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色雙層的窗簾沉重地覆蓋住落地窗,些許的光線透入,偌大的床矗立在房間的正中央,靠著床頭的位置有個瘦小的身影蜷縮成一團球狀物,雙手緊抓著繫著天鵝絨緞帶的黑色小兔,寶藍色的絨面看的出年代,斑駁的顯現年歲,雙手的主人不發一語,像是模型娃娃一般,永遠都只有那一百零一號的表情。
『喀啦』 鍍上金漆的鎖被轉開,走進來的是服侍他的少女,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是他還在那個家時,最喜歡吃的食物。
將大廚精心烹調的食物端上前,少女很為難的看著他,被命令必須是空盤子回去交代,有個如此重大的責任,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少爺,請您多少吃一點吧!在這樣下去,身體會撐不住的。」
不論是拜託還是請求,他不吃就是不吃,誰也拿他沒辦法。
因為他的視線從沒停留在這個房間的任何一處,包括人也是。
在被抓回來那天就是如此了,他沒想到父親會用如此激烈的手段,速度也如此的迅速,才不到短短的一天時間,就可以從那個女人的口中得到消息,想必以父親的個性,一定是知道查到傑這個人之後,馬上就下令帶他回去。
很煩,極致的權威,獨我的馬克思主義,連尋求自我的空間也沒有。
沒辦法穩定自己的情緒,只能緊抱著絨毛娃娃安撫心靈,只是他更渴望鼻子嗅到的不是毛屑的味道,而是傑的味道,沾染美食的味道,總令人食指大動,好想他,離開他不到四十八小時吧!卻很想他那傻傻的笑容。
「下去吧!這裡我來就好。」
沉穩的男聲從門版後面傳來,鐵灰色的西裝筆挺的立正站好,緩緩的走到安的面前,凝視著安。
他並沒有抬起頭,持續的玩弄著兔耳朵,男人的凝視持續存在,炙熱的視線毫不保留的投射過來,只是他的心不為此所影響。
「幼稚!你以為不坑一聲,絕食,就可以抗議成功嗎?也把事情想的太簡單太美了吧!」嚴厲的口氣直逼而來,男人狠狠的把兔子從安的手中抽出,丟落在地上。
過了片刻,安終於抬起頭,冷冷的看了男人一眼,走下大床,把娃娃拾起,坐到個人沙發上,一樣不做任何反應。
「說啊!為什麼不說話,就只會沉默嗎?」
男人抓起了他的下巴,漂亮的線條在力氣的觸碰下變的扭曲。
今日圖--謎
還沒想完,近期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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