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下定決心矯正時,就告知過醫師,原訂今年九月出國,沒想到,醫生完全不當一回事。
牙齒過了七個月,進度緩慢,到了七月底,醫生更誇張,竟然還要我拔牙,對話如下:
醫生:你還要拔一顆牙
我:為什麼?
醫生:不拔牙,空間不夠
我:我不想拔耶
醫生(開始生氣):你知道嗎,你有暴牙,你不拔牙,會很醜
我(更生氣)心裡OS:莫名奇妙,活了這麽久,從小到大沒人說我暴牙,如果不是為了裡面的大臼齒要拔,又不想植牙,我幹嘛來做矯正...(矯正七個月來,每個人都問我,幹嘛矯正,如果我有暴牙,我朋友幹嘛問這種問題)而且,這位醫生,我來做分析的時候,你還用【清秀】形容我,怎麼做了七個月矯正,我變暴牙?
我(忍耐中,儘量保持休養,畢竟我不想對醫生翻桌):難道你打算把我變成林志玲嗎?不然這樣就好了
醫生(很堅持,我好像看到三歲的小姪子賴在地上討玩具):可是會很醜
我(繼續忍耐,而且還擠出笑容):不用了!會比矯正前醜嗎?
醫生(感覺被我打了一記回馬槍堵住了,小不爽中):是不會
然後醫生拿起病歷,表情嚴肅,感覺像在威脅我,醫生告訴我「你知道嗎,你正在做出一個很重要的決定,你確定嗎」?
不管醫生這樣做跟說的用意是什麼,但我確實有受到威脅的感覺。
孟子說:「威武不能屈」。我堅持不拔牙,然後說「沒關係」。
不過,醫生真的生氣了,為了安撫他,再加上我本人也好奇,而且醫生確實也有向病人解釋的義務,我問醫生,拔牙之後,跟沒拔牙,結果會相差多少呢?
接下來醫生說:「我不要跟你講話了,你這樣反覆無常」。
脫下放在胸前的紙張,跳下手術椅,指著醫生說「你是番仔嗎?到底是誰反覆無常?難道醫生不用解釋為何要拔牙,拔牙效果如何嗎?而且手術都進行七個月,還兩個月我要出國,現在要我拔牙,是要找我麻煩嗎?」
我知道,我應該做以上的動作,說出以上的對白,不過,我跟阿扁一樣是豎仔,只敢想不趕做,頂多口頭放砲,自己喊爽,所以,我也只是心裡想想,笑一笑,沒講話,而發完脾氣的醫生,因為無法得償所願,忿忿然離去,什麼也沒講,又浪費我一個晚上的時間。
唉,我真的該想想,醫生大人,我們倆繼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或許你真的沒能力,但我已經儘量不要當個中途換醫生的奧客,所以,別逼我!
你確定還要這樣任性下去嗎?
而我也要想想,難道還要繼續當鴕鳥,拒絕正視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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