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土宗十三祖,印光大師略傳(及一些感想)
先說幾句話:
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化身(見文末楊信芳女居士的親歷,末學會稍微解釋一下),佛菩薩來人間,會演戲,如生病、批評佛教,最後知道錯了,再精修佛法、病好了。這都是啟悟世人的善巧方便。印光大師生下即有眼病,學儒家之說,繼而又學古代韓愈、歐陽修批評佛法,印光大師的眼病更加嚴重,幾乎失明。後來看到佛經、龍舒淨土文(宋代王龍舒(日休)居士所寫的勸人念佛的書,有往生的例子、有念佛治好眼病、重病的例子,有勸各行各業皆可念佛消業的建議,是本難得好書。龍舒居士臨終是站著往生的,淨土宗第八祖蓮池大師也稱讚他應是西方極樂菩薩再來人間示現的),知道錯了,認真學佛念佛,眼病好了,日後更是大弘佛法於世,被弘一大師稱讚:三百年來第一人!
印光大師除與弟子書信答問(後被整理為「印光法師文鈔」),主要是帶信眾念佛,也有「弘化社」專印佛經善書,如曾印「安士全書」(講戒殺戒淫、求生西方之重要)「了凡四訓」(深信因果、改造命運的典範及真誠心的重要)數百萬冊,因為一般人對這些較能親近、理解(其實這也是基礎,能堅持,往生西方成佛有餘),佛法則常有深奧的經典,所以這是印光大師的善巧方便,勸大家深信因果,勤念佛念觀音,以挽戰爭、天災等劫難(當時歷國內爭戰及後面的中、日戰爭,人民太苦)。現今世風日下、信科學不信因果,大約起於清末及民國初年,被一些不明理的知識份子,教人要學西方的創意活潑,反而失了「定而生慧」的宇宙至理。智慧若透出一些些,就受用無窮,不但看事清楚且知如何救度教化眾生,且能消業障除煩惱;知識不能,學了一大堆雜七雜八的知識,若無智慧(智慧是我們的本性,只是被分別、執著、妄想給障礙了)作基底,必變成偏見、邪見。古代小孩多是背誦一些道德經典(道德經典有善良正能量,積福報;不背誦,小孩也常會胡思亂想,只是沒大人嚴重),幾年後,再為其解說,這時小孩很容易啟發智慧,舉一反三、舉一反百反萬…(看其智慧透出的程度)。故古代常有十七八歲就當大官的,他們真的有智慧,能擔大任。
大師念佛功深,早就大徹大悟(其實大師本就是大勢至菩薩化身,智慧何時不在),常念一些大悲水、大悲米、大悲香灰給弟子帶回家。曾有一位弟子,好像得肺病,咳血,他怕父母擔心,又想起印光大師給的大悲米,就拿了幾粒沖泡熱水,瞬間米粒爆開成七彩色,他喝下去,病很快就好了,不再咳血。
底下文章引用網址:https://www.hwadzan.com/k12/1872.html (其他祖師傳記,也在此頁面有連結(按「淨宗祖師略述」),祖師們都不是普通人,可說都是於禪大徹大悟後,教導人念佛求生西方。如善導大師、少康大師、永明延壽大師,是阿彌陀佛化身;蕅益大師用九天所寫的「阿彌陀經要解」,被印光大師稱讚「即使古佛再來,也不能超出其上」(這表示蕅益大師也是佛菩薩再來的,只是身份沒曝露);蓮池大師曾在地方鬧乾旱時,被信眾要求幫忙,大師就帶大眾到田中念佛,沒多久就下大雨了,蓮池大師亦非普通人也,大師也是極力勸人戒殺。戒殺、修十善才是根本之道,否則常殺生,天災必定隔一段時間就出現;多念佛很好,念佛時佛光普照,可消冤解孽,減輕災難,現今世界很需要更多人念佛、斷惡,一即一切故(即現今科學「量子力學」同道理)、境隨心轉故),於天,風調雨順,於人,則可身心安穩,乃至容易生西方極樂、永脫眾苦也。就報告到此。末學咪弟頂禮。阿彌陀佛!
●註:韓愈晚年其實也接觸到佛門高僧,其心態亦有轉變。歐陽修學韓愈批評佛法,批得更猛,甚至說佛法不講孝道,要去之而後快。其實佛門「地藏經」就是一部大孝經,地藏菩薩要一切地獄受苦眾生(許多都是他的過去生父母)脫苦,他才要成佛;又如「觀無量壽佛(阿彌陀佛)經」中提到的「淨業三福」,至少把第一福(孝養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好好修能轉命運,再加上念佛求生西方,對父母是大孝))做到,才容易往生西方成佛,且一人成佛,九祖升天,故往生西方成功的人(注定快速成佛),其先祖、父母兄弟朋友一切緣深者,都得大利益也!(墮三惡道(地獄、餓鬼、畜生道)的父母先祖等,都能令其迅速脫離惡道)
歐陽修後來被宰相韓琦介紹去見一位高僧,經過閒聊,歐陽修被折服了,從此對佛法恭敬、讚嘆!懺悔自己往昔過錯。他也接觸「華嚴經」,而「華嚴經」最後是普賢菩薩十大願王導歸西方極樂世界,極樂淨土其實就是我們的「本性」(佛性)所變也,乃覺悟、變化無邊、神通圓滿、無所不能之境界(說明白了,整個宇宙就是我們自心,也就是整個極樂世界;且大中有小,小中有大,過去即未來,未來即現在,重重無盡、無法以凡夫妄心來思議…)。歐陽修也對學生們說,不可隨意批評佛法(乃至儒法、道法等),鼓勵學生們認識佛法。
民初(其實清末就已西風漸來),一些知識份子鼓吹學西方,摒棄中國傳統、崇尚西洋,特別是毀謗佛法、要人不信因果。這導致世風大變,這影響太大了。相信此邪說的人,必然護法神離開,而過去數不清世的冤家債主,都要附過來了,於是中國災難臨頭(帶頭批評佛法的地區(或小地區或大地區),必遭大難),動亂加劇。現今世界,人心更糟,貪婪、瞋恨、邪淫,無所不在,學校、媒體教的是情色、暴力、不信因果,故如「華嚴經」所說: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即一人(一蟲、一鬼神、一動物…)一世界,心、境一體且境隨心轉,即善心引善境,惡心引惡果。故現今全球氣候劇變,冷則極冷,熱則極熱,且冷熱不定,失天地常規(不但不往好的方向變,且變化太快,漸讓人無法承受),洪水、地震、山林大火、熱浪、沙塵暴…全球人受苦。但也有許多有心人已覺悟,努力教導因果教育,讓人們認識因果之真理,故世界等待有心人來救,如周安士居士(安士全書作者)所說:人人信因果,天下大治之道;人人不信(知)因果,天下大亂也(人心亂,氣候也亂(因一即一切);而各人因果各人擔,故自己能信因果、斷惡向善修十善業,則可謀自己、一家之福(家中沾光))。
地藏菩薩在過去生中,曾是國王,以十善業治國,百姓安樂。而附近鄰國,不修十善,人民多造罪業,故知其災難必多(光是人群間就常騷動對立不安了);若人人修十善,世界大平安。十善是:不殺、不盜、不邪淫;不惡口、不兩舌、不綺語、不妄語(不說謊;但善意謊言可,如獵人要抓兔,可故意錯指方向,如此獵人少造一次殺業又可救兔子一命);不貪、不瞋、不愚痴邪見(如毀謗佛法因果)。簡言之:不隨意批評(常批評人者,自己亦必常被人流言中傷)、慎重口業、端正心念行為、謙虛、莫隨意傷害蟲蟻(可得長壽、少病少傷善果報)、常恭敬一切人事物等。雖不容易做到100分(100分只有佛能做到;我們若念佛往生西方,也能做到,這是阿彌陀佛四十八願的不思議加持),也盡量學習,可轉變命運;做得好,今生就轉,漸漸心安理得、疾病減輕穩定、延壽、生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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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公元1861~1940年),當代淨土宗高僧。諱聖量,字印光,別號常慚愧僧。幼隨兄讀儒書,頗以傳承儒家聖學自任,應和韓歐闢佛之議。後來,病困數載,始悟前非,頓革先心,出世緣熟,即投終南山南台蓮華洞寺出家,禮道純和尚剃染。次年受具足戒於陝西興安雙溪寺。
印祖出生六個月有眼疾,幾近失明,後來雖痊癒,而目力已損,稍發紅,即不能視物。出家後,於湖北蓮華寺充照客時,幫著晾曬經書,得讀殘本《龍舒淨土文》。而知念佛往生淨土法門是即生了生脫死的要道。印祖於受戒時,因善於書法,凡戒期中所有寫法事宜,悉令代作。寫字過多,眼睛發紅如血灌。由此目病,乃悟身為苦本,即於閒時專念佛號,夜眾睡後,復起坐念佛。即寫字時,亦心不離佛,故雖力疾力書,仍然勉強支持。後眼疾竟得全愈。由此深信念佛功德不可思議,而自行化他,一以淨土為歸。
印祖修淨土,韜光斂跡,久而彌篤。二十六歲時,到紅螺山資福寺淨土道場,入堂念佛。三載之中,念佛正行而外,研讀大乘經典,妙契佛心,淨業大進。三十三歲時,應普陀山法雨寺化聞和尚請,護藏經南下,住法雨寺藏經樓閒寮,近二十載,勵志精修,深入經藏。間或受寺眾堅請,乃為講淨土經典,講畢,旋即閉關。齋房書「念佛待死」以自勉,學行倍進。印祖出家三十餘年,始終韜晦,不喜與人往來,亦不願人知其名字,長期晝夜持念阿彌陀佛名號,亦早證念佛三昧。
晚年,大弘法化之餘,於蘇州報國寺方便閉關。1937年,於蘇州靈巖山閉死關念佛,關中答一日本人的「近來動靜」問題時,答云:「自到靈巖,任何名勝,均不往游,以志期往生,不以名勝介意故。」足證印祖一生行化,以身弘法,道盛德隆,感人至深。
1911年,大師五十二歲,高鶴年居士將大師文稿數篇刊入上海佛學叢報,署名常慚。人雖不知為誰,而文字般若已足引發讀者善根。徐蔚如、周孟由諸居士見之,歎譽云:「大法陵夷,於今為極,不圖當世尚有具正知見如師者,續佛慧命,於是乎在。」於是,一再搜集印祖文稿,刊為《印光法師文鈔》,於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及佛學界內部廣為印製流通,印祖德名由此而騰譽海內外。
《文鈔》實為印祖弘法之緣起。由讀《文鈔》而傾慕大師道德,竭望列於門牆的善男信女,日益增多。或航海梯山而請求攝受,或鴻來雁往而乞賜法名,二十餘年,皈依印祖座下者,不計其數。即依教奉行,吃素念佛,精修淨業,得以往生西方淨土的士女,不勝枚舉。
我國近代以來,歐風東漸,禮教陵夷,社會人士莫不以身心活潑為現代意識,遂致身口意三業,放蕩恣肆,漫無忌憚。故印祖針砭時弊,力倡竭誠盡敬,慚愧自牧,以培淨業行人之福基。生逢干戈不息、戰禍連綿之際,而水旱天災亦交迫迭至。印祖悲心淒惻,廣倡因果報應之說,以為因果者,聖人匡治天下、諸佛救度眾生之大權。嘗語人云:因果之法,為救國救民之急務。必令人人皆知,現在有如此因,將來即有如此果。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欲挽救世道人心,必須於此入手。印祖生前流通《安士全書》、《了凡四訓》數百萬冊,足見其力倡因果之悲心。
印光大師的淨土思想上承古佛祖師之血脈,下契近代眾生之根機,言言歸宗,字字見諦。印祖剴切指陳:淨土法門是末法眾生出離生死的唯一要道。其與吳璧華書云:有一秘訣,剴切相告,竭誠盡敬,妙妙妙妙。從佛法與眾生根機的對應角度,為我們提供了最佳的抉擇。
印祖除了以文字般若與講經說法的形式弘揚淨宗外,還建立靈巖山寺十方專修淨土道場,親自立定規約章程,為末法叢林之表範。印祖還創辦弘化社,廣印經書流通,二十餘年,所印各種佛書,不下四五百萬部,佛像亦在百萬餘幀,法化之弘,廣被中外。
印祖一生克苦儉僕,注重惜福。衣食住等,皆極簡單粗劣,力斥精美。食唯充飢,不求適口。衣取御寒,厭棄華麗。有供養珍美衣食,非卻而不受,即轉送他人。如果是普通物品,便令交庫房,與大家共享,決不自用。灑掃洗滌,事事躬自操作。受請外出講開示,雖為備轎,亦不肯坐,以為折福故。
印祖自奉節儉,待人卻甚為慈厚。凡善男信女供養的香敬,悉皆代人廣種福田,用於流通經籍,救濟饑貧。凡聞何方被災告急,必盡力提倡捐助,悲愍苦難眾生,無以復加。
1940年冬,印祖略示微疾,促令辦理妙真法師升座儀式,預知時至,多諸跡證。初三日晚,對大眾開示:「淨土法門,別無奇特,但要懇切至誠,無不蒙佛接引,帶業往生。」初四日早一時半,由床上起坐說:「念佛見佛,決定生西。」言訖,即大聲念佛。二時十五分,印祖坐床邊呼水洗手畢,起立說:「蒙阿彌陀佛接引,我要走了,大家要念佛,要發願,要生西方。」說完即坐椅上,端身正坐,口唇微動念佛。三時許,妙真和尚至。印祖吩咐:「你要維持道場,你要弘揚淨土,不要學大派頭。」自後即不復語,只唇動念佛而已,延至五時,如入禪定,笑容宛然,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往生。世壽八十,僧臘六十。
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他這個身分之暴露,是在《永思錄》裡面,大師的一位皈依弟子記載的。有一個女孩子,念初中,從來沒有接觸佛教,忽然有一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觀音菩薩,雖然不信佛教,但她也曉得有個觀音菩薩,對觀音菩薩很熟悉,穿白衣服,很慈祥的樣子。她夢到觀音菩薩告訴她:大勢至菩薩現在正在上海弘法,妳應當去親近他。她說:大勢至菩薩我又不認識,到底是哪一個?觀音菩薩告訴她:印光法師就是大勢至菩薩。第二天醒來之後,她覺得很奇怪、也很納悶,就問她家裡人,家裡人都不知道,也不曉得佛教有一個大勢至菩薩,更不知道有個印光法師。到最後問到她家裡有個親戚,是念佛的,他知道有個大勢至菩薩,但是不曉得有印光法師。於是她就打聽,打聽了很久,有人告訴她,普陀山有一個法師叫印光,沒錯!現在被居士們請到上海來弘法。於是一家人很高興去拜見老和尚,見了老和尚就把夢中的事情一說,老和尚狠狠的罵她一頓說:不准對任何一個人說,這是胡說八道。而且觀音菩薩還告訴她,大勢至菩薩住世只有四年。所以她被印光法師呵斥一頓之後,不敢講了。但是四年後,果然印光大師往生了,往生之後她才把這一段事情寫出來。於是大家才曉得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
印祖一生潛修實證,淡泊平常,以文字因緣作人天眼目,利益叵測,其著作有《印光法師文鈔》正、續篇,丙子息災法會法語等流通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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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註:
下文中,奇特的是,楊居士沒聽過大勢至菩薩,也不知有印光大師在上海弘法,卻在隔天看報紙而剛好有印光大師在上海弘法的報導;而夢中觀音菩薩告訴她,印光大師四年後在世間的緣份已盡,要往生了,後來真的四年後,印光大師預知時至往生(大師遺身火化後燒出舎利極多,牙齒且三十二顆全部留存,沒有被燒化)。這也是促人信佛的一個示現吧。佛菩薩度眾生的善巧,凡夫是不會知道的。另外,佛菩薩身份不會輕易曝露,否則有些不信佛法的,會毀謗,這會造成大罪過,且「楞嚴經」中佛早說了,佛菩薩再來,絕不會自言自己是佛菩薩,除非是臨終時對周遭人私下說出(如夏蓮居大士,臨終時說出自己的常寂光境界(至少是分證佛),十天後就念佛自在往生了)。故常說自己是佛菩薩再來者,卻又不走(往生),這不外乎貪圖名利(這是犯了大妄語罪,下場是墮無間地獄),莫輕信也。(楊信芳居士曾私底下跟印光大師講夢境之事,卻被印光大師罵,要她別亂講,所以她直到印光大師真的往生了,且剛好是四年,就把這事情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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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夢悼印光大師(節自「印光大師永思集」,網址:https://www.bfnn.org/book/books2/1287.htm#a30 )──楊信芳
余十八歲時,肄業上海女子中學,有同學張孝娟女士,住西門路潤安里,與余交誼最深,其母張太太,雅愛余,以親女視我,故我亦以阿母稱之,放學歸來,輒膳宿於張家,習以為常。
民國廿五年國曆十一月廿三夜,余宿張家,與孝娟共榻。中宵睡去,遙見觀音大士立小島上,環島皆海,水天一色,大士身長丈許,瓔珞莊嚴,手持淨瓶,如世所繪。余則在一葉扁舟中,舟駛近島,大士招手告余曰:「大勢至菩薩現在上海教化眾生,汝何昏迷,不去聞法?」余無以答。大士又曰:「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四年後化緣畢矣!」言訖而隱,忽駭浪滔天,舟幾覆,余大呼救命。孝娟推余醒曰:「信芳汝其魘耶?」余告以夢,相與一笑。
翌晨,以夢告張太太,並問有否菩薩名大勢至,有和尚名印光者乎?張太太固信佛,驚曰:「大勢至乃西方極樂世界之菩薩。印光和尚之名,昔曾聞諸孝娟之父,云是普陀山得道高僧。」余問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張太太曰:「不知。」余為之悶悶。次日讀《申報》,見登有丙子護國息災法會通告,乃知上海聞人請印光和尚來滬在覺園主持法會。奇哉此夢,三人驚詫不已。乃與張太太母女同赴覺園,聽印光大師說法,三人同皈依焉!余蒙賜法名慧芬,張太太慧範,孝娟慧英。
愧余孽障深重,未能精進,今則攜男抱女,終朝碌碌,淨業益荒蕪矣!昨得蘇友書,云印光大師已坐化於靈巖山。嗟夫,大師逝矣!化緣四年,竟符昔夢。余與大師有一段香火因緣,不可無詞,垂淚走筆,語不成文,寄上海《覺有情半月刊》發表,藉志余哀。南無大勢至菩薩!
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 楊信芳記
〔編者按〕楊女士記中有「四年後化緣畢」之語。嘗疑曷弗早日發表,而必俟諸大師西歸之日,始布於世。迨閱女士致施君書,乃知其曾遭大師呵斥,不許告人也。是夢之奇,在於未聞佛法之女生,且不知有大勢至與印光和尚之名,女士感是夢,善根自不凡。不有是夢,孰知無邊光之悲願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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