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妳用著小心翼翼的語氣想說什麼。
『你可以考慮寫點別的什麼嗎?不一定要圍繞著情愛的主題。
或許,可以用更開放的想法寫更多不同的題材,』
妳裝著若無其事的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一樣的樣子邊說著,
其實,這段話在妳心底應該增刪補減很多次吧。
『嗯,我也這麼想過。』我回答著。
『妳覺得,我應該也練習寫些沒寫過的東西嗎?』
不過,應該寫的不好吧,我邊玩著桌上的打火機,輕鬆的說著,裝的輕鬆。
『沒錯沒錯。』妳用著正向的語氣鼓勵著。
『我真覺得應該要多嘗試,就像一開始你開始練習些東西是一樣的,這不過
是在給自己一個第二次的機會而已,不是很好嗎?就像是一個遊戲,你現在
可以開始練習寫除了愛情以外的文字,我相信對你一定有很大的幫助喔。』
不知何時,也許是我的恍忽,
妳已經坐在我的正前方,看著我。

相距十公分以內的距離,近貼。
妳說出了我的困境,
也熱心的指著新方向。
我依然原地躊躇,
擔心無形的懼恐。
跨不出,自我設限的範圍,
捨不得,這個有關情愛的狹隘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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