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嗎?感謝冱島さん和我說了這些,可是謝謝妳,白石醫生和我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
緋山提起筆繼續寫著病例本,她佯裝著冷靜,亦是著想掩飾出自己內心中的失落。
就算當初白石多麼體貼也好,每次的咖啡都會有自己的一杯,每次動完手術後自己的桌上都會多了一個麵包,只要遇到了難纏的病患白石也都會默默地現身和自己一起面對,或者在儲藏室自己偷瞇了那幾分鐘時,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件薄被,白石所做的這些事情,很是暖心。
可是儘管如此,這些都不會是屬於自己的。
什麼都不要去想這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可能就因為保持著平常的模樣做著平常的事情,別去太在乎所謂的失去的延伸意義,只要將它視為這是個很普通的事情接受就好了。
把注意力轉移在病歷本上的緋山,將寫完的病例本整理一下放在一旁,又拿了一本新的拿到自己眼前又繼續寫著,而緋山卻是沒注意到冱島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雖然妳們都是我的光,但我很是不希望看見你們這樣發展下去。」她很小聲很小聲地說著,感覺是講給自己聽而已。
但,這也是她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任誰是無法去干涉。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緋山看了下掛在左手手腕上的腕錶。
「冱島さん,這些病例本寫完了,我去巡房。」
緋山將寫完的病例本整理好拿給冱島,冱島接手過緋山手上的病例本,拿起放在一旁的PHS還有聽筒,緋山離開了護理站。
然而緋山前腳才剛離開護理站,而一個高高瘦瘦綁著馬尾的身穿藍色急救醫生服的女醫生走了進來。
「 … 白石醫生?妳不是回去了嗎。」
冱島對於白石的突然出現不是很驚訝。
「 .. 我一直都在天臺上沒有回去。」
白石坐上椅子,她看著對面剛剛緋山坐的位置。
「我可不想待在如此糟蹋自己的醫生身旁。」
冱島一貫的毒舌攻勢,白石只是笑了笑。
「 … 緋山醫生還好嗎?」白石雙手合十的緊握著,大拇指交叉不斷來回磨蹭著。
「 .. 這妳怎麼會問我呢?緋山醫生有沒有很好,我覺得很好啊,至少沒有生病。」
「因為我拒絕她了。」
白石停下了手邊動作,口氣很平淡地說出她拒絕緋山的事情,平淡到像是一張衛生紙輕輕撫過手一樣沒有任何一絲感覺。
「嗯。」簡短扼要的回應。
例如說不知道要回應什麼,倒不如就安靜的聽對方回答,如果真回答了好可惜,為什麼拒絕緋山醫生的這個回答,太過八卦了,所以選擇什麼也不說。
「在不管各個方面,緋山醫生的確是個很好的醫生也是個很好的朋友,但是對進一步來說,我從來沒有去想過這麼多,可能很像是藉口吧?
可是我認為現在的緋山醫生不適合和我發展,身為朋友的我想要她變得更好,而不是透過這種方式,所以我拒絕了緋山醫生。」
白石苦笑了一下。
冱島看見了,她在心裡偷偷的說著白石醫生真的是個傲慢醫生。
「如果這是白石醫生的決定,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可是要想清楚的是,這件事情是妳的想要做的,但未必是他人可以接受的。」
冱島邊整理著病例本,只看見白石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不動。
但隨後白石突然噗哧笑了一聲。
「我果然真的很傲慢。」
「妳不是真的是,而是妳本來就是。」
冱島的嘴角也稍微扯開了一點。
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躺在床上的林卻是徹夜未眠。
而拿在手上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電量已剩餘20%以下,林看了一眼手機,她索性按著手機電源直到手機關機為止。
下了床,走近衣櫃前,林換了套簡單的T恤還有牛仔褲再穿上一件黑色MA - 1外套。
而突然放在抽屜裡傳出震動聲,林打開抽屜看見是手機在震動,會知道這隻手機的人不多,就只有本部的才會知道。
林有個習慣,手機的部分會分成公事使用以及私人使用,當然本部的人不會知道林的私人手機號碼,林拿起了手機然後按下接通。
「 … もしもし?」
「林 ?有緊急事件,馬上到本部!」
是香椎隊長的來電,而聽著香椎隊長的口氣很是緊張,感覺事情不大妙這樣想著的林,於是林回覆了了解之後就掛斷了手機通話。
… …
趕到NPS本部的林,她看見所有的人都已經到齊了,而香椎隊長看見她的報到,眼神意識一下之後看著自己所有旗下的NPS隊員,清了清嗓。
「在半個小時前發生了綁架案。」
香椎將受害者圖片貼在白板上,而白板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還有一堆犯罪現場的圖片,香椎隊長認真的分析著這次綁架案嫌犯要求的目的是什麼,並且吩咐了曾是SIT出身的速田 仁副官調查受害者和嫌犯的是否有關連,而林眼神專注在白板上貼的那兩張嫌疑人的照片。
是兩名男性。
但林對他們不陌生,曾聽在特殊作戰群的某位前輩聽過這兩號人物的來歷,曾是服役USMC(美國陸戰隊)的軍事單位過。
但在一次戰役過後,兩人突然選擇退役不再留在美國,雖然聽前輩說是沒有在聽過這兩人的消息。
但沒有想到這兩人成為了恐怖份子。
突然傳出了廣播聲,廣播內容說著上頭緊急召開會議,要NPS和SAT整隊到會議室集合。
香椎隊長喊號整隊,林和其他隊員也跟著喊號站直身子,之後跟隨著香椎隊長的腳步離開了NPS本部,一起走往警視廳會議室方向前進。
〃如果你們是為了維護國家治安,那我們的使命就是保護國家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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