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 洛杉磯
” 阿!!天氣真是不錯呢!! ”
歐君君一下飛機,她笑笑的看著這不同的空間,沒有習慣的學校、道路、朋友,異國的全部對她來說真的很陌生,雖然她懷念過去的一切,但承諾自己要忘記,就必須遵守諾言。
她站在機場門口,呆呆的想著,很不剛好的,她被一個陌生的女子撞到了!「噢!」她悶哼一聲。
「Well! I’m sorry!」一個有著及腰的金色長髮和端正的五官,還有那不容忽視的碧綠色瞳眸的美麗女子問。「Are you eternal?」
「呃...I don’t mind, I’m OK.」她用著不算流利的英文和她對話著。
「Oh! It’s you... a Taiwanese!?」年輕女子拿下掛在臉上的墨鏡,用像是在觀察新大陸的神情盯著她,盯的她渾身不自在。
「It’s I!What happened?」她做了一次深呼吸,告訴自己,我聽的懂,我一定聽的懂。
「呃,You can say Chinese and (It’s possible.) will I ask you RUKO?」她問著她,深怕她以為她在刁難她,所以補了一句:「Because the one my English said isn’t so good.」
「喔喔喔。原來啊!」那名女子聽了,用標準的台灣音,說著歐君君的家鄉話─國語。
「喔!還好妳會講國語!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吧!」歐君君慶幸的鬆了一口氣,還好她的英文不是爛到谷底。「妳好!我叫歐君君,叫我君君就好了!」
「妳好,我叫茱莉羅威亞,很高興認識妳。」她握著歐君君的手,親切的說道。
「茱莉...我...對美國很陌生,所以...請你幫幫我。」她笑著,著實的求助著。
「嗯...好啊!不如妳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茱莉拾起方才掉在地上的包包和歐君君有說有笑的走出機場。
「君君?」一個年輕男子,站在機場出口,柔柔的問著,而這個舉動惹來了更多人的關注,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他是東方人且也長的非常英俊挺拔,所以才讓他在人群中更閃亮耀眼。
他看著前方剛走不遠的纖細身影,一個模糊的記憶就此浮現在眼前。
「是...她嗎?」他用著近似肯定的語氣,自言自語著。
「筍爾楓,你在發什麼呆?還不走。」跟他一起走出機場的友人,笑的燦爛,使他整體看起來有點輕浮。
「甯書,我是在思考,不是發呆。」他提起行李,跑著小跑步追上前方那位輕浮的男子,並且重重的在他背上槌下去。「好...不要一直打我啦!」
「如果我被你打到終生殘廢的話,那就請你替我找個漂亮美眉,完成新婚手續囉!」甯書玩世不恭的笑著,這一笑,迷死了整個機場的女性。
「甯書,別說的那麼誇張。」筍爾楓乘機捏了他的手臂一記,剛剛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神看向他,對他說明了,他在生氣了。。
「好好好!」甯書假笑著,拉著他,悶不吭聲。
「等等要先去開會喔!你敢給我落跑的話...」筍爾楓臉上浮現出笑意,但那個笑卻令甯書感到頭皮發麻,害他以為冬天到了。
「就可以等死了。」他撇下這句話,大步走向黑色賓士,打開了車門坐進去,不管甯書有沒有上車,馬上” 飆 ”。
「筍爾楓,我還沒上車耶!」甯書大喊,生氣的猛跺腳並且附送了一句:「混帳王八蛋!」
突然...前面那台黑色賓士車停了下來,並且往後倒退,似乎是為了某句話而回來的。
甯書見狀,臉上浮上三條黑線,糟糕!他死定了!早知道不罵了。
「甯書...」筍爾楓笑著,但笑意裡卻夾雜著一絲不爽的語氣。「蛤、蛤?」他雞皮疙瘩掉滿地。
「你剛剛意指...我是混‧帳‧王‧八‧蛋嗎?」他用著那銳力的雙眼,瞪著他。「沒、沒有啊!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啊!」事到如今,為了這條寶貴的性命,他抖著膽子,瞎說道。
「那你這句話,是意指我是耳‧包囉?」他字字逼人的看著他。
「沒有啊!我怎麼敢呢!」真是該死,這人怎麼那麼會鑽。
「所以?」
「這...」他被他逼的無處可躲,只好轉身拔就跑。
「譚甯書!你敢給我跑!找死啊?」他看著他像白癡似的跑,不禁感嘆道。
「我怎麼會交到這個無腦有殼的笨蛋啊?」
太陽依舊熱烈的照著,唯一變的,是一部黑色賓士和一個腦筋有點阿達阿達的白痴,玩你跑我追的遊戲,而那位白癡似乎忘了身後是一部車子在追他,還笨到蹲下來休息勒。
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
而那些被定義為不可能的事,都是因為我們不願去嘗試,而找出來的答案。
例如: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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