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七 | 文/Wolf | 遺忘的本領死寂一如惰性 而對於命運無能為力的憤怒高張依然 只是無能為力的憤怒 慾念如藤蔓在紙面伸展 觸探窺視著 字與字之間肢體的交纏 誓約的乳房過於貧瘠以致吮 不出思念的汁液偏 這嘴慣於暴食於是 連呼號都不夠力道 所幸清高的模樣還可以 掛在臉上即使有點歪咧著個 不大自然的笑靨再偷偷 將心臟撕條 充饑 因為空乏已久是故 紅著眼老想著爭奪會帶來 哪些快感以及 佔有的瞬息的高潮反正就是 貪婪而已 這個批評已經蛻變成讚許 剩下的只有一些愚昧 的堅持包括 自以為是的尊重其實 嘲笑長得都是一個樣子如同 不知所以的流行 一直 想找個理由啐口妒忌卻 找不著痰盂 | TO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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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3/19古巴影展 | ◇主辦單位﹕電療聚樂部 ◇活動地點﹕豆皮文藝咖啡館(高雄市五福四路131號2樓 TEL:07-5212422) ◇活動時間﹕2009/2/5~2009/3/19 ◇相關網站﹕http://blog.xuite.net/dogpig.art/xox333/21864062 ◇活動收費﹕店內低消60元 ◇活動場次﹕ 二月 2/05 《古巴萬歲》Viva Cuba (80min) * 陳信行 2/12 《馬達加斯加島》Madagascar (50min) (英文字幕) *林愛珍 《社區的力量》Power of Community (60min) *陳婉娥 2/19 《口哨人生》La Vida Es Silbar/Life Is To Whistle (106min) *李宇軒 * * * * 三月 3/05 《草莓與巧克力》(110min) *黃昱升 3/12 《指揮官》Comandante (120min) (奧立佛‧史東訪問卡斯楚)*張鐵志 &*郭舒 3/19 《638 ways to kill Castro》(60min)(英國第四頻道首播) *陳巨擘 &*Richard Johnson 《HAVANA_SANTIAGO》(60min)(中國旅遊節目)*黃佩蔚
◇活動與談人﹕ 陳信行(世新社發所) 林愛珍(豆皮協同策展人) 陳婉娥(勞動事務工作者) 李宇軒(文藻國際事務系) 黃昱升(影評人) 郭舒(影評人) 張鐵志(作家) 陳巨擘(高雄市社區大學促進會理事長) Richard Johnson(伯明罕文化研究中心前主任Centre for ContemporaryCultural Studies in Birmingham - CCCS) 黃佩蔚(獨立藝術行政.實習旅人)
◇活動緣起﹕ 不久前的某一天,大夥兒在聽完秋兒於新濱碼頭的演講:「藝術該死」後,回到豆皮閒聊。任教文藻的宇軒突然向我提起,有古巴的片子,要不要在高雄辦個小型影展?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台灣有個古巴後援會,也是第一次得知2009年是古巴革命50週年。我始終認為古巴是個有意思的地方,雖然我一直對它都只有粗淺而模糊的印象,但我知道我渴望認識。就如同許多東南亞國家,中國,或者一整個拉丁美洲。我突然想起06年從東歐旅行回來後,存在心中角落未曾積極醞釀的古巴行……
像受到甚麼指引似的,沒有太多考慮,即決定把古巴後援會提供的這八部片子(四部劇情,三部紀錄,兩部旅遊),拿來豆皮弄個甚麼聚會,在09年開春之際,和大家一起看看,聊聊。於是,寄了幾封群組信。沒多久,收到朋友p的回信,他才從古巴回來不久。沒想到,竟也順其自然地,利用準備影展的名義,將待產許久的「電療(聊)俱樂部」給號召了起來。1月9日,在朋友愛珍的慶生之後,一夥人從豆皮移師她賃居在外的住所,一起忍著遽降的氣溫,熬夜看了俱樂部的第一部片《古巴萬歲》。
為了準備古巴影展,宇軒借了我幾本書。我也自己找了一些資料,其中有一本最為令我驚艷。《拉美地誌,魔幻行腳》,年份是1998年,作者是舒詩偉。不知是巧合或者甚麼,前幾天在一次南部學界和NGO朋友的討論會上,識得阿偉(原來是高醫老師成令方的多年好友)。欣喜地向他談起了影展一事。
幾日後,阿偉拿來好幾本《青芽兒》雙月刊──可說是阿偉這幾年長期隱身民間,關注並參與農業的全副心血。在他的激勵和提議下,我們著手翻譯了一篇長文〈Why Cuba Still Matters〉,想用它當做影展的主要文本資料。坐在已被禁菸的五福四路老咖啡館裡,難得從新竹北埔回高雄的他,菸一根接著一根,一邊聊起禁菸法令,有機農業,香港獨立記者(也是他的老友)張翠容,古巴的變化,以及中國的農民和高品質「假菸」(真假菸誰來定義?)……
說到這兒,好像仍未切入正題(甚至還沒介紹片單)。但,影展從來就不只是一個影展。起心動念,籌備,看片子,朋友的回應與不回應,都同樣真實。如果有人向我要一個來高雄參加古巴影展的理由?如同秋兒每次向新來的朋友,介紹「行走的學校」有甚麼意義,或者一如我最近向朋友談起沐子(顧玉玲)的新書《我們:移動與勞動的生命記事》,以及和一群人參與鳳山「打開公視」行走的過程……認識我(你,他)們,看見一塊土地,移動步行,與誰交談,或許都不需要太多理由,這反而對我而言,似乎才是最理所當然的。因而覺得,永遠都理解的不夠。永遠。或許,你也是? (文/阿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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