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嬋月,你喜歡辮子頭咩?還是要美少女頭?不然就馬尾、包包頭、編竹頭或是木蘭頭?」我以前常常幫小妹綁頭髮,所以這些還蠻得心應手的「我都會綁喔,你說啦~你要什麼樣子的髮型?」看她好像不怎麼理會我,我有點失落,剛剛在銘之的面前就不會有什麼不妥,怎麼現在是一張比大便還要臭的臉往我身上看,那種厭惡的表情...好像是在哪裡看過?算了...
「我不要綁啦~」看著眼前的嬋月突然改變神情,對自己鬧起了彆扭。
「阿喲~你綁一下會比較好看啦!相信我,銘之有可能會喜歡你喔~」
其實嬋月誤解了雪紀的意思,喜歡的意思是對她‘好一點’,不像剛剛一樣都對著嬋月兇,嬋月一定要改變自己,才不會被無情的銘之趕出去。
所以『喜歡』並非就是那個【喜歡】。
「恩...好吧!」被說服的嬋月腦袋掛著剛剛的【喜歡】,獨自想著:雪紀可能是想幫她,讓自己和冥王揍成一對,一邊想著自己誤會了雪紀了,帶著一點抱歉的神情往雪紀看過去,只是...剛剛從雪紀聽到的話裡,有一種什麼頭?包包頭?是什麼?
「那你想梳什麼頭?」我開心的笑了,沒想到才過了1分鐘,她居然領情的對我笑了,還答應讓我幫她梳那頭已經明顯斑駁的秀髮。
「呃...請問包包頭是什麼樣子?」
「包包頭啊?就像是中國娃娃綁的那種頭阿~」
喔!原來是包包頭...差點想成跟肉包一樣的頭,那是怎麼綁阿?其實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還好沒有出糗...嬋月暗想著。
「如果你綁包包頭,那也不錯呢~!」我想著,要是嬋月綁包包頭,加上她那可愛的大眼睛,一定會很可愛很可愛啊!
「恩,就包包頭好了...」反正也想不出有什麼頭會使自己更好看,乾脆就叫雪紀幫忙綁個頭,要是不滿意,再拆掉也不遲。
此時的嬋月,已經漸漸的對雪紀放下戒心。
許久,好了!挖哩勒~好可愛啊!嬋月的臉型真的很適合這種中國風呢!我滿意的看著嬋月,心動到不行,要是銘之他看到了,應該也會很喜歡吧?我真是佩服我自己阿~沒錯!我是個天才!
咦~嬋月怎麼睡著了?好可愛啊!連睡覺都那麼可愛,更不用提她的大眼睛了,簡直是美麗的珍珠啊!
我欣賞著可愛的嬋月,心裡不斷的羨慕著,如果我也有大眼睛,那該有多好啊?
過了幾秒,有點像變態的雪紀欣賞夠本的蹲下來收拾東西,等等在叫她也不遲,但是心裡突然萌生出一股不祥的感覺,此件事情就是發生在今天早上,那位也有一雙自己沒有的漂亮大眼睛,卻很狠的攻擊自己,豪不退讓要把自己碎屍萬段氣勢的女孩,想到那時,就開始顫抖,為什麼還是有這種感覺?
原本蹲著的我抬起頭來,看向嬋月,她的眼角蠻像的,會不會就是?不可能吧!那麼可愛的嬋月會攻擊自己?別開玩笑了~呵呵...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嬋月她越看越像了!神啊!就算我不信奉祢,祢也別這樣捉弄我啊!
她叫嬋月!不是月花!我在心裡暗自的糾正,嬋月就是嬋月,不是月花,絕對不是月花,可是好像阿...怎麼看起來就很相似?嬋月...花?
嬋月花?『...』我無言,沒憑沒據,我幹嘛要把嬋月跟月花連想在一起啊?唉!一定是我老了,才會想太多...
就在雪紀無言的想著『不要想太多,不然會跟80幾歲老太婆一樣老時』嬋月從睡夢中醒來,她正坐在鏡子的前面呢,是因為雪紀怕自己的主觀,使嬋月綁的頭會歪歪的,才擺在那邊要嬋月給點意見,但是沒想到嬋月一下子睡著了,雪紀也不好意思叫醒她。
「啊!」嬋月尖叫。
「不好看咩?我覺得很好看啊!」就算不滿意,也不用表現得那麼誇張嘛... 我深受打擊「那不好看我在幫你綁別的,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好心的勸了一下,就怕嬋月會生氣,尤其是自己,我是她的誰啊?是好姐妹欸!可是剛剛卻懷疑她...不!我不懷疑了,嬋月就是嬋月,不是月花!
嬋月並不是生氣,而是一起來,眼睛一張開就看到自己前面也有一個跟自己很像的人,難免會神經錯亂,嚇到,是正常的事,不是生氣!她從驚嚇中調適過來,原來是自己嚇自己...無言的看著對面的鏡子,怎麼有一點不一樣?喔...對了,綁頭髮的浩劫已經告一段落了嗎?沒有想像中的差,原來雪紀的技術那麼好,不斷放下戒心的她,對雪紀萌生一種敬佩,但是心裡還是會認為雪紀是笨蛋。
「好看,很好看!」嬋月好像很滿意呢!我也跟著微笑了,就像自己是一名設計師再作完作品以後被人家稱讚的那種成就和喜悅感,好極了!呵呵呵~
「要是嬋月你把眼鏡拿掉會更好看的說」我順手拿掉嬋月的眼鏡,沒想到不拿掉帶在她臉上的眼鏡還好,一拿起來的瞬間,我發現我要暈了,她就是我早上看到的人,原來一直都沒有走,一直都在這邊啊!
怎麼會這樣!沒有想到雪紀會一隻手快速的拿掉自己唯一的偽裝,可惡!要是這件事情被銘之知道,契約一定不保,自己的小命也有可能隨契約消失!
「你是!月...花...」我驚訝,但是也沒有很誇張,因為就算知道了眼前是早上攻擊我的月花,剛剛還是一樣把她當自己的妹妹看待的,而且她剛剛不也是這樣咩?
我搖了搖頭,沒辦法釋懷(銘之:你是在釋懷什麼啊?),好吧!月花,我原諒妳了,原諒你早上的無理。
「對!我本名叫嬋月花」又出現一副冷冽的表情,讓我稍微寒颤了一下,需要這麼激動咩?我都已經無所謂了,我準備要表達我心裡所想的事情的同時,嬋月她也跟著承認了。
「那...喂!」我在準備諒解她的同時,無情的一腳粉碎了我的諒解,你在做什麼?給我機會說話啊!
「等...等一下...」我邊閃邊防衛她踢過來的那一腳,好有力...我汗顏,這就是為什麼銘之他要我不要小看她的原因了,我順勢躲過了她的拳頭和菜刀,鱉見她好像想要把我殺掉的樣子...就算被知道身分,我也不可能對她怎麼樣,她為什麼還想殺我?想要來個殺人滅口?滅我的口有用咩?
『......』我無言的邊躲邊看著眼前想殺我滅口的月花,怎麼樣才能解釋我和彼此的誤會?我試圖用手發出微微的氣體,最近我的功力又增加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魔法值上升了許多,是因為我正值發育期咩?(銘之:不,是正在突變...)希望不要傷害到月花,所以我手上的微氣體又被我減小了一點,再一次躲過月花的『無情菜刀斬』飛快的繞到她的背面,手掌一推,直直的推進了月花的背部。
一個『卡茲』的聲音,我知道她現在一定很痛苦,因為肋骨被我打斷了2根,此絕招是銘之教我的,我有點自滿,沒有想到我第一次就可以使用的如此順手。
但是,看向被我打斷骨頭的月花,我嚇到了,嬋月並沒有露出吃痛的表情,她在一次的對我發動危險攻擊,我還差一點沒有閃開,嚇死我了!她是沒有痛覺神筋咩?
經過了半小時,可惡!我還是邊閃她的攻擊,邊想辦法使用一些能不傷害到她,她就可以昏倒睡著的攻防戰,但是,天啊!她怎麼那麼耐打啊?每一次攻擊到弱點,她都好像沒事一樣繼續對著我發出要我死的咒怨和奪命追魂菜刀(銘之:菜刀是哪來的啊?),我有那麼討人厭咩?我淚,想到以前是被人家誤會,現在也沒什麼差別了。
終於,月花她好像也累了,她慢慢的停了下來,看向我這邊,我則是死盯著她,不知道等等又要跟我怎樣,結果她的身影瞬間消失在我一個扎眼睛的動作間,我突然愣住,已發現我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唔...」跪了下來,我的手馬上貼著我的脖子,雖然不是很深,但剛剛好切到動脈,所以血流不止,可能還不會死吧?我驚恐的望向冷眼的月花,深怕她有下一個動作,但是她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沒有任何動作,是因為她以為我會死咩?錯!她絕對錯了,因為我的回復機能比一般的血鬼還要快,不知道為什麼啦!反正就是快的跟煮一壺水差不多(銘之:煮一壺水要10分鐘... ),血液凝結也只需要50秒,瞬間,所有血小板就會衝出來幫你止血,還真是方便,不枉費我養你們!(銘之:是不枉費本體愛吃,所以才會有那麼多血小板吧?)
碰!我痛苦的倒下,雖然血小板很龐大,但是因為是割到了動脈,在多的血小板其實是沒有用的,手掌不斷壓住傷口那邊,想止住不斷噴出來的血,討厭!我討厭這種感覺,就好像我又被人家欺負,但是沒辦法還手一樣的無能,我恨啊!憎恨沒有幫助,卻使血液流出來的速度增加了好幾倍,我才發現常生氣的人為什麼也常火氣大的原因了,因為血液的速度會增倍,使身體機能沒辦法負荷,所以才會有嘴巴破掉或是眼睛暴血絲等症狀出現。就好像在生死邊緣掙扎的病患,無力、無辜、無言的面對這一切已形成定局的終曲,可悲、可怕、可笑、可恨,靜靜的接受即將踏入的另一個世界,這對我來說,其實是幸福的,但是現在卻有一種不甘心,我不甘心!沒事幹麻要對我出手?可惡的月花!
頓時,所有憎恨侵入了我的腦袋,我的思考能力全部停止,也無力去管憎恨增加會爆血管的事情了!我突然看見白光出現在我眼前,搞什麼?我要上天堂了咩?怎麼那麼亮啊!我用一隻手遮著,我還不想去啊!才剛得到了一個想要走的方向,新的開始,卻還沒活過半年,就...本來我是提早要來啦,但是現在不行!絕對不行,我現在認為我有必要存在,我不能死!
當我正在後悔為什麼我當初會想要死的時候,看見遠方有一個白色的物體,慢慢的向我走過來,我看清楚後,才發現是一個女人,她的憂愁顯印在臉上,但是憂愁卻襯托出美麗的臉,使那張臉更美了。她往我這邊看,表情雖然很悲傷,但是我發現當她往我這邊看的時候,那張優美的臉卻露出一絲溫暖,讓我有一種懷念的感覺。但是為什麼是懷念?我看過咩?
她看著我笑了,不是那種邪笑,也不是那種開懷大笑,是微微的對著我笑,『好美...』我讚歎。她笑著,但是卻沒有對我說半句話,可是她卻慢慢向我靠過來,我們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一隻手臂伸直就可以碰到對方的程度了,她在這個時候才停下來,手臂打開向著我,卻沒有再做任何動作了。想要擁抱?眼前的人看見自己並沒有動作,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邊,突然,眼角溢出眼淚,她難過的哭了,我這才察覺,馬上擁抱住她,想讓她停止住悲傷。這時,才發現她又開懷的對我微笑,我才放下心,她離開了我的懷抱,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隨即化作煙霧,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無言,看著熟悉的人突然的又消失了,想哭卻哭不出來,可是臉上有一點濕濕的,我沒有哭阿...手往臉上抹,抹下來之後,看見手掌裡的液體真的不是眼淚,我驚訝,因為是血!往我身上看去才發現,剛剛還一片白茫茫的,什麼東西都沒有,現在則多了一樣東西...血!它佈滿了我的周圍,我已深陷血海之中,眼看就要被血吞噬,我心一急,用力的拍打血水面,找不出任何逃出去的方法,我怕,好怕!
見血已經快要把我的嘴巴填滿,我這才發現眼前不遠處有一個黑色的洞口,那裡沒有被血淹沒!我開始努力的滑向那邊,只是因為血液阻擋了我,我怕我沒能活著出去,所以用游泳的方式一直前進。終於,我游向了那個黑色洞口,周圍的血漸漸的像退潮般慢慢的減少。我站在黑色大洞的前面,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往裡頭一看,好痛!
我醒了,是痛醒的,原來我剛剛是在作夢,但是我為什麼會躺在這裡?眼睛看向前方,是月花?對了!我是被月花打昏的!但是月花沒有發現到我,她的動作有一點點慌亂,好像是要找什麼東西,我等了一下子,才發現她是要拿鋸子!靠!哪來的鋸子啊?那麼大支!我馬上站起來,因為知道這支鋸子等等要鋸的並不是木頭而是我!
這時,月花看向雪紀,她呆住了,眼前的雪紀並不是剛剛被自己殺的奄奄一息的人,而是活蹦亂跳,毫無半點傷痕的!她沒死?剛剛還血流不止呢!看向雪紀腳邊,應該要有的血漬,剛剛流出的那一灘血液,天!全都消失的無隱無蹤!怎麼會?原本要拿鋸子把雪紀的屍體切塊後拿去焚燒掉來個毀屍滅跡的她,現在面對的不是屍體,而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活過來的該死的人!
「你!...」月花根本不清楚雪紀的傷是怎麼好的,嚇的手中的鋸子差一點掉下來,不過她趕緊拿好了它。「我?」我不清楚月花她怎麼突然害怕的往我這裡看,是因為我沒有死所以讓她很驚訝咩?但是有需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咩?我很不滿她那種怕怕的表情,因為以前常被人這樣看。
「原來你有這種能力!」她再次驚訝的望著我看,什麼能力啊?不懂...「可惡!」她好像非常惱怒,我並沒有惹到她,我很肯定這一點,但是這並不能詮釋她為什麼看到我就很不爽...可能我的存在真的讓人覺得很礙眼的關係吧!她突然又往我這裡衝刺,拿鋸子往我這邊砍,但是還沒有砍到我,她卻不知道怎麼著,應聲倒地,我說的倒地,是坐倒在地上,不要以為她死了。她恨恨的往我這邊看,而我則是一頭霧水... 幹嘛突然坐下來?腳酸咩?
我一步就走到月花的前面了,可見我們有多近...「你要把我殺掉?」我疑惑,因為我根本沒有對她怎樣,就算有,也只是突然知道了她的身分而已,而且在那之前,她以今對我出過手了,還是很嚴重的那種,我真的有那麼討人厭咩?
「我想把你殺掉...」她臉上的驚訝已經轉為平淡、沒有表情的臉。
「為什麼?我是你的目標?」
「不,你是主子的剋星」她的語氣不怎麼好。
「剋星是什麼?」我突然看到月花的表情有一點抽蓄...怎麼最近看到的人都是這個樣子?
「剋星就是...主子他沒有辦法傷害你,因為可能是被你牽制住或被你影響,所以他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呃...不懂...」
「天哪!冥王的剋星就是妳!你就是冥王的剋星!真搞不懂為什麼妳會是他的剋星,妳這愚蠢的女人!」月花惱怒著。
「什麼?我才不是誰的剋星勒!(沒有聽到愚蠢二字)...妳說我是冥王的剋星?冥王是誰?」。
我突然看見對面有白眼送過來,我閃!
「冥王就是銘之,你不是跟他很熟嗎?冥王是他的尊稱,大笨蛋!」。
妳居然罵我大笨蛋!好啊!不打不相識對吧?(銘之:已經打了...)有種妳再說啊!
「喔!原來是這樣」靠勒!他都沒有告訴我,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啊!
「那...回歸正題...你認為我是銘之的剋星,所以才想殺我?」
「恩...」其實是看你不爽...
「那我說我不是,你又被銘之命令要來保護我,現在則是做相反的事情,會被銘之懲處咩?」
難道你說你不是就可以算了嗎!怎麼現在居然反過來問我我會不會遭懲處啊?月花無奈,結論就是:葉雪紀,白痴一個!到現在居然沒有辦法脫身,一直坐在地上怎麼爬都爬不起來...雪紀這能力是結界?鎖物語?可見眼前的人,並不是普通的白痴...
「會...」
「處罰是什麼?」我擔心的問。
「死...」
天啊!會死欸!吶尼阿揚中?(台語:怎麼那麼嚴重)
「如果妳因為攻擊我而被銘之處死,妳會高興咩?」
「...」看到坐在眼前的人,無言的望著自己的腳踝,我反問了這句。要是為了自己心愛的人死,每個人都一定會衝去死上幾千幾萬遍的(不一定...),但是為了一個討厭的人或是仇人而死,我認為那是一件讓人覺得非常浪費生命和可惜的一件事情,這是不值得的!
「不會...不值得」
「那就不要對我出手,好好的執行你應該做的任務」我對著她笑了一下「剛剛的事情全部保密!」
什麼?剛剛她快被自己殺死了,現在居然原諒自己對她的所有攻擊,她有沒有腦袋,好好的去想一想自己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再來決定要不要懲處自己... 怎麼自己希望被懲處?難道我對雪紀有任何愧疚嗎?所以希望雪紀處罰自己?不!我才沒有愧對於雪紀勒!
「...」無言了,對雪紀的怨恨一掃而空,還蠻想答應的。
看著她無言,我笑了,因為我知道這局,我已經贏了!完完全全說服了一個想攻擊自己的人,讓他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月花:我才不要成佛勒!)
「那就這麼說定囉~」
「恩...」死雪紀!誰答應你了啊?居然一副輕鬆的樣子,自己可不輕鬆,因為整個屁股被壓制在地面上,站不起來...不是自己太重,而是被一個不知道自我能力有多強的笨蛋,無自覺得發出鎖物語,而把自己給鎖在地上起不來。
「你幹嘛一直坐在地上不起來?」我伸手去拉她。
經雪紀這麼一拉,月花終於可以站起來自由活動了。
『可惡!還不都是你害的』月花怒想著,但是心裡已經沒辦法再恨雪紀,不管她是不是搶了自己喜歡的人,都無所謂了...
「那今後還是叫你嬋月~免得銘之起疑」我在次的對她笑了一下,想緩和一下氣氛。
「恩... 」可惡!又笑!你是不笑會死喔?
之後我又幫她綁了頭,不過這一次是辮子,因為在打架時她把頭髮拆掉了,所以我又看不過去,強迫她一定要把頭髮綁起來才可以。很不巧的,我又想看她的大眼睛,結果跟剛剛一樣順手的摘掉了她的眼鏡...下場就是... 我又跟她打了一架,一直很不喜歡我摘她的眼鏡的嬋月,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怪力,這次居然讓她得逞的打到了我的臉!氣不過,我就嚷嚷著要告密,忘恩負義的傢伙!
結果居然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當撞見銘之時,我就真的不小心脫口而出...算了,故事還是可以轉個方向掰的,嗯,就這麼辦!(嬋月:你這害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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