像是想著什麼,入神的。
假如你要把一個故事作結尾,你會怎麼作。
圓滿的結局?
無奈的?
還是令人傷感的?
或許最貼近現實的結局,
就是逐漸的淡忘。
一切不了了之。
不是嗎?
影像沒有所謂的結局,
因為,無法界定開始的那一點,
所以,沒有所謂的結局。
至於什麼樣的結局是好結局。
什麼樣的影像適合當最後的一張相片,
我主觀的認為,藍天一片。
就是好的結束,好的影像。
好像很多事被遺忘,沒再想起。
有沒必要再想起,沒有依據。
沒有誰這麼說,只是我想,
應該是這樣吧?不是嗎?
我從妳的表情讀出,
似乎,有這麼一些猶豫。
不是這麼認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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