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和華說:我就是真理、道路、生命。
我們在造夢,為了台灣的自然生態和野生保育動物。
這些日子我們為了讓「諾亞」合法化,透過不斷的思考去找方向。因為我們都知道,唯有合法化之後,這些保育的鳥類及猛禽,才能算是有真正安穩的復育環境。
鳥類及猛禽生活在大自然中,如果因為受傷而要復育,那麼他們須要怎樣的環境?
是人為的鐵柵籠?還是類似大自然的環境?
復育的方法,是人去適應他們,還是他們來適應人類?
【我是人類】
身為人類,我很聰明…
所以我為這些朋友準備了很多的東西,我以人的心來去看待他們。
鐵柵籠、過多的抗生素、X光機器、冷凍肉品、捉來手上把玩一下、量體重、進而拍照存證時的閃光燈、好奇的探頭張望….
聰明的人類,可能不知道諸如此類多此一舉的行為,無非對他們是二度傷害。
如果你是那隻受傷的鳥類及猛禽,請問你要的是什麼?
【我是鳥類及猛禽】
大自然的所有生物,都有自我復育的能力。我們存活在大自然中,所以有自己的復育哲學。
給我泥土、乾淨的飲水、活體食物和大自然的環境,我就可以修復自己的傷口。
請不要打擾我,當你在籠子外面觀望我時,你已經又驚嚇到我了。
這是很簡單的過程,為什麼人類要把他變的好複雜?
【目睹死亡】
廿二日,他由洲仔濕地轉送到鳥會收容。
廿三日的晚上,我目睹了短耳鴞的死亡。
那天麻雀和老鼠原有的供應商缺貨了。打探多時找到新的貨源,慕德在車上興緻勃勃地說:『這是要給那位新朋友的見面禮。』
到了鳥會理事家中,推門而入,見到的是躺在地上的短耳鴞。
捧著他的屍體,我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傳說中的短耳鴞。
慕德不說話,我知道他心裡想著,如果昨天我們雞婆一點,把他帶走,或許今天他不用送命。
死亡原因很簡單,就是多日未進食和拉肚子。
那天的慕德說話謙虛有禮,其實心中卻多有翻騰,他忍住一口氣沒出。因為在等著廿四日的到來。
【我們等您們來】
廿四日鳥會有一些人要來【諾亞】交流一下。
早上九點多慕德就帶著我先過去諾亞,他是這樣說的:「今天妳一定要在。因為在我自己的地盤上,我說話會很大聲。有妳在氣氛才不會那麼僵。」
原來我也可以當救火隊員!
鴨鴨今天是第三次見到我,不過他可以和安靜地和我併肩而站(就我而言,我是半蹲著),面對這隻大雁鴨,我一直和她竊竊私語,才不要給慕德聽。
白鷺絲肚子都餓了,一隻隻都跑來前面等著吃魚。
他們都在你的面前!他們不怕你,因為知道你是他們的朋友。
下午一點半,鳥會的人陸續到了。
鴨鴨躲在貨櫃屋邊上,動都不動。
白鷺絲回到了後面的水塘濕地中。
貓頭鷹老大拼命的眨著咕嚕的大眼睛。
另一個園區中的猛禽開始騷動地飛來飛去。
那時候我開始明白,慕德之前說的話:「MO,妳心地好,所以他們都可以感受到。」
原來他們也感受到了,今天訪客的心。
拿起相機拍照、貼近地觀賞他們,對他們來說,這群人真的是不速之客。
原先我們計劃著,希望透過鳥會,諾亞可以成為一個合法的鳥類和猛禽的救護站。但是今日他們帶來的消息,著實讓我們難過。因為合法的過程他們也無決定權,基本上鳥會也是個不合法的救護站。台灣的野生動物保育法,以法來保育,而不是以行動來保育。
【我們仍有夢】
聖誕夜,並沒有給我們一個很好的聖誕禮物!
離開諾亞,一路我們找尋貓頭鷹野放的地點,慕德不停地說話…說話….還是說話。
下午四點多我回到家中,再度上網找資料,因為我相信這條路不通,仍還有路可以走,我還有B計劃和C計劃。
晚上九點多慕德終於開口了:我要和妳談談,我們下面的路,要怎麼走?
這一談,我們又談出了很多事情。
我想告訴你:
人和人的交談是複雜的,所以才有很多小團體出現,然後去權利鬥爭。
人和鳥類及猛禽交談是單純的,你遵重他們,他們回饋給你的就是,努力存活。
我知道你不會放棄這條路,因為你一直認為,有夢想才是最美的人生。
我有個預感,有志一同的人快要出現了。
如果問我為什麼知道?我會用你的回答告訴你:『我就是知道!』
批A斯:
福同學…請善用你的雜學,和我們一起造夢。
啊謨………我們都以身為台灣人為榮,所以邀你一起來造夢。
(為什麼點名他們?因為他們二位讓RAYI頭痛啦…..)
我很少要求訪客留言回應,但是這次我希望能聽到您們的聲音。
請支持我們,保育野生動物,讓他們在自然的環境中復育存活。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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