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這樣記憶猶新對於時間愛撫著乳頭那樣尖挺的月還帶著一圈均勻擴散的乳暈而夜的乳房因此便殘暴地從東被搓揉到西這般煽情 所以躺在夜裡我遵循古老的記憶一絲不苟地調整好入夢的預備姿勢(側身,向左,躬背,抱胸,屈膝)胎兒般調整出求愛或者是囚愛的姿勢,如此我才能用盡全身的 重量 壓制 防止 蜇伏於左胸的一頭巨獸在寶藍色的月夜潮紅嬌喘並頻頻流瀉之際扯開我腫脹跳動的血肉之軀瘋狂失控地攫取寂寞的愛液 --而夢裡我依然伴著終身只有一顆乳房的夜殘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