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份了。』妳大聲的說著。
『什麼太過份?』我問著。
『這、這個人照的相片,跟我照的好像。』妳說著。
『恩,真的呢,取的角度都蠻類似的喔。』我說著。
『真是討厭的感覺。這像是自己之前的努力像是被偷走一樣。』妳說著。
『有這麼嚴重嗎,不過是類似的風格罷了,這也是別人努力的成果。』我說。
『不過這樣,我的東西就不特別了不是嗎。』妳說。
『……是這樣嗎』我說。
我沒辦法再說下去,只是看著淚水…
『假如妳自殺會因為什麼』我問著。
『因為喝到一杯難喝的咖啡吧。』妳說著。
『那很簡單吧』我說著。
『是啊,我是很輕易被殺死的一個人。』妳說。
『我的死期已到。』我看著桌上的混濁不清的咖啡,說著。
『或許,我可以陪你。』看著妳拿起咖啡,倒入喉嚨,用力皺了眉頭,又把咖啡推到我面前。
『該你了。』妳說著,就像是古代一起和毒酒相約赴死的情侶。
不過,
我們不是情侶。
所以,
不屬於戀人的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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